顧大哥搖搖頭,“不是,我不是來找我媳婦兒的,我是來找午安的。”
燕景恒轉頭看他。
淡然的眼眸里似乎在問:你找他做什麼?
顧大哥看出他的疑。
便說了自己的想法。
他說完,還輕輕嘆了一聲,“我也是看午安武功高強,又孑一人。
石崗就算有什麼想法,也不敢對上去。”
要說合適。
全村就沒有比午安更合適的人選。
燕景恒淡淡的說,“這麼說,我們家是白白背鍋了。”
當然,這是一句玩笑話。
燕景恒和顧大哥也都沒當真。
顧大哥,“這一次,最無辜的便是你們家了。
我跟你們道歉。”
燕景恒,“那倒是不必。”
顧大哥,“行,我去找午安去了。”
燕景恒,“嗯,好。”
他也覺得,午安很適合背鍋。
比起他們石崗還有兩個兒子。
午安才是那個腳的。
誰敢找他麻煩?
午安不知道自己承認下來對燕家或者時魚有沒有不好的地方。
所以沒有第一時間承認這件事。
是問了時魚。
時魚同意。
并且時魚說就是為背鍋。
他才同意的。
于是,第二天一早。
顧大哥便假意兇惡的抓著午安去了石崗家。
石崗有些錯愕的看著氣兇兇的二人。
他剛剛吃了藥。
正一步步艱難的移回床上去休息呢。
“你們干什麼?”他沒好氣的說。
顧大哥道,“石崗,我查了這幾天,終于查到了。
那天晚上打你的人是午安,今天我特意把人帶來了。”
石崗的臉上了。
是午安?
逗他呢吧?
午安擺著一副冷漠的臉,“是我打的又如何?”
顧大哥假裝很生氣的怒道,“什麼如何?你打人了。
你得賠他錢。”
午安冷漠的掃了眼顧大哥,然后直接看向石崗。
聲音如地獄來的修羅。
“你敢要我的賠償?”
石崗后背冒出冷汗。
他敢嗎?
不敢。
可是……
“你把我打傷了是事實,我這幾天看病的錢還是人家小燕娘子給付的呢。”
意思就是,你不給我錢行。
至把錢賠給時魚。
石崗輕輕哼了一聲,“那又如何?”
一個反問。
石崗氣的腮幫子鼓鼓,也不敢回話。
只能求救般的看向顧大哥。
請他幫忙。
顧大哥在心里贊嘆石崗演的真好。
上還呵斥道,“石崗是害者,你怎麼能用這種態度?
午安,不管怎麼樣,你至要和人家道歉啊。”
午安從鼻腔里哼哼兩聲。
說出來的話更讓人害怕。
“道歉?我午安的字典里就沒有這兩個字。
想讓我道歉,先變黃土堆吧。”
說罷。
轉頭威脅顧大哥,“你要是再跟我糾纏不放,我不介意讓你也變黃土一堆。”
說罷。
他一抬手。
只見他人都沒移步伐,但是離他三步遠的桌子卻突然蹦裂開。
石崗嚇得立刻爬上床,用被褥裹著自己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麼?我告訴你,這可是我家,你再傷我,我就要告府。”
他巍巍的只出一個頭來。
仿佛這樣就能有安全似的。
午安手掌對上他。
石崗嚇得脖子哭。
“啊……我錯了,我不要死,嗚嗚嗚,午安對不起,我再也不找你賠償了。”
他不想他的腦袋像剛剛的桌子一樣。
嚇人。
午安太嚇人了。
他這輩子都不想再看到午安了。
午安冷冷一聲。
“你要是再敢囂,我就了你的腦袋。
哼,府?府那些廢能抓得住我?
我只要離開這兒到別去,誰能找得到我?
誰會為了你這個廢耗費人力力找我?”
說著。
他冷然的眼神看向顧大哥。
這一刻。
連顧大哥也被他冷漠的眼神嚇唬住了。
腦子里有一瞬間忘了他是來演戲的。
也被他嚇唬住了。
午安,“不過,我會在離開前,將他全家剖腹挖腸。
然后丟了喂燕嫂子家的狗,讓他死的無聲無息。
哦,對了,既然都死的沒有證據了,我還走什麼?你們又沒有證據能證明是我干的。”
午安的話剛剛說完。
石崗嗡的一聲哭的好大聲。
巍巍的聲音從被褥里傳出來,“不要殺我,我再也不找你算賬了。
我求求你,不要把我剖腹挖腸。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他甚至不敢問午安是為什麼打他。
現在,他什麼都不想追究了。
他不敢追究了。
午安輕哼一聲。
轉離開。
走到門口,他停下來,沉沉的說,“你要是再敢說話,我不介意了你的舌頭。
還有 ,欠燕嫂子的錢盡快還上。”
石崗嗡嗡的聲音傳來,“好好好,我會盡快的。”
顧大哥假裝追出去,“你怎麼能這麼囂張?你可是兇手啊,你為什麼要打石崗……”
二人先后出去。
午安冷冷的聲音不輕不重的飄進石崗的耳朵里。
“他娘的喝多了,抱著我便又親又啃,誰能得了?”
石崗愣住了。
他真的抱著午安又親又啃了?
他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。
若真是如此……那也怪不得他會打自己。
嗚嗚嗚……
早知道這樣,便不要喝醉了。
傷又傷心,還費錢。
“哇啊~~”他哭的更大聲了。
此時,滿腔的悔意在蔓延。
他悔不當初。
他都懷疑今日若不是顧大哥在,午安只怕是又要把自己揍一頓。
酒,真是個害人的玩意兒。
他以后再也不喝了。
顧大哥假裝追著午安講道理。
二人走的遠了。
顧大哥見四下無人,才終于對午安拱了拱手,“你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。
讓你背鍋,我實在是抱歉,今晚我做點好吃的,請你務必過來小酌一杯。”
讓他好好的謝謝。
午安回禮,“不必,燕嫂子我今晚在他們家吃飯。”
顧大哥聞言,只能作罷。
“好,那改日,改日咱們一定要喝一個。”
午安點頭,神依舊淡然,但不眼神不冷漠。
“好。”
二人分開后,午安直接去了燕家。
告訴時魚,自己完了任務。
時魚松了口氣,“如此也好,石崗這樣的人,或許只有活閻王才能制。”
午安,“……”我不是活閻王,我只是上狠。
下手……
嗯,我下手很快,不會讓人家太多的痛苦。
因為他是暗衛。
要麼殺人,要麼抓人。
審犯人的事兒,不該他來做。
所以他覺得自己不算活閻王。
審犯人的那些人才是活閻王。
他們什麼都干得出來。
自己對石崗說的或許只是嚇唬,若換了他們,便是真的做得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