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景恒的眼眸里瞬間凝固一層寒霜,渾騰的燃起熊熊烈火。
“你說什麼!”
顧狗子,“是許大娘親眼所見,說趙屠夫迷了你媳婦兒,現在你媳婦兒正在喬村長家里要村長給主持公道呢。”
燕景恒立刻丟了手中工。
二哥燕廣矛心中也滿是憤怒,道,“你先回去,我去和監工請假。”
燕景恒點頭。
大步立刻離開。
而大哥燕仝蕭擰眉想了想,道,“我跟著一塊去看看,你一起和監工說一聲……
別說弟妹的事兒,就說是娘生病……”
燕廣矛點頭,“好。”
大哥一向冷靜睿智,不管發生什麼事兒,有他在肯定能好好應對。
兩兄弟立刻趕回桃花村。
而他們到村口的時候,剛好到從鎮上被喊回來的趙屠夫。
一向冷靜自持的燕景恒在看到趙屠夫的一瞬紅了眼。
握了拳頭下一瞬就沖他揮過去。
“敢欺辱我妻子,你找死!”
趙屠夫還想解釋,但是燕景恒的拳頭已經揮了過來。
他只能下意識的閉了眼,抿。
然而,他預料的疼痛并未傳來。
他用力睜開眼。
這才看到燕景恒的拳頭就在他鼻子前,拳頭上泛黃一片,青筋暴起。
展示了他主人現在到底有多憤怒。
他巍巍的轉頭看向燕景恒,立刻解釋,“燕家小弟,我發誓我沒做過,真的,我這輩子就沒過人。”
燕景恒咬后槽牙,“若有假,我找散播謠言的人算賬,若為真,我定殺你。”
說罷,他收回拳頭。
燕仝蕭松了口氣。
看著弟弟的模樣,他道,“一切都只是許大娘一口之言,我們需回去與對峙。”
趙屠夫終于回過神來。
立刻便道,“好,我們去村長家,我定要問許大娘一個清楚。”
幾人這才怒氣沖沖的往喬村長家里去。
等到了喬村長家門口的時候,門口已經站滿了人。
“燕大哥回來了。”
人群里,不知是誰喊了一聲。
眾人紛紛回頭,見是燕景恒和趙屠夫一起回來,立刻給他們讓開一條道。
燕景恒的眼睛盯著前方。
忽略眾人看戲的眼神。
直到看到那坐在椅子上,伏在齊寡婦前淺淺啜泣的人兒,他的一顆心也揪了起來。
他著急的走過去。
蹲在時魚的邊。
這樣一來,時魚和他一般高。
“魚兒,我回來了。”
時魚聽到燕景恒的聲音,本毫無波瀾的心突然升起一濃濃的委屈。
從齊寡婦前抬起頭,淚眼婆娑的看著他。
“夫君……許大娘說……嗚嗚嗚……我對不起你……”
轉而趴在燕景恒的肩頭。
雙手抱著他的腰。
他的溫度和心跳。
也不知道為什麼,在看到燕景恒后,是真的委屈了起來。
一一的流出了眼淚。
燕景恒順著的背,“別怕,有我在,不管出什麼事兒都有我兜著,不必害怕。”
而這時候,這件事另一個主角趙屠夫在一旁便著急的說道,“燕家小嫂子,我沒做過那事兒。”
他說完,舉起手指懟天發誓。
“真的, 否則,讓我喝水嗆死,走路摔死,總之就是不得好死。”
他也覺得委屈的很。
無緣無故的,怎麼就背上了這麼大的一口鍋。
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。
他看向村長,“村長,你是看著我長大的,我是那種人嗎?”
喬村長老老實實道,“我自然是信你的人品的,但是有人證啊……
我不能因為我信你所以就不調查你,現在你也回來了,那便和許家小嫂子對峙吧。”
說完,他轉眼看向一直躲在墻角的許大娘。
來了之后一直沒說話,不管村長如何問就是不說。
現在人都來齊了,也該說了吧。
喬村長,“許家小嫂子,你過來,你說你是哪天晚上看到的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許大娘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。
甚至連子都沒一下。
一雙眼里滿是做賊心虛。
這時候,燕仝蕭已經看明白了。
他冷笑一聲,背手走向前,“其實許大娘本就是胡謅的是不是?你就是嫉妒弟妹有了只羊,所以說的?
許大娘,現在還只是對峙,你若說實話,便只是丟了面子,若你不說實話,咱們告上公堂,你就得坐牢了。”
許大娘雙眼震驚,“不……我不能坐牢。”
這時候,燕景恒也松開時魚站了起來。
一步步緩緩走到許大娘的面前。
他渾散發出來的寒意能凍死人。
一雙眼更是暗藏殺機,讓許大娘忍不住雙打。
燕景恒的聲音冷冽如刀,“你說實話,是不是污蔑我娘子了?”
許大娘眼神閃躲,“我……我……我只是隨口一說,開玩笑而已嘛,誰知道時魚會當真……”
趙屠夫疑的瞪大了眼睛,“什麼?”
他憤怒的瞪著許大娘,“你真是因為嫉妒所以說的?”
許大娘,“我……我也沒有說啊……時魚長得好看又總是沒事兒到溜達,本來就是為了勾引人……”
都這時候了,還在說這樣的話。
趙屠夫想罵人。
喬村長也擰眉,“你……你怎麼能拿這種事兒開玩笑?”
許大娘明明心虛的要死,還高傲的揚起下,“我哪知道時魚這麼開不起玩笑。”
這下,燕景恒和趙屠夫是真的氣得不行。
燕景恒一拳打出,速度之快,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,人群里已經有個人哎喲一聲倒了下去。
眾人詫異的低頭一看。
卻見是許大娘的夫君——許老,他被燕景恒一拳打掉了一顆牙,里滿是。
“啊……老許……”許大娘尖著跑過去,扶著許老。
然后憤怒的看著燕景恒,“姓燕的,你個王八蛋,你敢打我男人 ,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燕景恒,“你欺我夫人,我揍你男人,很合理。”
說完,他眼皮猛地一,眼眸里都是犀利和狠辣,“你欺我夫人一次,我便揍你男人一次。”
許大娘‘啊’了一聲,沖上來便要抓燕景恒的頭發,“你敢打我男人,我薅死你。”
時魚一驚,下意識立刻沖過去。
在許大娘的手到燕景恒的頭發之前,的手已經抓住了許大娘的頭發,猛地往后一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