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幾人見狀,相視一眼,角微微上揚,出了不易察覺的冷笑。
司機放下手中的碗,對著那兩個男人說道:“搞點吃的,我們吃口熱乎的,好繼續趕路。”
兩個男人連忙應道:“沒問題,這就去弄,保準讓你們吃得滿意。”
不一會兒,兩碗熱氣騰騰的面條就端到了兩人面前,面條上飄著翠綠的蔥花,在這簡陋的環境里,顯得格外人。
王威軍依舊謹慎,他再次看向司機,等司機吃了兩口后,才緩緩拿起筷子。
這幾天,王威軍疲于奔波,一路風餐宿,沒吃過一頓像樣的飯。
眼前這碗熱騰騰的面條,瞬間勾起了他的食,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,不一會兒,碗里的面條就被他吃得一干二凈。
可就在他吃完面條后不久,王威軍只覺得腦袋昏昏沉沉,視線逐漸模糊,眼前的人影開始變得重影。
他下意識地想要站起來,卻發現雙發,本使不上力氣。“哐當” 一聲,手中的碗掉落在地,摔了碎片。
司機見狀,不慌不忙地站起,走到王威軍邊,手拍了拍他的臉,見他毫無反應,便給另外兩人使了個眼。
三人迅速圍了過來,一把奪過王威軍邊的手提包,手提包沉甸甸的,讓他們心中一喜,以為里面裝滿了錢財。
他們迫不及待地打開包,卻發現上面全是服,三人皺了皺眉頭,不死心地把服翻了出來,繼續在包里翻找。
然而,拿出那幾件舊服,里面除了一包石頭塊和泥,包里再也沒有其他值錢的東西。
三人面面相覷,眼中滿是疑與憤怒。
司機滿臉怒容,手在王威軍的上索起來,里還不停地咒罵著:“這小子,肯定把錢藏起來了,別想糊弄老子!”
一番搜尋后,他們只在王威軍上找到了一百來塊錢和幾張票據。
其中一個男人氣得狠狠地吐了口唾沫在王威軍臉上,眼神兇狠地盯著他,惡狠狠地說道:“你當我們是傻子呢?都要跑港城了,會只帶這麼點錢?說,你的錢到底藏哪兒了?不說清楚,今天就打死你!”
“噗”,一口水噴在了王威軍的臉上,冰冷的水撲面而來,瞬間讓王威軍打了個哆嗦,悠悠的醒了過來。
王威軍費力地睜開眼睛,看到眼前三個兇神惡煞的男人,瞬間清醒過來,意識到自己遭遇了什麼。
他的手腳被繩子地綁著,掙扎了幾下,卻無法掙。
王威軍驚恐地哀求道:“幾位大哥,求求你們放過我吧!手提包里的錢都給你們,我真的沒有其他錢了。”
三個男人對視一眼,本不相信王威軍的話。其中一個男人抬手就是幾掌,狠狠地打在王威軍的臉上,“啪啪啪” 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里格外響亮。
王威軍被打得頭暈目眩,臉上火辣辣的疼。他哭喊道:“大哥,饒了我吧!你們不就是求財嗎?錢都給你們,放我走吧!”
“放屁!包里哪有錢?全是泥和石頭,你當我們瞎啊!趕說,錢藏哪兒了?別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 另一個男人憤怒地吼道。
王威軍眼睛瞪得滾圓,滿臉不可置信:“怎麼可能?我的錢都裝進去了,我親自裝的,怎麼會變石頭和泥?”
一個男人一把將包扔到王威軍面前,包里的石頭和泥土散落一地。
王威軍看著這些東西,整個人都崩潰了,他狀若癲狂,大聲咆哮著:“不可能,這不是真的!我的錢呢?你們騙我,對不對?”
他的手腳被捆著,在地上不停地扭,像一只被困住的蟲子,絕又無助。
三個男人本不相信王威軍的話,開車的司機心里清楚王威軍家的底細,他認定王威軍肯定有錢,不可能只帶這麼點錢上路。
于是,三人開始對王威軍拳打腳踢進行問,一邊打一邊罵:“你個臭小子,還敢,今天不把錢出來,就打死你!”
王威軍痛苦地著,他怎麼也想不明白,自己親手裝進行李包的錢怎麼會變了石頭和泥。
他不知道,這一切都是徐茉莉的杰作,那筆錢早已被拿走了。
很快,王威軍就被打得半死,躺在地上奄奄一息。
那三個人見怎麼問都問不出什麼,又怕真的把人打死在自己的地界上,到時候理尸也是個麻煩事。
于是,他們心一橫,把半死不活的王威軍抬上車,帶到了一座荒山上。
在山頂,三人費力地將王威軍拖下車,其中一個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唾沫,惡狠狠地說:“算你小子命大,今天就便宜你了!” 說罷,三人一起用力,將王威軍從山上扔了下去。
王威軍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然后重重地摔在山下的灌木叢中。
從此,再沒有人見過王威軍這個人,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,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第二天一大早,徐茉莉早早的起來了,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了供銷社。
一進供銷社,徐茉莉徑直走向楊經理的辦公室。
抬手輕輕敲了敲門,聽到里面傳來一聲“請進”,便推開門走了進去。
楊樹鵬經理正坐在辦公桌前整理文件,看到徐茉莉進來,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,臉上出和藹的笑容,關切地說道:“小徐啊,你可算回來了,怎麼樣家里的事都理好了嗎?”
徐茉莉角輕輕揚起,出一抹恰到好的微笑,神恭敬又溫和地回應道:“楊經理,之前的事已經妥妥理好了,真是讓您費心牽掛啦,我今天特意來銷假,想著趕回來,踏踏實實地投工作呢。”
楊樹鵬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,微微頷首,眼中滿是認可與鼓勵,說道:“回來就好,你這小姑娘打從進了咱們單位,工作一直都特別上心、認真,這點大家都看在眼里,往后就接著好好干,要是上啥難題,可千萬別一個人扛著,說出來,咱大家伙兒肯定都會搭把手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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