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氣的半死,可憐這個剛出生就像貓崽子大小的孩子,就把徐茉莉留在了邊養。
后面花國經歷了那三年大荒,鄉下窮,城里人的日子也不好過。
徐家自從把徐茉莉送回老家以后,除了每個月徐保國會寄錢和糧食回去,就在沒有看過這個孩子,徐家兩口子相當于放棄了這個兒。
在那個吃飯都問題的年代,一個不待見的兒,能活下來還好,活不下來就是命該如此,那些年沒留住的孩子太多了。
孫艷紅過了五年才又生下小兒子徐智明,有了兒子后孫艷紅覺得自己更有底氣了。
又過了三年老太太熬不住去世了,鄉下來人報喪,徐家兩口子辦完老太太的喪事,才把快九歲的徐茉莉接回到邊養。
被接到父母邊的徐茉莉日子并不好過,母親孫艷紅不喜歡,嫌棄徐茉莉土氣,沒有徐珍珠漂亮大方,對這個二兒非打即罵,只要家里不順心,不舒服就嚷嚷徐茉莉克。
在這個年代,沒有養孩子的說法,家里孩子多了養的都糙,孩子更是要求家里家外的活都要會干,孩子要是好吃懶做,傳出去名聲不好。
周圍的鄰居都知道孫艷紅不待見徐茉莉,但那是人家家里的事,當媽的教訓孩子,看看熱鬧就好,都不會去管的。
原回到徐家后,瘦瘦小小的一個人,就被孫艷紅要求開始做家務,家里的飯是做,全家的服也是洗。
后面上學了,回來也要被孫艷紅呼來喝去的做各種家務,在這個家里徐茉莉就是保姆和氣包。
現如今正是1975年6月份,徐茉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,思考自己要如何在這個資艱難,時局的年代生活下去。
起,踩著床沿爬下雙層床,下來后坐在了窗戶下的書桌上。
拿起一面小鏡子左右打量自己的相貌,孩皮白凈,一張鵝蛋臉,大大的杏眼清澈明亮,雙紅潤飽滿。
“咦,跟自己前世長的一模一樣,名字也是一樣”,想起那個老道最后說的話,驚異于兩者之間是否有什麼關聯,是重生到了歷史上的那個時代,還是平行空間的七十年代,怎麼會有相同的名字和相似的相貌。
徐茉莉剛想推開門出去,差點就撞上開門的孫艷紅,孫艷紅將人狠狠的推搡出去。
孫艷紅材微胖,中等個子,圓圓的臉上一雙三角眼不悅的睨著徐茉莉。
四目相對,徐茉莉還沒反應過來,就見孫艷紅對著開罵了起來。
孫艷紅看著眼前這個跟不親的二兒,尤其是眉眼長的越來越像那死去多年的婆婆,隨即怒氣上涌。
“糟心玩意,整天要死要活的,媽都不喊,就知道懶,現在去把盆里服洗了。”
原就是遭了姐姐徐珍珠蠻橫無理的毆打,傷后家人的漠不關心,不然一個活生生的人,就那樣不明不白的去了。
事經過是這樣的,昨天徐珍珠回來,發現柜里自己的一條子破了一個,就篤定是徐茉莉的穿了的子,給穿破了的。
子當然不是徐茉莉弄的,可是徐珍珠就那樣不依不饒,推搡起了徐茉莉,徐茉莉一直在躲閃,結果被徐珍珠推倒撞到了墻上,徐茉莉被撞到了后腦勺,當時就暈了過去。
徐珍珠看見徐茉莉暈倒了就慌了,找來孫艷紅,孫艷紅知道了事的原委后并沒有把人送去醫院,只是把徐茉莉放到了床上躺著。
原不知道是傷到了哪里,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去了,后面醒來的就是這個徐茉莉了!
現在這個孫艷紅,不但不關心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的徐茉莉,還想讓剛醒過來的人洗服,對原真是漠不關心啊!
徐茉莉聽著孫艷紅的咒罵聲,不理會也不說話,現在是徐茉莉來了,想使喚,沒門。
孫艷紅看那個樣子就氣不打一來,死妮子一副死相。
“一天到晚啥活不干,就知道拿你姐的東西,再讓我看到你們打架,你就給我滾出這個家。”孫艷紅點著徐茉莉的頭又是輸出了一頓。
在原的記憶里,徐茉莉可是從來沒有拿過,用過徐珍珠的東西,昨天的子事件,那子就是徐珍珠自己不知道在那里刮破了的,加上徐珍珠在外面了氣,回來就說是徐茉莉穿了的服弄破的。
昨天的事只是徐茉莉記憶中的一件事,從小到大徐珍珠多次冤枉徐茉莉拿的東西,就因為徐珍珠的各種造謠抹黑徐茉莉,徐保國也不怎麼喜歡這個二兒。
孫艷紅見徐茉莉沒有跟平常一樣,只要開罵了就會馬上誠惶誠恐去干活。
只見徐茉莉冷冷的看著,不知怎的,孫艷紅對上徐茉莉那雙淡漠沉著的眼睛,心里就到一莫名慌,就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二兒徐茉莉,什麼時候那個膽小,怯懦的二兒有這樣的氣質,站著那里定定看人的眼神,一威的氣場縈繞在周。
孫艷紅心里的,罵人的聲音越來越小,后來更是咯口的張了張口,最后像是敗下陣來,只瞪了一眼徐茉莉,就悻悻的出去了。
徐茉莉挑眉,覺得孫艷紅也不過如此,前世的什麼人沒見過,孫艷紅這種人一看也就是個欺怕的。
思緒間,一個穿白底印碎花長的子走了進來。
子面容姣好,皮白皙,烏黑的頭發編麻花辨垂在兩側,這人就是原的姐姐徐珍珠,長的是好看的,是個人兒。
看向徐茉莉的眼神帶著高高在上,上有蠻氣,讓的整氣質大打折扣。
徐珍珠看見徐茉莉就指著徐茉莉道:“媽讓你去把服洗了,還有我的服小要給我分開洗。讓、讓、擋在這里做什麼,還不快去把服洗了,你個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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