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陸建勛的士兵們一擁而上的時候。
黑瞎子、吳邪和解雨辰三人手中忽然多出來一把機槍,并對準陸建勛的人就是一陣掃。
剎那間,火四濺,槍聲震耳聾。
陸建勛和他的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煞白,驚慌失措之下,立刻轉撒狂奔,狼狽不堪地尋找著可以藏的掩。
然而,陸建勛等人的速度遠遠比不上那集的子彈,等他們好不容易躲到安全地帶準備展開反擊時。
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——子彈打在他們上的那一刻紛紛被彈開,就像遇到了一層堅不可摧的護盾。
站在一旁的張起欞原本握著黑金古刀,但看到眼前這一幕后,緩緩地將放在刀柄上的手又放了下來。
這場戰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勝負已定。
短短幾息之間,戰場上局勢瞬間逆轉。陸建勛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地倒下,慘聲此起彼伏。
最終,包括陸建勛本人在,所有人都命喪黃泉。
黑瞎子低頭看了看手中冒著青煙的機槍,又瞅了瞅自己上那件嶄新的防服,不咧笑道:
“果真是好東西啊,這新鮮玩意兒可太好使了!”
黑瞎子說罷,吳邪也興附和道:“可不是嘛!穿著這裝備來打仗,簡直就是對這些家伙的斷層式碾、降維式打擊!”
說完,三人相視一笑,臉上滿是勝利的喜悅。
然而,這短暫的喜悅僅僅持續了不到一秒鐘。
時間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猛地拽住,瞬間倒流回到了王胖子給解雨辰打電話之前的那一刻。
周圍一片寂靜,只有偶爾傳來的輕微風聲,和吳邪等人的呼吸聲。
四人都面面相覷,心中充滿了疑與不安。
“......”
沒有人先開口說話,氣氛顯得異常凝重。
“......”
終于,黑瞎子打破了這份死寂:“很好,咱們又干了什麼不能干的事兒?”
這句話如同一塊巨石投平靜的湖面,激起層層漣漪。
接著,黑瞎子抱怨道:“合著槍也不能拿出來用了唄!蘑菇不能用也就罷了,現在槍也不行了,這讓我們怎麼玩?束手就擒?”
此時,黑瞎子再也按捺不住心的憤怒,出一句口:“臥槽你大爺?”
吳邪見狀,想起在吳老狗留下的筆記里似乎看到過這個陸建勛的結局,想到這兒吳邪連忙安道:“瞎子,會不會是因為這個陸建勛不該死在我們手里?”
一旁的解雨辰聞言滿頭霧水的問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吳邪回道:“這個陸建勛現在還不是死的時候,如果就這樣把他解決掉,可能會對未來的發展有影響。”
聽到這話,黑瞎子皺起眉頭問道:
“那你的意思是,留下這個姓陸的?”
吳邪沉思片刻后回答道:
“咱們的況比較特殊,或許可以嘗試一下留下陸建勛的小命,讓他不敢來。”
黑瞎子略一思索后道:“可是陸建勛這種人若是看到了我們的裝備怕是會起貪心。”
說到這兒,黑瞎子開口說了一句:“不是合著我們就剩跑一條路了是吧!”
說到這兒,解雨辰眼前忽然一亮:“不一定,或許這件事有轉機,咱們先拖住陸建勛。”
看著解雨辰那自信的笑容。
吳邪回道:“行!我信小花。”
吳邪話音剛落,幾人便來到鋪子下方打麻將等待陸建勛的到來。
和之前的場景一模一樣。
黑瞎子、吳邪、解雨辰都懶得和陸建勛搭話了。
就這樣四人坐在桌子上打起了麻將。
吳邪時不時還幫張起欞看牌。
陸建勛的副立馬上前對著陸建勛道:
“不對啊,陸長,如果他們真的通兔,不可能這麼淡定,會不會真是我們弄錯了?”
陸建勛直接下手中的手套對著副開罵:“放屁、把這四人給我抓起來。”
就在陸建勛的手下的士兵要手,齊恒忽然從遠走進了鋪子,立馬拉住陸建勛的胳膊規勸道:
“陸長,我勸你別無緣無故抓人,長沙城可不比別的地方,沒有證據就抓人,對你影響不好。”
“!”只聽得一聲脆響,解雨辰突然拿出一。
陸建勛見狀,微微皺眉道:“是嗎?八爺,此事就算是佛爺也不好手嗎?”
齊恒角泛起一抹輕笑:
“佛爺好不好管這事,我可不敢妄言,但是這四人啊,你可是一個都不能!”
陸建勛面狐疑之,追問道:“我為何不得?”
齊恒不不慢地解釋道:
“這里頭啊,一個乃是狗五爺府上的人,另一個是解九爺家的人,還有一人與佛爺關系匪淺吶!你若真敢對他們手,無疑同時跟九門中的三門公然板吶!”
陸建勛冷哼一聲:“三門又如何?本依法辦事!”
齊恒一聽依法辦事,笑了:
“陸長,你是不是依法辦事我不清楚的,凡事你得拿出一個由頭,如果他們真犯了事兒拿出證據,也能堵住悠悠之口啊!”
你還別說,齊恒皮子是利索。
陸建勛知道齊恒擅長算卦,或許是齊恒算到了什麼?
陸建勛心思重,齊恒三言兩語就給陸建勛提了一個‘醒。’
如果一個人真的想跑會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,并且指定他們去這個宅子。
而這個宅子剛好又是這六個神人的住所,不對,這件事不像表面那麼簡單。
就在陸建勛還在思考的時候,鋪子外響起了一聲刺耳的剎車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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