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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她被活活燒死后,攝政王悔不當初》 第二百九十一章 尋上門

林從鶴一直在尋找一個復仇的機會。

他如今雖掉深淵里,跟個蟑螂一樣東躲西 藏,姓埋名地活著,可悲又可憐。

但他明白,侯府的海深仇不會因為他的懦弱和弱而消失,只會越來越沉重的在他的肩上,著他將來起反抗。

兄長和族人慘死的畫面,一次又一次出現在他的夢中,撕碎他所有求穩求退的想法,撕碎他所有的渾渾噩噩。

這樣的日子,只是暫時的。

他一直在尋找機會。

但從頭開始,太難了。

直到那天,他看到那個名云盈兒的

看清那張臉的瞬間,他就找到方法了。

攝政王啊,多麼猖狂的一個人。

掌政多年,囂張跋扈。

治國手段說好聽的雷厲風行,說不好聽的,罔顧認命。

他頒布的政策,但有不服者,輕則罷,重則抄家。

前些年他頒布鹽稅改革的的政策時,有言以死相勸,想要他收回命,他頭也不抬,命人砍了那言的腦袋,全了言的死志后,提著那腦袋,俯瞰百

“本王府中的棺材,備了有十六抬,都是紫檀木做的,不會辱沒了各位大人。”

“諸位……誰想讓本王為你們披麻戴孝?”

從那以后,朝堂上下,再無一人敢忤逆他的意見。

即便是后來結黨形的保皇派,也不過是他給皇帝面子,抬出來中和朝局的工罷了。

保皇黨若真敢跟攝政王黨對上……九死無生。

這樣的人啊……哪怕被百姓著脊梁骨罵他斷子絕孫,他也堅定他的所作所為,不被任何人搖。

這樣的人,本該是銅墻鐵壁,沒有任何的肋。

可偏偏,他不僅有,還有一個致命的肋,就是他對云清絮的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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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前,京城一直盛傳他林家三郎,是風流浪 的多人,那些紅樓楚館的姑娘們,無不對他笑臉相待,請他作詩繪畫,留一副墨寶來,好紀念這稍縱即逝的歡 與真

他也自詡溫,沉醉在子香中,自認為自己是紅塵之外的真心人。

直到后來,他才發現他錯了。

他的,跟這位攝政王相比,實在微不足道。

誰能想到,看著鐵面無的攝政王,甚至能為了一個子放棄天下、放棄聲譽、放棄命……

他林從鶴自問,他做不到。

但他卻能利用這份,讓攝政王作繭自縛,自毀長城。

那個容貌肖似的云盈兒,是他唯一的賭注。

可惜那天匆匆一見后,那丫頭又跟他的兄長大吵了一架,至今都未回雜貨街。

他左右打聽詢問后才知道,這云盈兒自小到大,總會時不時的離家出走,似乎是去娘那邊的親戚家中住著,但沒有人知道姓甚名誰,家在哪里。

這些日子,為了找云盈兒,他日夜奔波,心力瘁,都沒查到蛛馬跡。

不曾想,今日出來給綠蕪買藥的功夫,竟然遇上了跟司馬家有集的人。

所以格外激

可惜,注定要讓他失了。

相識一年的話,是霍千斛哄騙他的,他只去過那司馬家一趟,連那個云盈兒的面都沒見過,又怎會知道云盈兒母親那邊的況?

但霍千斛是生意人。

生意人向來不會把話說死,也不會讓客戶失

迎著林從鶴期待的眼神,他沉一瞬,似是在回憶著什麼,思忖許久后,斟酌著點頭。

“似是聽司馬兄提起過。”

“好像是在——”

林從鶴期期艾艾地看著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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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千斛猛地拍了一下腦門,懊惱道:“看我這腦子!怎麼想不起來了!”

林從鶴眼神漸漸失

“你別著急!”霍千斛清了清嗓,放慢語調道:“我記得有一會跟司馬兄喝酒,聽他提過這事,后頭我也喝多了,回家絮絮叨叨的全說給家里的夫人了,我如今記不得了,應該會有些印象,你等我回去問問。”

林從鶴呼吸收,“當真?!”

霍千斛灑然一笑,提了提手中梅子糕,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出門在外,大家總要相互幫襯著,你不是也送了霍某糕點嗎?相識即是緣分,霍某騙你做什麼!”

“對了,還不知兄臺姓甚名何……”

林從鶴立刻道:“我姓鶴,單名一個林字,甲戌年生人,虛長你幾歲,如今三十有三了。”

他特意多加了兩歲。

霍千斛則如實道:“我姓霍,閩南人,來京做些小本生意,子姓許,與我是同鄉。”

林從鶴一刻也等不得,離霍千斛近了些,聲音里帶著急,“不知霍賢弟家住何,今日家里可方便?”

他局促地手,“貿然上門,實在唐突失禮,等來日必定攜禮上門,以全今日之失。”

霍千斛知道他急,但沒想到他這麼急。

急忙婉轉拒絕,“實在不好意思了鶴老哥,今日家中有應酬,不方便見外人。”

林從鶴又道:“那明日呢?明日有空嗎?”

霍千斛眼底一黑,“明日也有急事,不太方便。”

眼見林從鶴的要吐出后日兩個字時,霍千斛急忙先他一步開口,打斷他的話。

“這樣吧。”

“您也知道,子懷孕之事,還未查驗定下來,若真有了孕,月份淺,也不宜見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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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給我留一個地址,我回去跟通一番,若能回憶起那云盈兒的住,便親自上門一趟,如何?”

“正好也可以去歐家里坐坐,跟他敘敘舊。”

林從鶴聽到這話,心底嘆了一聲,知道時自己表現的太過焦急,惹人忌憚了。

他不是那等著急莽撞之輩,今日之所以失態,只是此事……對他實在太重要了。

“倒是哥哥我考慮不周了。”

林從鶴收斂心緒,后退了兩步,略拱了拱手,語氣帶著三分歉疚。

“旁的是都是小事,家中妻兒的是大事,霍兄弟不必著急,若有信兒了,去雜貨街尋我便。”

“還是剛才那個地址,家中一直都有人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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