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一臉坦的回答:“是念念說的,你生氣了,讓我親一下哄你。”
“你……你那是親一下嗎?”
那簡直就是法式熱吻!
差點呼吸不過來!
“噢,明白了。”慕言深點點頭,“剛剛是接吻,現在再親一下。”
說著,他又湊了過來。
溫爾晚嚇得趕偏過頭去:“慕言深你敢!”
他低沉磁的笑聲,在耳邊開。
這人就是無賴!
“你現在才是真的生氣了。”慕言深低聲說,“晚晚,你的樣子……真的好可。”
“你下次還敢這樣突然就吻我的話,我,我就……”
“嗯?就怎樣?”
溫爾晚答不上來了。
是啊。
能怎樣?
從來不能把慕言深怎麼樣,就連想離開,都只能通過跳海自殺的方式。
慕言深低嘆一聲,額頭抵著的額頭,掌心的攥著的小手。
“晚晚,你想離開,我可以放你走,別再傷害你自己了……”慕言深的熱氣噴灑在的臉上,“你知道我看著你跳下去的時候,那種深深的無力,折磨了我四年。”
“你會放我走?”
“會。”慕言深說,“等念念的病痊愈,我就把給你。”
溫爾晚有些詫異,進他的眼眸深。
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……
這還是認識的慕言深嗎?
他竟然……愿意放和念念走?
“慕言深你,你是說真的嗎?沒有開玩笑?”
“我怎麼會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,晚晚。”慕言深的指腹不停的摁著的掌心,“我再也承不了徹底失去你的痛苦了……”
他寧愿離開,在一個全新的地方過著全新的生活。
只要他知道,在遠方是平安快樂的,是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的,就足以。
哪怕……不在他的邊。
他也明白,他的晚晚,可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個角落里生活,也不愿意生活在他的邊。
慕言深眼里的深,快要讓人沉溺其中。
“所以,晚晚,不要再傷害自己,更不要冒險做任何危險的事……你想要怎樣,你跟我說,我都答應。”
遲疑著問道:“不管我說什麼,你都答應?”
“嗯,只要是你親口跟我提出的要求,我全部滿足。”
慕言深不想再一次的眼睜睜看著,從自己面前跳下赴死。
他要活著。
自由自在的活著。
“不許死,更不許做傻事。”慕言深再三的叮囑道,“離開我,不需要你付出生命的代價。”
溫爾晚竟然不敢直視他的眼睛。
如果慕言深知道,跳海的事,只是一場策劃……
他還會說這樣的話嗎?
還是,他其實已經猜到了什麼?
溫爾晚心里一驚。
從回歸海城到現在,慕言深沒有問過,是怎麼在海里獲救的。
他只字未提!
難道他不好奇嗎?或者,是他心里有數!
“你的話,我記住了。”溫爾晚回答,“我現在只盼著手能夠功,讓念念恢復健康。”
“我們的兒一定會痊愈的。”
這是他的承諾,更是他的保證!
溫爾晚飛快的看了他一眼,又移開目。
的還有他的余味,口腔里更是殘留著他的味道,讓心慌意。
一頭銀發的慕言深,簡直就是一個妖孽!
如同畫報里走出來的超級男模!
“慕言深你……”想了想,溫爾晚還是忍不住問道,“你怎麼不問我,跳海之后,我是怎麼獲救的?這四年里,我一直生活在哪里?”
“晚晚,你想說的時候,自然會跟我說的。”
他不迫。
更不強求。
失去過一次之后,慕言深更加懂得了,的意義。
他晚晚。
但一個人,其實本不是占有,而是希獲得真正的幸福和快樂。
慕言深學會了放手。
這是溫爾晚在游艇上縱的那一跳,教會他的道理。
他不放手,只會死。
他又怎麼舍得死。
“醫生已經在開會商討手方案了,順利的話,這個月底就能進行手。”慕言深抬起的手背,輕輕的吻了吻,“我一直在。”
作為骨髓捐獻者,他需要隨時配合醫生的檢查,服用藥,等待觀察,確保骨髓能夠順利功的移植。
溫爾晚很輕很輕的“嗯”了一聲。
發垂在臉頰邊,撓得的,但沒有手去撥開。
滿腦子想的都是念念怎麼還不回來……
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和慕言深相下去了!
再這樣待著,溫爾晚覺得他肯定又會吻上來的!
這個念頭剛從腦海里閃過,慕言深像是會讀心似的,挑了挑眉:“你臉紅什麼?還在回味剛才的吻?”
“才沒有!”
“晚晚,這段時間……就讓我盡好一個丈夫和一個父親的責任吧。”
他說著,聲音低了下去:“這也是我最后的機會了。我很想為你和念念做些什麼,不要拒絕我。等手結束,念念康復,你想留在海城陪著岳父,還是和我離婚,遠走高飛……都可以。”
溫爾晚說不出來,心里是什麼滋味。
曾經的慕言深,死也要和糾纏一世,絕不放手。
現在的他……竟然主說出“離婚”這兩個字。
看來,“死”去的這四年,對慕言深的打擊很大。
他怕了。
原來……他也知道怕。
“知道了。”溫爾晚匆匆的應了一句,轉就走,“我去找念念……”
一邊說著,一邊飛快的拉開了門。
“哎喲——”
門剛打開一條隙,溫念念就摔了進來。
溫爾晚愣住了:“念念?”
慕言深角勾起一笑,又很快收起。
在他熱烈的吻時,他就已經聽到腳步聲了,只是……裝作不知道而已。
“媽咪,”溫念念若無其事的爬起來,拍了拍手,“你怎麼突然開門呀,都不說一聲。”
“你怎麼在門口?”
“我做完檢查就回來了呀。”溫念念說,“剛到呢。”
溫爾晚狐疑的往門外看了兩眼:“你一個人回來的?”
“沒有啊,護士小姐姐送我到門口就走了。”
溫爾晚還想說什麼,溫念念連忙把手臂上的針眼給看:“剛剛了,媽咪吹吹,這樣就不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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