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……無人接聽。
再打過去,號碼卻被拉黑了。
溫爾晚的電話卡,是用趙媽的名字買的,用的是副卡,左敬是知道這個號碼的。
他是故意不接!
看來,海城那邊的況,也不樂觀!
慕言深現在肯定在針對左敬,要從左敬口中,問出的下落!
非回不可了!
為了念念,也為了左敬。
溫爾晚的心,忽然無比的平靜。
原來……躲不過的。
那就直接去面對吧!
兩天后。
溫念念順利的轉出了重癥監護室,進了普通病房,而且也醒了。
“媽咪……”
“在,我的念念真棒,打贏了病魔哦,”
溫念念想笑,但實在是太虛弱了,只能扯了扯角。
溫爾晚忍住眼淚,吸了吸鼻子:“念念,媽咪帶你去見一個人好不好?”
“誰呀。”
“爸爸。”
溫念念的眼睛慢慢睜大了:“爸爸?”
“對。”溫爾晚說,“因為現在……只有爸爸才能夠救你。”
溫念念緩緩的搖了一下頭:“不要爸爸。”
“為什麼?”
“討厭爸爸,他不媽咪。”溫念念說,“我不想見他,也不要他救我。”
溫爾晚低頭,靠在溫念念小小的瘦弱的肩膀上,哭了淚人。
都這個時候了,念念還在為著想!
“不,念念,爸爸很好的,他很你。”溫爾晚說,“見到了他,你以后再也不會發燒,也不會流鼻,你可以上最好的兒園,擁有一整個帽間的漂亮公主。”
“我只要媽咪和哥哥,還有趙。”
“聽話,念念,媽咪不想再看見你生病了。”
溫念念想了想:“那,等我病好了,我們再離開爸爸。”
小孩子的世界多天真啊。
見面了,再走了就是。
但怎麼可能呢?
溫爾晚卻只能應道:“嗯,對,病好了,媽咪再帶你回小縣城。”
“拉鉤。”
溫念念抬起手。
“拉鉤。”
大手和小手,的勾在一起。
溫爾晚哭著哭著,又笑了。
不管怎麼樣,的念念有救了, 很快就可以和正常健康的孩子一樣!
………
海城。
深夜,帝景園的書房。
慕言深坐在電腦前,幽幽藍映照在他的臉上。
“找到茉莉了嗎?”
這幾天,他從未放棄過尋找!
他就不信,左敬能把人藏到他找不到的地方!
“慕總,發現了新的一些線索。”下屬匯報著,“我們找到了幾張照片,您可以看看。”
照片發來后,慕言深迅速放大,一張一張仔細的看著。
這是幾張隨手拍的照片,里面人很多,很雜,但是很快,慕言深看見了那個悉的影。
甚至,有一張照片,還拍到了這個影的側臉!
是他朝思暮想的晚晚!
慕言深將照片放到了最大,占據著整個電腦屏幕。
他不會認錯,對,這個人就是晚晚!
一定是!
化灰他都認得!
這一刻,慕言深的心臟跳得前所未有的快,他的手甚至都握不住鼠標了。
“照片上是哪里?哪個地方?”他的聲音激得在抖,“告訴我!”
“慕總,這是我們在網上看見的,找不到拍照片的主人……”
慕言深下著命令:“去查!去搜!去問!”
他可以百分之百確定,照片里的清麗影,還有朦朧的側臉,就是晚晚!
這是他日日夜夜思念的人,刻在腦海里,刻在骨頭里,刻在心臟上,永遠不會忘卻的人!
是!
真的是!
沒有死!
慕言深從未如此的心澎湃過,他眼都不眨的盯著照片,一遍又一遍貪婪的看著。
這是他的晚晚。
還在這個世界上,并沒有兩隔,并沒有永遠的離開他!
他可以認錯任何人,但絕對不會認錯晚晚!
果然,他一直尋找茉莉是正確的!
慕言深一秒鐘也等不了了,抓起鑰匙就沖出書房,留下椅子在書桌前打轉。
“慕總?”
他下樓梯的時候,葉婉兒正好端著一盅湯走了過來。
“我剛剛燉了湯,放了人參和……”
“滾!”
慕言深本沒心思聽在說什麼,只嫌擋路!
他揚手一揮將葉婉兒推開。
“啊——”葉婉兒后退幾步,沒有站穩,手里的燉盅摔在地上,湯撒了一地。
沒等回過神來,慕言深已經匆匆遠走了。
這是發生什麼事了?
連管家都愣了愣,已經許久沒有看見慕先生這麼失態了!
因為,太太死后,沒有什麼事可以再次慕言深的心弦!
跑車轟鳴聲飛快的遠去。
慕言深握著方向盤,不停加速,變道,車子像是離弦的箭,高速行駛著。
他直奔溫父的養老別墅。
溫父和左敬正在喝酒,小酌了兩杯,聽見外面的聲響之后,兩個人對視一眼。
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,慕言深已經闖進來。
他一把抓起左敬的領:“說,在哪!現在在哪!你把藏到哪里去了!”
“我不認識茉……”
“我說的不是茉莉,是!”慕言深雙眼猩紅,著不尋常的興,“!晚晚!”
左敬面不改:“慕總,你喝酒了?說醉話?”
“就是,一定是!左敬,你把給我,還給我,我要見,我不能沒有!”
“你一下要找茉莉,一下要找溫爾晚,你到底什麼意思?”
慕言深更用力的將左敬往前一提,語氣篤定:“茉莉就是晚晚,我看見照片了!是,我絕不可能認錯!”
“茉莉是茉莉,溫爾晚是溫爾晚。”
“不,們是一個人!”
這些天,慕言深沒有放棄過尋找過茉莉的小落。
好幾次他都和肩而過,只差一點點的距離。
慕言深那麼期待,又那麼后悔。
要是早一點就好了,他失去的時間,離開的時間,就可以減幾天!
四年!
一千多個日日夜夜,他都是撐著熬過來的!
“不,們不是一個人。”左敬依然還在否認,“慕總,你別再異想天開了。”
慕言深拿出照片,“啪”的一聲扔在桌面上。
“這個背影,這個側臉,你敢說不是?”
慕言深額角都暴起青筋,整個人于極度的激興的狀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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