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聯系。”
說完,左敬迅速掛斷電話。
他此刻也焦頭爛額。
平穩進行的計劃,突然一下子出現了變數!
這是怎麼回事?究竟哪里出了紕?
左敬做事向來低調謹慎,步步為營,為了功順利的幫助溫爾晚逃,他付出比平時更多的力和心思!
這個計劃只有他和溫爾晚知道!沒有第三個人!
“叩叩——”敲門聲響起。
“阿敬,我切了點水果。”寧語綿說道,“現在方便進來嗎?”
左敬快步走去開門:“語綿,你還沒睡?”
“你不睡,我哪里睡得著。見你書房的燈還亮著,就去廚房給你備了點水果。”
左敬手接過,正好看見寧語綿手指上的創可。
“你切傷手了?”他問。
“沒事。”寧語綿了,“一點點啦,不礙事的。”
“下次讓傭人來就好了,不必親自去廚房。”
寧語綿說道:“看你最近這麼累,我想為你做點什麼,緩解你的力。沒想到我這麼的沒用,連切水果都弄傷了手……”
“不許這麼說自己。”左敬拉著坐下,“等等,我去拿醫藥箱給你消毒重新包扎。”
著左敬忙碌的背影,寧語綿心里甜滋滋的。
這才是屬于的阿敬。
“好了。”左敬說,“切得很深,怎麼這麼不小心。”
“不疼。阿敬,你什麼時候休息啊?”
“今晚……可能要熬夜了。”
寧語綿關切問道:“公司這麼忙嗎?”
“不是。”左敬擰著眉頭,“計劃的一些事出了變故,我要重新安排。”
他只能跟寧語綿這麼多。
寧語綿卻想到了什麼,試探的問道:“是你和溫爾晚之間的那件事嗎?”
左敬一怔,忽然抬眼直直的著寧語綿。
眼神無比犀利,還帶著探究。
對上左敬這樣的眼神,寧語綿的心猛然往下沉,非常慌。
的阿敬,從來沒有這樣看過!
這是第一次!
“阿敬,你……你為什麼這樣看我。”寧語綿咽了咽口水,“我說錯話了嗎?”
還是心虛的。
說不定……是去跟慕言深通風報信,慕言深一查,已經初步查到線索了!
畢竟,在海城,沒有什麼事可以瞞得過慕言深的眼睛!
只要他想知道!
左敬的眼神收了收,變得緩和不。
他也明白自己嚇到了,只是剛剛……他控制不住。
因為事關重大!
他問道:“語綿,你有沒有跟其他人說起過,我和溫爾晚聯系頻繁?”
“沒有啊。”
“確定嗎?沒有跟任何人提過一個字?”
寧語綿點點頭:“阿敬,我有分寸的,我怎麼會沒事到去宣揚呢。何況,我本不知道是什麼事,你也跟我解釋保證過。”
左敬的眉頭擰得更了。
這到底怎麼回事?
溫爾晚沒餡,他只告訴了最親近的寧語綿……慕言深怎麼會起疑?
還是說,那個人不是慕言深,是另有其人?
太多的疑在腦海里纏繞。
寧語綿不敢出聲,一直不停的瞄著左敬的臉。
想,如果到時候慕言深查到了,也不關什麼事吧……
慕言深也不會將給代出來。
因為,他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代!
再說了,都察覺到左敬不對勁,慕言深那麼聰明的人,會沒覺?
“沒什麼,我沒有怪你的意思。”左敬開口,“你先去睡吧,不用等我。”
“沒有你,我睡不踏實。”
左敬抱了抱:“過完這幾天,我就可以好好陪你了。”
寧語綿有些失落:“好吧……”
左敬將送回了臥室,給蓋好被子,才折返回書房。
他站在書房的窗戶前,冥思苦想。
下一步,到底該怎麼做。
而溫爾晚,也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。
失眠了。
一直在想,如果慕言深知道,他為什麼不直接穿,揭開的心思,斷了的后路,將徹底的囚住,不讓有一丁點逃跑的機會?
要是,他不知道,那麼在查左敬的人,又會是誰?
一整個晚上,溫爾晚都在思考這個問題,本想不明白。
直到天亮時才稍微的瞇了一會兒。
睡醒后下樓,溫父看著:“爾晚,怎麼臉這麼差?”
“可能……搬了新房子,有些不適應吧,認床。”
“這樣啊,我給你做一個藥枕,今晚你睡睡試一下。”
說著,溫父頓了頓:“你什麼時候走?還能睡得上藥枕嗎?”
聽著有點難。
爸爸想給做枕頭,卻沒什麼機會睡上了。
溫爾晚不敢說計劃可能有變,怕爸爸擔心。
“能的。”溫爾晚說,“我還可以帶著走,以后在異地他鄉,可以枕著你給我做的枕頭睡覺。”
溫父笑著點點頭:“好,那我今天就做好給你。”
吃早餐的時候,溫爾晚有些心不在焉。
溫父看在眼里,好幾次想問又忍住了,怕給添麻煩。
溫爾晚一直都在盡力的保持著冷靜,不能先自己了陣腳。
還要去公司,裝作一切都無比正常的樣子。
在沒有任何異樣之前,必須要穩住!
慕氏集團。
溫爾晚站在樓下,深吸一口氣,心里不停的默念著“冷靜冷靜”。
“爾晚!”
“溫姐姐!”
夏安好和陶歡一起從早餐店出來,有說有笑的朝這邊走來。
“昨晚干嘛去了啊?”夏安好一眼就看出的憔悴,“頂著兩個大熊貓眼。”
溫爾晚了臉:“有這麼明顯嗎?”
以前還能化妝遮蓋一下,現在為了寶寶,本不化妝品了。
“沒關系啦,溫姐姐怎麼樣都好看!”陶歡笑瞇瞇的,“一直都很!”
“你啊,真是甜。”
“實話嘛。”
夏安好湊到溫爾晚邊:“是不是出什麼事啦?還是寶寶又鬧你?”
“沒,是我自己單純的沒睡好。”
話音剛落下,一輛勞斯萊斯從旁邊駛過,隨后,突然踩了急剎。
車門打開,慕言深邁走下來。
看見他,溫爾晚腦子里的那弦瞬間繃!
甚至不自覺的往后退了一大步!
“慕總!”陶歡趕打招呼,然后飛快的溜了。
此地不宜久留!
夏安好站在原地,看見溫爾晚后退的作,卻誤會了。
用手撐住溫爾晚的腰:“怕什麼,慕言深又不是什麼洪水猛!”
不,溫爾晚不是怕他,而是怕他知道逃跑的計劃!
慕言深淡淡的瞥了夏安好一眼:“上班時間快到了。”
這意思是,該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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