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言深皺著眉頭,再三的確認剛才下車的乘客里,沒有溫爾晚!
他當即一踩油門, 追上公車。
法拉利的轟鳴聲響徹街道,速度極快!
慕言深轉著方向盤,一個漂亮的飄移,直接將車停在公車前面。
司機趕踩下剎車。
這車可太貴了啊,幾千萬,本撞不起撞不起!
慕言深長一邁下了車。
“你……你干什麼啊……”司機看著直接從窗戶里翻進來的慕言深,愣了。
慕言深一掃整個車廂,本沒看見溫爾晚的影!
他明明看見上了這輛車,什麼時候不見的?
“監控。”慕言深冷著臉,看向司機,“馬上調監控!”
司機回答:“我這里沒有權限啊,想要看監控的話,必須要去我們公司……”
“該死!”
慕言深低咒一聲,又直接從車窗上跳下去,迅速坐進法拉利跑車里。
溫爾晚竟然還學會跟他玩“金蟬殼”這一招了?
他倒要看看,是怎麼從他眼皮子底下逃的!
慕言深一邊往公公司趕去,一邊撥著溫爾晚的電話。
無人接聽。
他又給發語音:“溫爾晚,接電話!回消息!”
但還是沒有用。
而且,等他過幾分鐘再打過去的時候,竟然關機了!
“溫爾晚!”慕言深咬牙切齒。
真是……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!
不接就算了,還關機不理他!
慕言深風風火火的趕到公公司,直接來總經理為他調取監控。
在看到溫爾晚在其中一站溜下車的時候,他的臉變得難看至極。
就是故意的!
正在這時,他的手機響了,一看……竟然是溫爾晚打來得。
慕言深當即接起:“你到底在哪里!”
“你好,我這邊是派出所。”對方響起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,“有人撿到一部手機,到我們這里來了。請問,你跟機主是什麼關系?”
“我是丈夫。”
“哦,那你來一趟,把手機領回去吧。”
慕言深問道:“人呢?誰撿到的?在哪里撿到的?”
一種慌覺,席卷了慕言深。
的手機怎麼會掉,人去哪里了?
下了公車之后……遇到什麼事了?
無數個疑問,充斥著慕言深的腦海。
天,漸漸黑了。
夜幕降臨。
溫爾晚的眼皮了,慢慢睜開眼睛。
頭暈目眩,脖子痛得像是要斷了似的,好一會兒才緩過來。
溫爾晚從地上坐起來,打量著眼前。
這是哪里?
在哪里?
意識慢慢回歸,溫爾晚都想起來了,明明要給安好發消息,結果突然眼前一黑然后就什麼都不知道了!
溫爾晚四看了看,發現這是一間昏暗的地下室,連窗戶都沒有,空氣中散發著濃濃的霉味。
地上鋪著稻草,突然有個什麼東西從的腳上竄過去,茸茸的。
溫爾晚定睛一看,發現是老鼠!
好大一只!
好在,溫爾晚在神病院里待著的時候,已經見怪不怪了,所以沒被嚇到。
更擔心的,是誰把綁到了這里!
“有人嗎?有沒有人?”溫爾晚開始敲擊著墻壁,“出來說句話!”
得罪了誰?
誰會綁架?
按理說……只有蘇芙珊才會這麼的恨。
但是,蘇芙珊被得渾是,丟進神病院和的院長父親相依為命了,本沒有這個能力啊。
正想著,頭頂的天花板忽然被掀開。
“閉,老實呆著!”噶的男聲響起,“再就把你舌頭給割掉!”
“你是誰?”
“這你就不用管了,老實待著,能夠吃點苦頭!”
溫爾晚仰頭,努力的想要看清那個人的長相。
“砰”的一聲,天花板又合上了。
地下室里,徹底的變一片黑暗。
老鼠吱吱的,蟑螂到爬,又森又寒冷,溫爾晚忍不住了手臂。
又冷又,還沒吃東西的。
現在必須要保持力,等到有人來救。
那個人……會是慕言深嗎?
會的吧。
他那麼厲害。
溫爾晚絞盡腦也不明白,到底是誰會綁架,都這麼可憐了,自難保,哪里還有值得綁匪冒險的價值。
在墻角,抱著膝蓋。
“如果,我沒下公車就好了……”自言自語,又嘆了口氣,“算了,人家盯上我了,今天不能下手,遲早有一天也會找到機會下手的。”
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溫爾晚一直不停的掐自己的大,用疼痛來保持清醒,但已經堅持不住了……
就在溫爾晚快要昏睡的時候,頭頂的腳步聲又響起了。
這一次,還夾雜著人的說話聲。
人?!
溫爾晚豎起耳朵,仔細的聽著——
“在哪里?行……好生看著,千萬別讓跑了。詭計多端,你們還是長個心眼。拿了我的錢,就要辦好事!”
有男人故意問道:“這妞長得不錯,能不能先讓我們玩玩?”
“急什麼!到時候讓你玩個盡興。”
溫爾晚后背一涼。
不過這個聲音,好像有點耳……
“蘇芙珊!”忽然,溫爾晚大聲的喊道,“蘇芙珊,是你!我知道是你!”
聲音在地下室里起回音。
溫爾晚不知道蘇芙珊有沒有聽見,所以撿起地上的石頭,用力的砸著墻壁:“蘇芙珊,別躲了,出來吧!怎麼,你綁架了我,卻不敢見我?”
終于,在的堅持喊下,天花板在再一次打開了。
蘇芙珊的臉突然出現在頭頂,看著十分滲人,頭皮發麻。
“比我想象中的聰明多了啊,”蘇芙珊冷笑道,“對,是我。溫爾晚,想不到吧,你還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!”
溫爾晚看著,嚇得后退一步。
因為,蘇芙珊的臉上,布滿了麻麻的刀疤!
一道又一道在臉上叉,最長的傷疤,直接從額頭蜿蜒到下!
“害怕了?”蘇芙珊說,“溫爾晚,我變今天這副模樣,都是拜你所賜!”
“你只是挨了一頓鞭子,為什麼你的臉……”
慕言深沒蘇芙珊的臉啊!怎麼會變這個如此猙獰的模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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