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換而言之,若是這種手段用在了熊問上,那人又怎麼會讓熊問這麼輕易就死掉?」
樓君蘭慢慢地從堆里走出來,不留下任何自己的痕跡。
此刻履風踏霧,還真有幾分陳算的道意,說道:「但陳算那麼聰明的人,既然因為這個人而想到了人魔。甚至開始調查人魔——」
看著姬景祿:「我寧願相信他們是有聯繫的。季國的熊問,和人魔之間,有某種聯繫存在。」
樓君蘭的推論可以說沒有什麼有用的支撐,唯一一個支撐點,就是陳算。相信陳算不會做無用的事,相信陳算的智慧。
但卻說服了姬景祿。;
他站在路邊這顆枝葉繁茂如巨傘的樹下,一邊匯總著從各地傳來的報,一邊抬了抬眼睛:「繼續。」
樓君蘭便繼續:「來這裡之前我去了一趟季國,熊問這個人的經歷幾乎沒有問題,他的長有跡可循,每一步都很清晰。能夠拿出來深究的疑點只有兩個,一個是他在觀河臺上對齊國的挑釁,不符合他平時的表現,像是得到了誰的授意;另一個,可能在於他的名字。」
「名字?」姬景祿看過來。
「熊問是他後來改的名字,他以前熊豹兒。」樓君蘭對這個人的報已經非常悉:「很顯然這個名字才更符合他的出。我沒有查到他改名字的原因,但他改名字的時間,是在三年前。」
「這個時間有什麼特殊麼?」姬景祿問。
「姜在道歷三九二九年的秋天道,同年,他聯絡李一、公孫不害,殺無回谷,圍殺燕春回失敗。但他並沒有就此退讓,反而是在雲國,單槍匹馬,迫燕春回改道。」樓君蘭道:「熊豹兒改名熊問,就是在這個時間點之後。」;
姬景祿想到了姜給陳算的回信,沉道:「如果季國這個熊問跟人魔有關。我想燕春回需要的是『人魔』,而不只是一個人魔的名字。」
「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呢——」樓君蘭抬眸問:「有人在用這個名字,提醒人魔的存在?」
姬景祿若有所思:「你是說,熊問可能跟燕春回沒有關係。但有人知道燕春回在做什麼,所以特意引導了熊豹兒改名,以此威脅燕春回,來達某種目的?」
「也許是威脅,也許是提醒。比如提醒姜真君。他應該對熊問這個名字很有印象。」樓君蘭道:「至陳算是接收到了這個名字所帶來的訊息。」
「一個名字能提醒到什麼呢?」姬景祿問。
「這是一個登上了觀河臺的名字。」天太烈,樓君蘭將上的道袍攏了攏,想試一試【天機】,但知道功的可能不大,反而有可能遭反噬。;
像陳算一樣,輕輕的屈指叩劍鞘:「燕春回已經消失很久了。他有沒有可能在臺上?」
「如果在,他會是誰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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