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逸扭頭看,期待地問道:“都到姓君的懷里去了,你不生氣吧?”
“哦。”喬千檸還是一副隨你怎麼說的表。
“姐……”安逸頓了頓,湊到耳邊小聲說道:“我又賣了一個小件,你欠他多,我給你還。”
“好好上學,好好存錢,以后買個大房子讓你媽媽福。”喬千檸頭也不抬地說道。
安逸沒轍了,呆呆地看了一會兒,長胳膊把攬進懷里,沮喪地說道:“姐,我心疼你。”
“我也心疼我自己,我指你好好上學,你居然又逃課!”喬千檸板著臉瞪安逸。
安逸怔怔地看著,半晌才出聲,“你以前不會對我這麼兇。”
喬千檸沒出聲。
心確實不佳,而且就是因為君寒澈與傅霏同框的一幕。方才在手機上仔細地搜了傅霏的資料,這個人比想像的還要出。25歲,通六國語言,芭蕾、鋼琴、油畫都拿過國際大獎。這一回君安與傅家的聯手并購案就是由負責。
難道傅霏就是君寒澈溫等待的意中人?
不對,應該不是。君寒澈寧可找喬千檸當擋箭牌,也不愿意接家族聯姻,說明他喜歡的那個孩兒不被他的家族接。有可能很窮,也有可能……年紀比他大很多?他這樣的人應該口味獨特。
“去上課,我還有事。”喬千檸讓趙麓把安逸送到學校門口,把他趕下了車。
從小到大,安逸最聽的話,最怕不高興。喬千檸怒,他就瞬間變小綿羊,乖乖地照的吩咐去做事。
喬千檸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門,又拿出了手機,給周以諾發消息。想知道,是不是他把和君寒澈的關系泄出去的。
沒一會兒周以諾就回消息了。
“我沒有說啊,我媽說這是你的私事,讓我保。”
喬千檸看著他的回復,百分百相信。周教授和周以諾母子二人的人品絕對值得信任。
君寒澈邊的人也不會這麼干,這樣只會讓原本就口碑崩塌的君安引來更多關注,甚至的私生活也會被得一干二凈,讓君寒澈進退兩難。
難道是劉春說出去的?
趙麓把送回家,匆匆離開。
這件事的影響越來越大,網上電視上全是關于此次事件的報道。這是重大食品安全事故,市府已經派了專門的調查人員進駐君安。君安正遭遇百年不遇的重大危機。
喬千檸仍對廚師誤拿斷腸草表示懷疑,有經驗的廚師怎麼也不會犯這樣的錯。想去廚房看看!
算了吧,免得君寒澈覺得多事。他邊那麼多人給他出謀劃策,還有四國小姐替他沖鋒現陣,不缺一個。
悶悶地收拾了一下屋子,在沙發上看中藥大全。
五指桃和斷腸草在腦海里替出現,越想越覺得蹊蹺。終于忍不住了,坐起來給君寒澈打電話。
“什麼事?”君寒澈低沉鎮定的嗓音傳了過來。
“我想去廚房看看。”喬千檸努力讓語氣聽上去平靜。
;短暫的沉默之后,傳來了他的聲音。
“我讓人去接你。”
喬千檸心中一喜,咕嚕一下爬了起來。
“我自己打車。”
“等著。”
電話掛斷了,嘟嘟的盲音讓忍不住聯想他此刻的表,肯定是冷漠的吧?
匆匆換了更保守的服,想了想,把醫院的工作牌從脖子上取了下來。免得有人拍到了又作文章。
半個小時后左明柏親自過來了,比在醫院看到他時臉更加難看。可想而知,這件事對他們的力有多大。
“我們從后門進去,這個你戴好,你現在就是君總的書。還有,廚房里現在都是警方和食監的人,要小心說話。”進了地下車庫,左明柏的背變得有些僵。
“知道了。”喬千檸戴好牌,又拿了副口罩和平眼鏡出來戴上。
左明柏從后視鏡里看到的樣子,小聲嘆息:“其實你來了也沒什麼用,這件事說不清了。”
“先看看吧。”喬千檸推開車門,大步往電梯走去。
左明柏趕跟上來,拿卡刷開電梯,帶上樓。
君安集團所有高層都在酒店的頂樓辦公室外間坐著,君寒澈在里間,端著茶杯,低著眉頭站在玻璃墻前,看不清心事。
傅霏坐在一邊,一直在看網上的新聞。
“喬千檸和你的關系現在曝出來了,要麼承認,要麼否認。不過如果承認的話,公司會面臨更艱難的局面。畢竟喬家與君家不匹配,難免引起不好的猜測。”傅霏把網上的評論遞給君寒澈看,一臉為難地說道:“得想辦法把這則新聞下去。”
“需要嗎?得了網上,得了?”君寒澈掃了一眼新聞標題,回到辦公桌前坐下。
“可是總要有個態度。”傅霏跟到他邊,溫地嘆息,“你總也不帶面,讓人誤會是你在外面養的……”
“就是我養著的,又能怎麼樣。”君寒澈打斷的話,不悅地說道:“傅小姐,你的注意力放錯地方了。”
話音才落,左明柏敲響了并未關的門。
二人的對話清晰地傳到了門外,喬千檸全聽到了。是他養著的……一點都沒錯啊。
推開門,慢步走了進去。
“為什麼想看廚房?”君寒澈站起來,走到了面前。
“覺得不對勁。”喬千檸抬眸看他,語氣比君寒澈的更冷淡。
“是不對勁,可是我們這麼多人仔細看了好多遍,也沒有發現問題。”傅霏觀察著君寒澈的臉,憂心忡忡地說道。
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君寒澈拉住的手,牽著就走。
傅霏盯著二人相牽的手,臉泛白。
喬千檸乖乖地跟在君寒澈后,沒有要掙開他的意思。他牽不牽,都有他的目的,只管配合。
外面的大東都站了起來,驚訝地看著二人。
“這是……”
“難道是……”
議論聲漸大,但是沒人敢上前詢問。
廚房里除了警方和工作人員,還有記者。見到二人過來,馬上長槍短炮地又朝二人舉了過來。
“君總,您和這位小姐是什麼關系?”記者犀利地提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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