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綿將信將疑地點點頭,“那行,今晚就讓你一手了。”
裴遇干勁十足地開始理海鮮,作練,有條不紊。
“大蝦就水煮吧,一會兒我調一個閑料,咱們沾著吃。”
姜綿自然沒有意見,點了點頭,招呼小藤下去再撈一波。
【姜綿,那幾個大貝殼里有珍珠,是我專門送給你的禮哦!】
小藤覺沒有一個人是不喜歡珍珠的,尤其是自己開出來的珍珠。
果然,聽它這麼一說,姜綿看向那幾個貝殼的目都變得期待了起來。
末世后的晚上,一直沒有過其他娛樂活,能開貝殼挖珍珠好像也有意思。
等小藤“撲通”一聲跳進海里后,姜綿找了一把小刀,拿起一個大貝殼,準備開蚌找珍珠。
輕輕用小刀沿著貝殼的隙撬,沒兩下就打開了,只一眼,就看到不藏在貝殼里的珍珠。
姜綿依次將它們了出來,是一顆顆圓潤的珍珠,這個過程非常解。
裴遇見姜綿臉上綻放的笑容,也跟著笑了,只要姜綿開心,他就開心。
不一會兒,小藤又收獲滿滿的上來了,把捕捉到的海鮮全部放進了姜綿準備的盆里。
這晚,裴遇燒了一個白水煮蝦,一個紅燒梭子蟹,在船艙里給姜綿安排了一頓燭晚餐。
裴遇給夾了半只梭子蟹,放在碗里遞給姜綿,“快試試我的手藝。”
他催促道,心里還有些張。
姜綿接過碗,夾起梭子蟹,輕輕咬了一下,蟹鮮多的口瞬間在口中散開,味道竟然還不錯。
裴遇一邊剝蝦皮,一邊期待的問道:“味道怎麼樣?”
“不錯,好吃。”姜綿如實回答,這手藝比還好上幾分。
裴遇聽到夸贊,心里松了一口氣,臉上出滿足的笑容,“那有沒有抓住你的胃呢?”
姜綿:“……”
差點噎住。
“再嘗嘗這個蝦,記得蘸點小碗里的料。”裴遇把剝好的蝦端到姜綿面前。
姜綿見他還在剝蝦,不好意思的道:“別剝了,你自己也吃。”
“嗯。”
姜綿吃著海鮮,跟裴遇聊起了變異,說到小藤發現的小紅果可以解變異的毒。
裴遇聞言非常興趣,“等回了海川基地,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你說的那個紅果,看看它有什麼特別之。”
就算在他回檔前,都沒有人發現過那種紅果,能解變異的毒,聽起來很厲害。
“行,到時候我們一起上山去摘。”姜綿希能有那個機會。
這一晚,裴遇做夢都在笑,就是早上醒來的時候,他發現船上多了一個人,那人正在跟姜綿聊天。
“你帶的這個幫手靠譜嗎?”寄生水螅重新寄生在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短發人上。
姜綿目看著海面,淡淡的道:“靠譜。你還沒說那天在實驗室發生了什麼。”
有點好奇。
“呵,說到這個就氣!那個負四樓里有兩個變態,他們太……”
經過寄生水螅的講述,姜綿這才知道了那天晚上的況。
原來負四樓被上了鎖,正常途徑進不去,寄生水螅好奇,便直接從傳送尸的通道下去一探究竟。
沒想到下面如同一個屠宰場,有巨大的案板,滿是鮮的水池,還有各種鋒利的刀隨意地扔在地上,墻壁上也濺滿了跡。
寄生水螅在這里見到了兩個變態屠夫,他們材魁梧,滿臉橫,上的圍早已被鮮染得看不出原本的。
其中一個屠夫暴地將一尸扔在案板上,另一個則拿起一把鋒利的斧頭,毫不猶豫地朝著尸的部砍去。
只聽“咔嚓”一聲,骨斷裂,鮮四濺,噴了屠夫一臉。他卻毫不在意,隨手抹了一把,繼續著他那殘忍的作。
他們的眼神冷漠而瘋狂,仿佛在進行著一場毫無的機械作。
尸的四肢被一節節砍斷,然后是頭顱,臟被隨意地扯出,扔在一旁的池中。
兩人注意到“許莉”這個大活人掉落了下來,先是一愣,隨后眼里閃過一興。
他們丟下手中染的刀,一步步朝著許莉近,其中一個屠夫咧開,出一口黃牙,發出一陣令人骨悚然的怪笑:“嘿嘿,居然有活人!”
另一個屠夫了,惡狠狠地說道:“新鮮的啊,這可真是老天送來的禮。”
許莉見兩個變態朝自己走過來,本不帶怕的,大罵了一聲:“惡心的垃圾!”
然后就沖上去跟他們干了起來,由于它沒有痛覺,異常兇猛,就算被砍斷了手腳,它都掙扎著咬掉了其中一個屠夫的耳朵。
最后,許莉的被毀了,但那兩個男人也沒討到好,淹死在了池里。
裴遇聽完寄生水螅的講述,對它有了進一步的了解,勇的時候是真勇。
大概那只是它的分,它才有這種不怕死的沖勁。
姜綿說過,要盡量找到寄生水螅的本,殺死本,才能真正的消滅寄生水螅。
裴遇陷了沉思,到時候要怎麼引出寄生水螅的本呢?
“對了,怎麼沒看到那臭藤?”寄生水螅突然問道。
姜綿有些憾的說:“它在實驗室了傷,跟著我同伴回基地了。”
可不會告訴寄生水螅小藤躲在船底。
“呵,這個廢,真沒用。”寄生水螅上貶低了幾句,就見姜綿的另外一個幫手裴遇從船艙里走了出來。
它打量了裴遇幾眼,嘆道:“這副皮囊不錯啊!可惜我不喜歡寄生在男人上。”
裴遇皺了皺眉,眼中閃過一厭惡:“那我倒要跟你說聲謝謝了?”
寄生水螅假裝沒有聽出他的不滿,笑著道:“不客氣。”
它又扭了一下子,看向姜綿道:“咱們接下來該往哪兒走?抓時間上路吧。”
“行。”
姜綿從甲板上起,去駕駛室控漁船出發,裴遇跟了上去,他真心有點討厭寄生水螅。
最后只留寄生水螅獨自躺在甲板上曬太,它的獵,它來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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