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,沈時琛風塵仆仆的拉著簡單的行李回來,沈先生和沈夫人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,也許是在看什麼綜藝節目,兩個人笑的前仰后合的。
“爸媽,看什麼呢?”
沈時琛走過去,將自己的外套給一邊的保姆,笑著一邊摟著一個。
“誒呀,回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呀。”
沈夫人被嚇了一跳,嗔怒的看著自己的兒子,可是眼中依舊是掩飾不住的歡喜,“路上累不累呀?半年不見你怎麼瘦了呀?”
之前沈時琛在國外的時候老兩口經常去找沈時琛,所以一家人也經常見面。
“是嗎?我還沒有發現,家里有什麼吃的嗎?”
回到了家里,沈時琛覺到了有一安全的覺包裹著自己,心里也踏實了不。
“有,我讓阿姨給你爸爸熱的粥,我給你端過來。”
沈夫人立刻站起來高高興興的去給兒子盛粥了。
“小琛,過來。”
沈先生招了招手,沈時琛立刻走到沙發前坐下來,看著自己的父親,“爸爸。”
“祁雋為什麼會住院啊,是不是跟當時的那塊地有關系?”
沈先生十分的敏銳,當初因為那塊地雖然沒有埋怨祁雋,可還是一直放在心里耿耿于懷,現在那塊地的酒店都已經蓋起來了,現在收益也不錯,他依舊放心不下這件事。
“不是的,當初的事已經解決了,對了爸,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?”
沈時琛看著自己的父親,他并沒有告訴舅舅這件事,所以不可能是虞重告訴他的,那還有誰知道祁雋傷了?
“你舅舅不是要跟祁雋合作嗎,他對咱家的事有了點影,就在國外花重金聘請來了一位能人,那人打聽到的。”
沈先生如實代。
“那他的本事倒是不下啊。”
沈時琛瞇了瞇眼睛。
就在這個時候他口袋里的手機響了起來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。
沈時琛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,站起來走到臺上點了接聽。
“沈先生,我聽說貴公司最近在招聘,我覺得我很符合你們的要求。”
這個聲音有點耳。
“抱歉,我們公司并沒有招聘,請問您是在哪里找到的我的電話?”
沈時琛一時之間想不起來自己在哪里聽到過。
“在我的通訊錄里啊。”
那人笑著開口。
終于他的一聲輕笑暴了他的份,“陸律?”
沈時琛立刻驚喜的開口,陸律不是一個律師而是他本來的名字就這個,高中的時候跟沈時琛是三年的同桌,同時還是正副班長,兩人配合的很好,甚至家也隔得不遠,只是高三那年陸律轉校去了外省讀書,后來大學也在國外讀的,兩人就斷了聯系了。
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他會打電話過來。
“哈哈哈,沒想到你還記得我的聲音啊,我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。”
陸律的聲音十分的爽朗。
沈時琛也輕笑了一聲,有些慨的著欄桿看著天空中的月亮,“我真沒有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?怎麼突然想起來聯系我了?”
沈時琛真的很好奇。
“你下樓,我們再說?”
沈時琛愣了一下,低下頭看向自家門前的小路,路燈下一個穿著運的男人對著他招了招手。
“......”
沈時琛快速的將母親端給自己的粥喝完,拿了一件外套就跑了出去,弄得沈先生和沈夫人一臉莫名其妙。
在別墅外面,再次見到昔日的同學,沈時琛難得忘記了京都的事,笑著跟陸律握了握手,看著眼前帥氣英的男人,沈時琛有些慨,“這麼多年了你怎麼一點都沒有變?”
陸律這幾年待在國外倒是也學會了國外的那套,拉著沈時琛的手就給了他一個熱的擁抱,“好多年不見了,有沒有想老同學呀?”
沈時琛笑罵了一聲。
兩人默契的松開手,并肩沿著小路散步。
“當年我爸非要我學法律,我不愿意,就跑到國外學了人工智能,念到研究生才敢回來。”
陸律講了自己這幾年的經歷,沈時琛好奇的看著他,“哪個大學?”
“Carnegie Mellon University”
沈時琛更加佩服了,“高中的時候你的學習績就很好,能上CMU也不奇怪了。”
“其實我倒是覺得如果我沒去的話,會不會更好一點。”
陸律快走了一步,走到了沈時琛的面前,那雙漆黑的眼睛在路燈的照耀下就像是黑曜石一樣奪目,他抓著沈時琛的手臂,貪婪的看著眼前的人,“其實,我離開國的這些年,一直都很想念你,如果我當初沒有跟我父親賭氣跑到國外去讀書,或許,你們也不會這麼多年沒有聯系,不過幸好,我們還有機會彌補。”
沈時琛被他突然的作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因為這已經超過了正常朋友的界限了。
“陸律,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路要走,這也是不可避免的,你最后這句話是什麼意思?”沈時琛掙開陸律的手,注意力全部都在他最后的那句話上,“我舅舅在國外請的能人不會就是你吧?”
陸律沒有注意到沈時琛的作,聞言點了點頭,“是呀,你舅舅之前也在國外,他不久前找我教授幫忙要個高手過去幫他,教授就推薦我過來了,跟你舅舅通后我才發現原來是你們的親戚。”
陸律顯得有點開心,眼睛都亮晶晶的。
可沈時琛卻笑不出來了,也就是說是陸律告訴了虞重祁雋傷的事?那他又是怎麼知道的?
“你怎麼知道weik的祁總傷了?”
沈時琛輕笑一聲,漫不經心的詢問。
“我有個同學就在weik上班,他說他們的老總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去公司了,部高層也都人心惶惶的,要不是那個副總臨危命恐,恐怕消息傳的更快。”
沈時琛皺眉,按照祁家的實力是不可能將祁雋傷的消息出去的,除非陸律的這個朋友在公司的地位舉足輕重,也或許是某位老總的助理之類的。
“這樣啊,那這件事對咱們還有利的,這段時間我們也可以好好的一祁氏的底細。”
沈時琛眼底沒有毫笑意。
“是啊,我也對這個項目很興趣,聽說他們的祁總在科技方面也是個高手,我倒是很想討教一番。”
陸律漫不經心道。
“是嗎。”
沈時琛笑不出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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