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。”
車子緩緩啟,到了公寓樓下,江晚安正要下車,只聽啪的一聲,伏城上了鎖。
江晚安面疑。
“你忘了這個。”
將那枚項鏈拿出來,伏城笑著湊近,在江晚安沒有反應過來之時,給戴上項鏈。
“晚安,既然戴上了,就不要再拿下來,可以嗎?”
江晚安心底一震。
原本以為這項鏈再貴也只是個禮。
可伏城的表似乎不是如此。
“伏城……”
“我在母親面前說的話是發自肺腑的,你能戴上它,是我的榮幸。”
伏城再次道。
江晚安怔了怔,手指不自覺的拿起吊墜上那顆鉆沙著。
“我答應你。”
總覺得是做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承諾,但并不后悔。
上樓后江晚安在伏城的邀請下, 去他的公寓看了下果。
幾乎是回到公寓的同時,江晚安的手機響了起來。
工作質的原因,沒有不接陌生號碼的習慣。
誰知接通之后,惻惻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。
“乖兒,你給的那些錢可真不經花啊,現在已經沒多了,你是不是應該手機轉給我點?”
江晚安握手機。
沒想到短短一日,的父親連手機轉賬都了解得那麼清楚。
“我手上也沒有多錢,這些年我的積蓄都用來給媽治病了。”
江建華不耐的聲音從聽筒那端傳來。
“那個賤人害得我坐牢,早就該死了,你所有的錢都應該孝敬給老子,不過沒關系,你們現在不是還有套房子嗎?”
江晚安心口猛地的一,疼的呼吸不過來。
“您要多?”
“這次給我打兩萬過來。”江建華馬上道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深吸一口氣,江晚安手指抖的按掉錄音,給江建華發來的賬戶里轉了兩萬塊。
環顧著這個留存著溫馨痕跡的房子,看著孟婉留下來的點點回憶,痛苦的閉上眼。
第二日,江晚安給李哲思發了信息。
“還有什麼商業活我能參加的,只要勞務費高,我都可以接。”
手機鈴聲登時響起。
“呦,我們的大明星還記得我是你的經紀人啊,你不是一個人去找品牌方簽了新合約,不讓我陪同嗎?這個時候怎麼想起我了?”
江晚安也知道這事瞞不過李哲思,只是沒想到他的語氣竟然如此怪氣。
“李哥,我需要錢。”
李哲思冷哼了一聲,倒沒有再說別的。
“最近倒是有不活可以安排,但是勞務費……”
“還是按照之前的比例,我只拿一半。”
見江晚安這麼懂事,李哲思滿意道:“可以,不過這些活時間都很趕,接了你恐怕沒有多睡覺時間。”
“沒關系,我可以不睡。”
江晚安知道自己父親的胃口不可能這麼輕易被滿足,必須想辦法保住這個房子。
接下來的幾天,江晚安幾乎沒有了睡眠時間。
李哲思高興江晚安的拼命,給安排了司機接送。
這天只睡了三個小時就從床上爬起來,匆匆洗漱下樓坐上了車。
早上的活在八點整,化妝只能在車上,江晚安拍了拍臉頰,強迫自己不斷清醒。
活結束后。
“下午還有一場,距離現在兩個多小時。”
見江晚安昏昏睡,李哲思提醒道。
“我知道了,我在車里睡一會兒,時間到了我就好。”
江晚安決定利用午飯時間補眠,帶上眼罩,很快無知無覺的睡了過去。
放在一旁的手機嗡嗡作響,上面閃著伏城兩個字。
但因為被設置靜音,手機亮了三遍,江晚安都沒有聽到。
隔了一小會兒,一個陌生號碼也打電話過來。
屏幕上的未接來電越積越多,江晚安對此一無所知。
等醒來,距離活開始已經沒有多時間,只能匆匆化妝換了服上臺。
另一邊,以為江晚安在躲著他的江建華,再次找到了住的公寓。
按了一遍又一遍門鈴,都沒有回應,江建華滿臉鷙,狠狠一腳踹上防盜門。
聽到聲響,正得了伏母授意來找伏城的喬蔓月,忍不住看了一眼對面。
江晚安這是得罪了什麼人?
正在心底默念活該,喬蔓月聽到江建華沉道:“跟我耍心眼?江晚安,別忘了我是你的親生父親,法律上你有贍養我的責任,別我走到最后一步!”
江晚安的親生父親?
喬蔓月登時睜大了眼睛。
見江建華已經開始砸門,滿臉都是憤怒和瘋狂,不由抿一笑。
“伯父,你好,我是晚安的朋友。”
走上前,喬蔓月笑的對江建華道。
見他面警惕和疑,不由從包里拿出一個金質的項鏈,送到江建華面前。
“初次見面,也不知道送伯父什麼禮,這個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吧。”
江建華果然喜笑開,眼底滿是貪婪之:“好,真是個好孩子,看來你和我們家晚安關系真的很不錯呢。”
強忍著厭煩和不耐,喬蔓月仍然笑道:“是啊,伯父看起來風塵仆仆,應該還沒有吃飯吧?不如我請伯父去吃點東西,瞬間還能好好了解一下我的‘好朋友’,您不知道,我對晚安好奇的地方可是很多的。”
在喬蔓月的勸說下,江建華隨去了附近的餐廳,看到點了滿桌的珍饈,不由問道:“酒呢?有酒沒有?”
喬蔓月笑著讓服務生拿了幾瓶酒過來。
江建華眼前一亮,倒了滿滿一杯,一腦全都喝了下去。
接著他不斷胡喝海塞,一桌子飯菜很快風卷殘云般的只剩下了底子。
喬蔓月眼底滿是鄙夷,但為了套話,又讓服務員給他點了不飯菜。
“伯父,有件事我很好奇,為什麼從前我從來沒聽晚安提起過你,一家人就應該生活在一起不是嗎?”
聽到這話,江建華神一冷。
“這個不孝,可是親手把自己的父親送進了牢里,幸好老子現在已經出來了,養我難道不是應該的?居然不接電話不見我,不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,我不信能一直躲著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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