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瘦小男人被三人齊齊盯著,說話的聲音都在發。
“我……我是記者……”
說著,他掏出了記者證,向三人證明自己的份。
江晚星輕哼一聲,淡淡的反問道:“是記者就可以隨便拍了?”
男人面對江晚星的問題,顯得十分理直氣壯。
“江小姐,您作為一個公眾人,就應該有公眾人的覺悟,您有您的工作職責,我也有我的工作,請您尊重我的職業。”
一聽這話,江晚星立馬就笑了。
“誰說我是公眾人了?我又沒賺娛樂圈一分錢,憑什麼要配合你的工作?”
如果是一個明星,配合這些公眾報道,是理所當然的事。
可沒賺錢啊!
自己開個直播,都沒收過禮,更沒打過廣告。
都沒靠這個行業賺錢,憑什麼還要遭這種待遇?
男人張了張,一時之間沒說出話來。
江晚星笑著走過去,一把搶過他的相機,然后把里面的存卡拔了出來。
“注意點,下回再侵犯我的私,你就進去蹲局子吧!”
這個狗仔記者眼里滿是不甘心,但卻又不敢說什麼。
說實話,即使江晚星并不缺錢,甚至本就算是一個十分有錢的人。
但對于娛樂圈的錢,也時常垂涎三尺。
做生意有賺有賠,當明星可是無本萬利。
這幾乎是賺錢最容易的行業,沒有之一。
畢竟,某些黑灰產業來錢雖然快,但相應的代價也大,一不小心就沒命了。
在狗仔記者的目注視下。
江晚星直接把存卡掰了兩截,然后把相機扔給對方。
擺擺手,讓他離開了。
三人到了車上之后,容疏淮才慨道:“真火啊,比明星還火。”
江晚星則是有些不悅。
“我現在覺,都已經被他們給這樣了,不賺點錢就好像虧了一樣。”
容疏淮:“?”
容疏衍開車,江晚星坐在副駕駛上。
一邊思索一邊著下。
“要不然,我下回開直播的時候賣點啥吧……”
灰鐵三角洲都有些什麼適合網絡帶貨的產品呢?
江晚星越想越覺得可刑又可拷。
日子一下子變得有判頭起來。
寄會只留給有準備的人,這種靈迸發的瞬間,都是可獄而不可囚的。
要不然……逝逝?
容疏衍一看江晚星臉上的表,就知道心里在想什麼。
于是,他十分認真的提醒道:“別再想了。”
江晚星驚訝的看向他。
“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?”
容疏衍扯了扯角,“因為你剛剛說,好像要準備賣點什麼。”
江晚星:“……”
他們兩人的聊天容,彼此之間都明白是什麼意思。
但容疏淮就不明白。
他深深的有了一種自己被孤立的覺。
只是前面的兩人本不懂得照顧他的緒,依舊在自顧自的打啞謎。
容疏衍緩緩的說道:“我覺得,剛剛那個狗仔記者給人一種不是好人的覺。”
像他這樣的人,在面對另一個人的時候,幾乎一眼就能夠將對方看穿。
他很明顯的覺到,那個狗仔記者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聽他這麼說,江晚星也不在意,隨意的搖搖頭。
“問題不大。”
即使現在江晚星有一種自己被惡勢力包圍了的覺,依舊不是很在意。
比起這種暗地里下功夫,江晚星其實更害怕對方一大幫人持槍沖過來把包圍,然后展開槍戰。
打直球的人才是最可怕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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