聚會逐漸接近尾聲,其他同事也紛紛離去了。
溫棠他們正要離去,忽然被醉醺醺的靳嶼年攔住了去路。
林逸和厲下意識擋在了溫棠的前。
靳嶼年目迷蒙的著溫棠:“溫棠,你過來。”
溫棠蹙了蹙眉頭:“靳嶼年,你喝多了,我你助理來救你。”
誰知靳嶼年忽然委屈了起來:“我不要他,我要你送我回去。”說著,整個人晃晃悠悠朝著溫棠倒去
溫棠眼疾手快,側一閃,靳嶼年踉蹌幾步,差點摔倒,幸好林逸眼疾手快,一把扶住了他。
靳嶼年眼神迷離,卻仍固執地盯著溫棠,角掛著一苦笑,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了一人。
包廂外的燈過半開的門,斑駁地灑在他上,為他鍍上了一層孤寂的金邊。
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,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抖:“溫棠,你就這麼絕嗎?”
溫棠輕輕嘆了口氣,眼神復雜,退后一步,保持著禮貌的距離,“靳嶼年,我現在就給你的助理打電話!”
“不用了。”他緩緩站直,剛剛還迷離的目此刻已變得清明銳利,角勾起一抹苦的笑。
溫棠瞧著靳嶼年這個樣子,還有什麼不明白的,某人故意裝醉。
溫棠冷著聲音:“既然你沒喝醉,那我們先走了。”說完,帶著羅茜他們直接離開了這里。
靳嶼年著溫棠決然離去的背影,眼神中閃過一痛楚與無奈。
包廂殘留的燈映照在他英俊卻略顯落寞的臉龐上,增添了幾分孤寂。
沈辭踏著輕快的步伐走進包廂,眼前的景象讓他不由得一愣。
沈辭走近,輕輕拍了拍靳嶼年的肩膀,打趣道:“嶼年哥,你這是在演苦戲呢?棠棠打電話說你喝醉了,讓我送你回家,可你這……一臉落寞的模樣,又被棠棠打擊了。”
靳嶼年惱怒地瞪了一眼他,“閉——”
沈辭暗暗撇,“走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靳嶼年冷冷看了一眼沈辭:“你要不回去,要不繼續陪我去喝。”
沈辭看著靳嶼年這明顯酒勁上頭的模樣,訕訕一笑:“我還是陪你喝吧。”
兩人走進隔壁包間,沈辭按下服務鈴,點了幾瓶酒和一些小吃。
靳嶼年坐在沙發上,眼神空地著前方,手中的酒杯輕輕搖晃,酒在杯中旋轉,倒映出他復雜的心。
沈辭嫌棄地看了一眼靳嶼年的樣子,“嶼年哥,和兄弟說說看,又被棠棠怎麼打擊了?”
靳嶼年喝了一口酒,喃喃道:“一定還喜歡我。”
“???”沈辭瞪圓了眼睛:這人是被刺激傻了嗎?
靳嶼年也不理會,繼續喃語著:“不,一定還喜歡我,得想想辦法。”
沈辭徹底不想說話了,這哥們一定是被刺激得不輕
沈辭無奈地搖了搖頭,拿起酒杯一飲而盡,試圖用酒驅散這份尷尬。
包廂燈昏黃,映照著靳嶼年那張執著而略顯扭曲的臉龐。
靳嶼年突然站起,開始在包廂踱步,里念念有詞:“我得重新追求,用行證明我的……”沈辭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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