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兇又霸道的吻,帶著又兇又霸道的占有。
不帶一息的空間,像是要把一寸寸地拆吃腹最好連骨頭都不剩。
可是姜晚沒有退。
除了最開始被親的那一下沒站穩,整個人都被裴燼圈進了臂彎里。
哪怕呼吸被掠奪,哪怕被懲罰地咬了一下的。
姜晚也沒有退,更沒有掙扎。
甚至在到裴燼上那暴躁時,姜晚主踮起腳,回應了這個吻。
裴燼形微頓,然后把姜晚丟進了自己的車里,一腳油門轟鳴,絕塵而去。
兩人誰也沒看季庭禮。
直接把他忽略了個徹底。
季庭禮搭在方向盤上的手骨節分明,青筋冒起,鏡片背后折的目,幽深晦暗。
好半晌后,他才瞇起眼睛,著那輛賓利車連尾燈都看不見的方向,臉沉得可以滴出水來。
比起裴燼橫一腳。
讓他嫉妒到抓狂的,竟然是姜晚踮起腳,對裴燼毫不猶豫地回應。
明明……對他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。
對季耀也不是。
對任何人都不是。
季庭禮太的青筋都開始狂跳。
一扭曲暗的緒瘋狂滋生。
分不清是嫉妒還是憤怒。
或者兩者都有。
那是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占有。
“姜晚……”
“姜晚……”
季庭禮低聲呢喃,再抬起頭時,向來波瀾不驚的眼底風暴席卷,就連眼尾都爬上一猩紅。
溫潤的表象被碎,出那腹黑又暗的里。
“你逃不掉的。”
“小狐貍。”
……
被丟到床上的時候,姜晚悶哼一聲。
裴燼麻麻的吻落下,伴隨著他那嘶啞的問詢,“痛?”
姜晚當然是痛的。
后背的傷口不知道了什麼樣,只是表面有那張仿真皮覆蓋,看不見而已。
姜晚咬咬牙,瞪了裴燼一眼,“快點!”
可瞪的這一眼實在沒有殺傷力。
水潤的雙眸,微微蹙起的眉頭,和已經紅腫的。
裴燼低笑一聲,勾起姜晚的下,再度吻了過去。
姜晚閉著眼,同樣給與回應。
想,大概也是瘋了。
得到回應的裴燼作微頓,然后瘋得更厲害。
抵死纏綿,無休無止。
……
太放縱了。
洗手臺的鏡子上有個手印,滿地狼藉。
姜晚扭過頭,閉著眼睛不想也不敢看。
最后是裴燼親手換了床單被套,又抱著清洗了之后再抱回了床上。
姜晚睜開一條隙,看了裴燼一眼。
裴燼的整個后背慘不忍睹,肩膀上有牙印,后背有指甲印,就連那結實有力的八塊腹上也有咬出來的痕跡。
姜晚陷了沉思。
吹風機嗡嗡的聲音在旁響起,裴燼試了試風的溫度,開始給吹頭發。
他好像極有耐心。
修長干凈的五指穿過的發間,直到頭發全部吹干。
姜晚累得不輕,在這嗡嗡的噪音聲中,不知不覺睡了過去。
再睜開眼睛時,是被疼醒的。
臥室一片漆黑,腰間搭著裴燼鐵鉗般的結實手臂。
姜晚只輕微了一下,耳邊就傳來裴燼暗啞的聲音,“不舒服?”
姜晚咬咬牙,回道,“沒有。”
撐一撐就好了。
等撐到天亮就走。
估計再過一兩個小時天就亮了。
姜晚平復著呼吸,可后背的傷口火燒火燎,怪只怪自己放縱,又是劇烈運又是浴室里了水。
不痛才怪。
姜晚閉著眼睛,保持著這個姿勢一不。
下一秒,啪的一聲,是開關打開的聲音。
燈亮起的那一刻,裴燼手遮住了姜晚的眼睛,卻到一頭的冷汗。
“哪里不舒服?我看看。”
裴燼起,理所當然地去掀姜晚的睡。
姜晚:“……”
“你等等等等……”
“別,我檢查一下。”
“……哎呀不是!”
姜晚又氣又惱,索破罐子破摔,趴在床上背對著他,直接道,“傷口在左側肩胛骨下方!”
裴燼嘖了一聲。
燈下,姜晚的如玉如瓷,細白皙,別說是傷口,就連他昨晚抱著的腰掐出來的手印都沒留下。
等等。
他記得姜晚的皮明明一就紅。
裴燼眸一凜,順著姜晚的肩胛骨一路往下,直到腰際時,指尖停頓。
然后掀起了一張薄如蟬翼的仿真皮。
撕開這一層,姜晚的腰上就有他的指印,青青紫紫的痕跡遍布。
可再往上,那左側肩胛骨下方,一道猙獰的傷口映眼簾。
醒目,可怖,目驚心。
這樣的傷口出現在他自己上,就跟蚊子咬一樣,可出現在姜晚上,實在是刺眼!
裴燼周一寒,上那不住的戾氣直往外冒,“怎麼傷的?”
姜晚眨了下眼睛,“不小心傷的。”
不小心?
呵。
里就沒一句實話!
裴燼冷著臉去拿藥箱。
他給姜晚理了傷口,止止痛的藥灑上去,姜晚明顯覺到痛減輕了很多。
等到包扎好后,裴燼站在床沿邊,逆著的一張臉難辨喜怒。
從這個角度,姜晚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覺到他上那抑的冰冷和自嘲。
“不提防別人來提防我,姜晚,你可真有出息。”
裴燼說完,轉就離開了臥室。
這棟別墅是裴燼的私人住宅,名景。
昨天過來的時候姜晚還沒多想,現在腦袋清醒些了,才發現被裴燼帶來了他家。
或者說,這是他的私人領域。
聽著臥室的門被關上,姜晚愣了愣。
好半晌后,將臉埋進了的枕頭里,不管是床上還是臥室里,到都有裴燼的氣息,清冽干凈的味道,人安心。
姜晚同樣自嘲一笑,對著空氣喃喃,“你錯了。”
“我沒有只提防你。”
明明是,平等地提防他們每一個人。
只是這份平等里,也有例外。
姜晚輕輕嘆了口氣,然后翻了個看向窗外,怎麼天還沒亮啊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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