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,屋子里總算是安靜下來了。
“早這麼乖,不就好了!”
等了許久,君炎安終于不不愿地松開了段清瑤!
“君炎安——你趁人之危!”
差點不過氣的段清瑤終于獲得了自由,第一件事便是破口大罵。
若不是自己現在還有孕,凡事得小心,非得和他拼命不!
如此欺負弱小,有什麼好得意的?
段清瑤正要繼續罵下去,卻是見到君炎安又作勢俯下來,立即嚇得閉了,用手捂住了。
得逞的君炎安邪魅的勾了勾角,看來,這一招還管用!
“我要休息了,你回屋吧!”
段清瑤躡手躡腳地扯了扯被子,將渾上下蓋了個嚴嚴實實。
“我得守著你!”
君炎安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。
“你不用擔心,如今你有孕,什麼事該做,什麼事事不該做,我心里清楚!”
段清瑤一時之間沒回過神來,君炎安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直到將頭探出被子,看到君炎安火眼底跳的小火苗,這才心領神會君炎安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。
好不容易才退下的燒似乎又燒了起來,脖子,耳,臉頰都火辣辣的。
“你胡說什麼,流氓!我才沒有擔心呢!”
段清瑤小聲抗議著。
君炎安這話說得,就像是期待發生什麼似的。
“既然沒有擔心,那你怎麼知道我在說什麼呢?”
君炎安牙尖利,并沒有認輸的意思。
“我——算了,懶得和你爭!”
段清瑤識趣地沒有和君炎安繼續爭執下去,這男人,說不過就會用武力解決問題,自己哪兒是的對手?
孕期的人都嗜睡,再加上段清瑤生病了的關系,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君炎安聽到平穩的呼吸聲,這才躡手躡腳地走到床邊,將在被子外頭的手塞進被子里。
以往在宮里的時候,這個時候,他還在金鑾殿披星戴月地理著朝政,還真的沒有機會陪在段清瑤邊。
他竟不知道,夜晚竟然還可以如此寧靜,如此好!
翌日清晨,睡飽了段清瑤睜開眼睛,手稍稍一,就發現了異樣。
下意識地偏頭一看,居然看到君炎安就握著自己的手,睡在自己的側。
“醒了?”
警覺的君炎安第一時間睜開眼睛,正好逮到了段清瑤打量的眼神。
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段清瑤也不知道自己張什麼,突然之間就變得結了。
“是你抓著我的手不放的!”
君炎安倒打一耙。
“有嗎?”
都說一孕傻三年,自己這麼快就犯傻了嗎?
為什麼自己昨天晚上究竟做了什麼,自己一點兒印象也沒有。
“當然!要不是你拉著我,我早就走了!也不會挨一晚上的凍!”
段清瑤一低頭,果然看到被子全被自己卷走了,頓時無話可說。
“不早了!起來用膳!”
君炎安忍著笑意,趕坐了起來,生怕被段清瑤瞧出了異樣!
“冰糖葫蘆咯!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蘆咯!”
段清瑤沒想到自己這一覺睡了這麼久,竟都到了晌午。
夜里清冷的大街此刻已經熱鬧起來,小商販們的吆喝聲此起彼伏,滿滿的人間煙火氣。
坐在飯館窗戶邊上的段清瑤一下就被對街的糖葫蘆吸引了!
一想起冰糖葫蘆那酸酸甜甜的滋味,就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。
“清瑤,你想吃什麼?”
小二就在餐桌邊站著呢,可是段清瑤就像魂被勾走了一般,目定定地著前頭,一點反應也沒有。
“清瑤!”
“啊?你剛剛和我說什麼了?”
段清瑤這才回過神來,儼然完全沒喲聽到君炎安剛剛在和說什麼。
“我問你,你想吃什麼?”
段清瑤立即兩眼放,不假思索地回答道:“冰糖葫蘆!”
君炎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,“我是問你,要吃什麼菜!用膳的時候,吃什麼冰糖葫蘆?又不是三歲孩子!”
段清瑤扁了扁,不不愿地收回了目。
看吧,帶著君炎安就是沒有一個人來得自在!
“冰糖葫蘆咯,又酸又甜的冰糖葫蘆咯!”
大爺的賣聲順著清涼的風遠遠的飄來,君炎安突然打了一個激靈,突然之間神一震,腦袋里不停地回想大爺剛剛說過的話。
“又酸又甜?”
冰糖葫蘆可不就是又酸又甜的,這有什麼奇怪的?
段清瑤看著君炎安一驚一乍的表,好奇地問道:“對啊!難道,你沒吃過冰糖葫蘆嗎?糖是甜的,里頭的山楂是酸的!”
“你等著,我這就去給你買!”
君炎安就像是中了頭獎一般,興不已。
都說酸兒辣,看來,清瑤肚子里的孩子,定是一個男孩無疑了。
雖然他想要一個閨,但是,兒子也是不錯的!
君炎安一邊 琢磨著,一邊朝賣糖葫蘆的大爺飛奔而去。
后的段清瑤看著君炎安的背影,百思不得其解,怎麼這個男人的心思那麼難琢磨,說變就變了呢?
不過不管如何,有冰糖葫蘆吃終歸是好的!
段清瑤顧著注意的冰糖葫蘆,竟沒有留意,后有人走了過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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