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段清瑤來說,問題是用來解決的,不是用來傷腦袋的。
不就是一只鳥,一條魚嗎?有什麼了不起的,賠給他不就是了!
等到段清瑤酒足飯飽的時候,白虎也風風仆仆的回來了,他左手提著一個鳥籠子,里面裝著再普通不過的一只白鴿。
他右手提著一個小水缸,里面悠游自在的游著一尾紅的鯉魚。
“我已經盡力了,可是實在是找不到一模一樣的,王爺只要一眼就能認出來!”
白虎愁眉不展,就算是他有心要幫段清瑤主仆兩,似乎也有心無力。
“這樣就好!夠了!”
段清瑤拍了拍手,是時候展自己不為人知的一面了。
俗話說,技多不,這句話還真是一句至理名言。
“杏兒,去燒點溫水來,我要給這小白鴿好好的洗個澡!”
洗澡?
“小姐,都什麼時候了,你就別玩了!”
“誰說我在玩了?我要給這鴿子染個發,再給這小魚兒紋個!”
啊?
杏兒和白虎面面相覷,差點驚掉下。
這是什麼作?
這一刻不理解沒關系,下一刻,他們就明白了。
“這個對不對?白虎,你看看!”
段清瑤憑著印象給小白鴿做了一個VIP級別的染發,只見原本雪一般白的羽變了斑斕的彩。
“小姐,這也太神了吧?簡直就是一模一樣!”
杏兒看得眼睛都直了,竟然不知道這世間還有這樣的作。
“遠看是像的,可是近看,還是有點區別!”
段清瑤才不擔心這個,鴿子不是在天上飛嗎?只要讓君炎安遠遠看個影子,證明千里不是被吃了,就足夠了。
“這魚怎麼樣?”
段清瑤覺得自己就算是給病人做手都沒有那麼認真過。
“這魚倒是以假真!”
得到了白虎的肯定,段清瑤勾了勾角,出了一滿意的笑容。
看來,的技還是過得去的!
“小姐,你把涂到魚兒的上,水以后,這不會化掉了嗎?”
杏兒著下,若有所思的問道。
“當然不會,這是紋,不是簡單的涂上。你們若是不相信的話,把它放到水里去看看不就知道了?”
杏兒半信半疑,端來一大臉盆的水,像是抱娃娃一般,輕輕的將魚兒給放了進去。
白虎和杏兒不約而同的低下腦袋,恨不得將頭進水盆里。
“還真沒有化掉呢?水是干干凈凈的!”
杏兒了眼睛,確定自己沒有看錯。
“真的是,王妃真厲害!”
在這之前,白虎從來沒有誠心誠意的過段清瑤一聲王妃。
可是現在,他卻是佩服得五投地!
只有這樣膽識過人,冰雪聰明,智慧超群的人才配得上他們的王爺嘛!
“那還愣著干什麼?你們兩還不快把魚兒放進池塘里?”
“我一個人去就好了!”
不就是放生嗎?這樣的小事,怎麼需要兩個人。
白虎沒有領會到段清瑤的好意。
“你一個人去,我怎麼放心?杏兒,你得看著。”
段清瑤哭笑不得,這是有心牽紅線,難道白虎這都看不出來?
那還怎麼追孩子?
“王妃,你眼睛怎麼了?”
白虎只看到段清瑤的眼睛不停的眨啊眨,莫非是剛才給鴿子和魚兒做“手,”不小心弄傷了眼睛?
“沒事,沒事!”
段清瑤揮了揮手,當著杏兒的面,總不能說,這是在給他加油鼓勁吧!
“你們快去吧!要是被王爺瞧出破綻,那就不好了!”
......
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君炎安寢食難安。
華燈初上的時候,終于忍不住站了起來。
“王爺,天黑了,這是要去哪?”
白虎疑的問道。
“本王去池塘邊走走,看不到鶴頂紅,本王總覺得不踏實!千里回來的沒有?”
“還沒!”
白虎眼皮跳了跳,默默的跟在王爺的后。
“王爺,你看!”
剛走到院子,就看到一只鴿子從屋頂上飛起。
順著白虎手指的方向,君炎安看到了一只展翅高飛的鴿子。
“千里”
等了一天,終于看到它了!
君炎安趕吹了一聲響哨,出了胳膊,攤開了掌心,只見掌心里放著一把金燦燦的小米。
若是在平時,千里一定會像箭一般飛下來,乖巧的立在他的手心。
可是現在,千里就像是沒有聽到他的哨聲,沒有看到他的影一般,愣是越飛越遠了。
“王爺,您別再吹了,千里已經飛遠了,它聽不到了!”
看到君炎安焦急的吹著口哨的模樣,白虎莫名有點心酸。
能讓主子在乎的人和不多,千里是一個,鶴頂紅是一個!
可是偏偏,他們都不在了。
白虎同的看著君炎安,張了張,想要告訴他真相,可是又害怕真相太過殘忍。
“奇怪了,千里怎麼就飛走了呢?”
君炎安疑不解,他馴養的信鴿,跟了他那麼多的日日夜夜,早已經是最親的伙伴,還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況。
“可能一會就回來了呢?王爺,你也別太擔心了!”
或許吧!
有可能它只是貪玩了,想再出去轉一轉,說不定很快就回來了。
“走,我們看看鶴頂紅去!”
君炎安收回了落寞的眼神,一瘸一拐的朝池塘邊走去。
“去把魚食拿來!”
白虎立即已經將備好的魚食端了上來。
他在心里默默的祈禱,只希這條魚能讓王爺高興一些。
一把魚食撒下去,沉在魚塘里的魚兒立即爭先恐后的涌了過來。
君炎安眼睛眨都不敢多眨一下,生怕看了任何一條魚。
跟在后的白虎一聲不吭,卻是默默的了一把汗。
“白虎,你看!鶴頂紅!”
只見一條頭頂上一抹嫣紅的鯉魚很不合群的在魚群外游。
“是鶴頂紅,沒錯!”
白虎裝作驚喜的樣子。
“鶴頂紅,吃飯了!你快過來啊!”
若是以前,鶴頂紅見到他早就搖頭擺尾的游過來了。
可是現在,遠遠的著他,就像是看著陌生人一般!
“鶴頂紅!是本王啊!你怎麼了?生病了嗎?”
雖然魚不會說話,但是君炎安卻是認為,他養了多年的鶴頂紅卻是能夠聽懂他說的話的。
每一次,他有什麼話告訴它,它都像是聽明白了一般。
他高興,它跟著歡呼雀躍,在水里不停的搖頭擺尾。
他若是不高興,它便在他腳邊安靜的陪伴。
可是現在,哪里是之前的模樣?
“白虎,你看鶴頂紅究竟是怎麼了?它可一天沒吃飯了啊!”
白虎心里當然清楚,此鶴頂紅非彼鶴頂紅,自然是不與王爺親近。
可是,就算是知道事實的真相,他什麼也不能說啊!
“大魚吃小魚,小魚吃蝦米,鶴頂紅那麼大一條魚,說不定今天自己吃小魚吃飽了呢?”
白虎靈機一,想出了這麼一個理由。
“是嗎?”
他怎麼覺得這個答案聽起來這麼牽強呢?
“本王來是不放心!來人啊!你們去把鶴頂紅給我撈起來!”
白虎頓時嚇得心都涼了半截,頓時瞪大, 眼珠子,“這,這不好吧?”
“本王就是想看看,鶴頂紅究竟是怎麼了?它不會是傷了吧?”
君炎安打定了主意,只有確認鶴頂紅安然無恙,他心里才踏實。
收到命令的下人連服也顧不上,紛紛拿著漁網挑下了水。
頓時,原本寂靜的池塘里像是下餃子一般變得熱鬧非凡。
“小心一些,千萬別傷著鶴頂紅了!”
站在岸上的君炎安一直在不放心的提醒。
那可是王爺的寵,他們哪里敢不小心?
人多力量大,不過一會兒工夫,眾人就把“鶴頂紅”給抓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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