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清瑤知道欺騙患者不對,可是此時此刻,告訴君炎安事的真相,不就等于要了他的命嗎?
“你的流了那麼多的,了那麼重的傷,我當然得用藥控制了!”
段清瑤一本正經的說道。
“控制?”
君炎安從來沒有聽說有這樣的作,他半信半疑的著段清瑤,試圖從的臉上看出真相。
“你實話告訴本王,本王的究竟是怎麼了?”
看著一地的跡,君炎安能想象得到自己的究竟了多重的傷。
他不悲觀,但是事實就擺在眼前,容不得他天真!
“我說的就是實話啊!是,你的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,正好又摔到了獵戶放置的利上,還能安然無恙嗎?我怕你疼,所以就給你用了麻藥,等麻藥過后,你就能覺到疼了!”
段清瑤似乎從君炎安的眼神中看到了懷疑,為了讓他相信自己說的話,段清瑤從懷里掏出了一個藥瓶子。
“我騙你做什麼,就是這個!要是沒有它,你覺得被打得無完的我可能走得到這里嗎?”
他差點忘記了,段清瑤被他打了十五大板。
“你怎麼在來了?”
按理說,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病懨懨的躺在王府里養傷才是嗎?怎麼好端端的跑到這深山老林里來!
“我要是不來,你覺得你還有命嗎?”
段清瑤慶幸自己來了,要是自己來遲了一步,又或者差錯的沒有找到他,君炎安的這條命,恐怕就真的會被閻王爺給收走了。
“多謝!”
嗯?
段清瑤猛的抬頭,不可思議的看著君炎安。
是聽錯了嗎?怎麼覺得自己聽到了不應該從君炎安口中說出來的兩個字。
可是君炎安冷峻的面龐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般,看也不看段清瑤一眼。
“你剛剛說什麼?”
“沒說什麼!”
有些話,說一遍就已經夠讓他為難了,讓他再說第二遍,想都別想。
“我在想,我們應該怎麼出去?”
君炎安抬頭查看,三人高的陷阱,若是他沒有負傷的況下,這點高度倒是還難不住他!
可是如今他傷的,一點知覺也沒有,本就使不上半點力氣。
方圓十里,一戶人家也沒有。
等路人發現他們,那是真的一點希也沒有!
“你就別看了,如今的你負重傷,能活下來就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!等著吧,既然這是一個陷阱,我想,一會應該獵戶會過來查看吧!”
段清瑤看到君炎安扶著墻吃力的站起來,好心的提醒道。
“你以為這個陷阱是獵戶挖的?”
不然呢?
誰會那麼無聊,跑到這個渺無人煙的森林里費勁的挖一個這麼大的坑?
段清瑤腦袋突然靈一閃,想起太子殿下之前反常的行為,將這種種聯系在一起,腦袋里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。
“這個陷阱,是不是太子殿下挖的?”
君炎安沒有否認,不管自己承認不承認,在外人的眼睛里,就是安王妃,是和自己在同一條船上的人。
讓多知道一些,對來說,并沒有什麼壞。
“我早該想到的,難怪昨日夜里,你遲遲未歸,太子殿下卻是一點也不著急。”
原本只是單純的以為太子殿下素來視君炎安為眼中釘,中刺,君炎安若是真的出事了,他肯定很高興。
卻是萬萬沒有想到,真正罪魁禍首原來就是他!
“這個太子,看我出去了怎麼修理他!你放心,這件事,給我!我不單單會治病救人,我還會制毒!”
段清瑤從來沒有想過要用自己的本事來害人,可是,那是從前。
比起君炎安的冷靜,段清瑤仿佛看起來更像是害者。
想來也是,若不是托了太子殿下的福,自己又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里?
“那也得等出去再說!”
君炎安憂心忡忡,老天爺既然留了他一條命,就是要讓他去查明真相的,他絕對不可以葬送在這里!
“段清瑤,你爬到我的肩頭試試看,能不能上去。”
人必先自救而后人救之,人必先自助而后人助之。
凡事,總得想想辦法吧!
“不行吧?我又不會武功!”
段清瑤比量了一下,就算是自己站在君炎安的肩頭,那距離地面也還有將近兩米的距離,又沒有翅膀,又不會輕功,怎麼可以飛得上去?
“不試試怎麼知道?”
“可是,你的?”
段清瑤雖然不重,可是也有90斤啊!
而君炎安如今也就一條——
“上來!”
君炎安已經蹲下了子,拍了拍自己的肩膀,示意段清瑤踩上去。
“不行啊!”
段清瑤也很想逃出去的,可是站在君炎安的肩膀上,出手,連口都夠不到,又怎麼能出去。
“你使勁往我肩膀上蹬,用力往上一躍,抓住口!不是沒有可能!”
“說得那麼容易,你來好了!”
原本段清瑤只是說一句氣話,可是話一出口,卻發現這好像也是一個方法。
“你放我下來,別抓著我!”
“干嘛”
落地的段清瑤學著君炎安之前的模樣,半蹲在地上,拍了拍自己的肩膀。
“你不是會輕功嗎?你踩到我肩膀上,說不定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呢?”
君炎安面難,嫌棄的說道:“就你這小板?”
區區十五個板子都扛不住的人,還想撐起他一百六十斤的,未免想太多了吧?
“是你說的,不試試怎麼知道就不行呢?”
段清瑤有樣學樣,頓時讓君炎安啞口無言。
“還愣著干什麼?都什麼時候了,我們兩要是想活命,就得想辦法從這陷阱里出去!”
段清瑤正道。
可不就是這個理嗎?
他既然沒死,就要活著出去。
他的命,如今可不僅僅是自己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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