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是單純地問出這句話,原本也沒什麼問題。
但是問的時機以及說話的語氣讓時綏不得不提防,若有所思地看了沈秦如一眼,慢慢地點了點頭。
沈秦如其實并不知道和傅靳南的關系,會這麼問完全是沈蓁的意思。
而且,重回娛樂圈,背后靠的也不是傅時聿,而是沈蓁。
不知道沈蓁為什麼會幫,但是如果能夠東山再起,重新贏回傅時聿,不在乎前面是否有坑。
所以,和沈蓁做易。
沈蓁幫拓展人脈,拿資源,幫沈蓁做事。
雖然不明白沈蓁這麼做的意義為何,但是只要能夠拆散傅時聿和時綏,就一定會做,甚至不在乎是不是給傅時聿潑臟水。
略過心中算計,沈秦如放松表,“如果我和你說,時聿和他哥哥的死有關,你信嗎?”
時綏臉一變,但還算淡定,“沈小姐這話說得沒頭沒腦的,我為什麼會信?你這樣污蔑傅時聿,他知道嗎?你不是喜歡他嗎?”
沈秦如早就想好了理由,
“就是因為喜歡,所以才要告訴你,他并非是個好人,讓你看清,你若是接不了還不如提早退出。而我,不論他是什麼樣的人都喜歡。這樣一對比,誰更他不是一目了然?”
時綏指尖索著咖啡杯,邊出輕淡的嘲諷,“你怎麼知道我會因為他不是好人而退出?”
沈秦如聳聳肩,“我只是把知道的告訴你,至于你退不退出都不影響我要把時聿追回來的決心?”
“沈小姐作為一個公眾人,理直氣壯要搶人老公,毫無恥心這一點讓我很佩服。”
時綏恢復了記憶,以前的格也回來了,不會多事,但是被人欺到頭上也不會如之前那樣先忍著,尤其沈秦如明目張膽地要做小三的舉,實在令大開眼界。
面對的冷嘲熱諷,沈秦如并不在意,“這世上大家看的都是結果,誰又在乎過程是什麼樣的呢?歷史都由勝利者書寫,難道勝利者都是三觀正的好人?”
時綏沒心思和斗皮子,“你有證據嗎?”
問出這句話就是并非全然信任。
沈秦如暗暗松了一口氣,臉上不聲,“傅靳南和時聿的關系你也許也聽說了,也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關系,兩人從母中就一直是競爭的關系,時聿出生后就不好,所以當時他父親選擇了傅靳南留在傅家。”
講的這些時綏都知道,但是時綏沒打斷。
原來沈秦如也知道這段往事。
從另一個人里聽到,時綏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覺。說嫉妒也并非是嫉妒,卻仍有些不舒服,但又覺得不是,便極力制著這種不舒服。
“母親離婚后有嚴重的抑郁癥,時不時就會發病,那時時聿才五歲,過的日子可想而知,從那時候起,他心里就對那個哥哥產生了怨恨。
后來他有了機會回傅家,原以為會到重視,然而并沒有。傅靳南早就是繼承人,從小的也是繼承人的教育。時聿就算回了傅家也是邊緣人,作為次子,他得到的只是傅靳南的百分之一。后來他又被他父親扔進基地三年,甚至沒來得及見他母親最后一面。
他從基地回來后才慢慢進正軌,別人用三年學完的高中課程,他僅僅用了一年,也就是因為這份努力和拼命,才讓他父親漸漸注意到他。可又有什麼用呢?有傅靳南在,他永遠只是個配角。
終于有一天,傅靳南談了個,還說要結婚,然而傅先生并不同意,為此傅靳南還要退出傅氏,那件事在傅家曾掀起過軒然大波。”
前面那些,時綏多多有聽過,并沒有太大的震撼,然而得知傅靳南竟然為了要和結婚曾經和家里鬧翻,的心臟像是被重錘了一下,連呼吸都變疼了。
不由想起那段時間。
那個時候,他只說家里有點事要理,當時也正在準備畢設,所以并沒有太關心他在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。
他們曾有一個月沒怎麼聯系過。
以為他工作忙,加上又要實習又要準備畢業作品,所以除了每天早安晚安,并沒有太多的關注。
以為他家里是同意的,而且不知道他家里是多麼龐大的家族。
他從未說過,也只當他只是個普通的富二代。
如今從沈秦如口中得知這個消息,心里除了酸更多的是濃稠的愧疚。
時綏抬眸看了一眼沈秦如,忽然就不想從里聽到這些了。
“沈小姐,麻煩你說重點。”
沈秦如聳聳肩,“因為傅靳南的決絕,他父親開始重視傅時聿,漸漸讓時聿接公司核心,然而僅僅三個月后,傅靳南就出了車禍。”
“就算這樣,也不能代表他和傅靳南的死有關。”
沈秦如笑笑,
“如果只是這樣,當然不能說明,但是傅靳南出車禍,時聿是第一個趕赴現場的,而且他當時就在安城。傅家沒起他人知道傅靳南的行程,為什麼傅時聿會知道?而且據目擊者說,傅靳南并非當場死亡,而是傅時聿把他救出車子后才死的。后來,傅家對于傅靳南的死也是諱莫如深,這不得不讓人懷疑,他們是因為喪失了一子,不愿意再把時聿搭進去才選擇瞞了真相。”
時綏心臟震,跟著發抖。
不,不會的。
心里無聲吶喊。
這些都是沈秦如的臆想,憑對傅時聿的了解,他不是個會為了一己私就去殺人的人。
著慘白的瓣,眼神卻變得犀利,“你說這些目的是為了什麼?別和我說是因為想讓我放棄傅時聿,這個理由本不立。”
沈秦如卻并沒有解釋,而是無所謂道,“你信也好,不信也好,我和傅時聿從十六歲認識,難道你會比我更了解他?他的野心藏得很好,就算是他父親也沒有發現。”
時綏無話可說。
心里也在反問自己,你真的了解他嗎?
可是他在安城對自己說過的話,對自己做過的事,又怎麼可能是騙人的?
打量著沈秦如,想從臉上找出蛛馬跡。
不信沈秦如,于是拿起外套站起,“你說的話我就當聽過,也請沈小姐若是沒有證據,別把這些臆想的話告訴第三人,如果被傅時聿聽去,你以為還能挽回他?”
沈秦如也跟著站起,皺著眉反問,“你不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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