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可真是自私。想要我時,不顧我有婚約破壞我聯姻,現在不想要我了,就找各種理由推開我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面對冷淡的語氣,傅汀堯著急解釋,“我沒有不想要你。”
“那你現在在做什麼?你是殘了還是快死了,就這麼急著推開我?”
傅汀堯抿,“我只是不想耽誤你,萬一我恢復不了,那你怎麼辦?”
溫令淡淡地道,“那是我的事。”
兩人不歡而散。
溫令回了一趟公寓,拿了換洗的服,整理了一些洗漱用品,又回了醫院。
看出這是打算陪夜,管家心領神會,“有溫小姐在我就放心了,我們手腳的哪有溫小姐照顧的到位,爺,那我先回去?老爺說了,公司里的事不用你心,這些天他會親自盯著,直到你康復。”
說著又對著溫令激,“溫小姐,爺就給你了,辛苦你了。”
溫令點了點頭。
管家又代了幾句注意事項,頭也不回走了。
溫令看著那走起來比跑的還快的背影,眉眼冷靜地看向依然躺著的傅汀堯,“你們傅家窮這樣,連護工都請不起嗎?”
傅汀堯,“……”
他正想要解釋,誰知溫令并沒有打算聽他解釋,而是轉去了洗手間,把自己帶來的東西都放好。
傅汀堯現在還只能吃流食,傅家到了餐點就會來送飯,因為溫令在,所以連帶著的也一起準備了。
吃飯的時候,傅汀堯明顯很饞的那些。
香氣勾得他一個勁兒的吞咽,好幾次都想讓溫令分他點嘗嘗,可溫令只當沒看到。
傅汀堯也只好咬咬牙把自己那碗粥給喝了。
傅汀堯看得出溫令還生氣,也沒敢招惹,就算給他臉了,但還是很盡心地照顧他。
他看著這樣的溫令,心有些復雜,有些愧疚,又有些得意。
吃完飯,溫令收拾好餐桌,收拾好兩人的飯盒,就去了衛生間洗漱,洗漱完出來后問傅汀堯,“需要我幫你嗎?”
傅汀堯像是想到什麼,耳后微微一紅,“你介意嗎?不介意的話……”
“如果你不難,就等明天傅家來人幫你。”
傅汀堯,“……”
沒等到他說話,溫令以為他不需要,“那我先睡了,你有需要醒我。”
說完,就直接在沙發上躺下,傅家給準備的被子,裹著就睡了。
溫令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,又忙了一天,其實已經很累了,剛躺下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房間里很安靜,傅汀堯幾乎能聽到的呼吸聲。
直到呼吸平穩,傅汀堯探起,試探地輕聲喊了一聲,“阿令?”
溫令沒有反應。
傅汀堯坐起,作輕緩地下床走到邊,彎腰去看的睡眼,然后手指輕輕地了的臉,“還是那麼好騙。”
勾了勾,他轉又回了病床,躺下,蓋住了被子。
一雙在深眸盯著沙發上沉睡的人。
次日一早,溫令猛地驚醒,然后發現自己是在醫院里,才松了一口氣。
傅汀堯懶懶的聲音響起,“做噩夢了?”
溫令轉過,看著躺在病床上的他,點了點頭。
夢到他被人殺了。
夢是反的,所以他一定會沒事的。
溫令坐起,“今天覺這麼樣?好像臉好了些。”
傅汀堯捂咳了一聲,“確實覺不錯,不如我們出院吧,反正我這個也不是一時就能好,在醫院躺著還不如回家療養。”
溫令臉一沉,“不行,你這是拿自己開玩笑。”
這一刻,傅汀堯忽然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錯覺。
溫令不肯讓他出院,于是傅汀堯又連續吃了幾天的流食,直到里實在沒味兒了,他打電話給管家讓他換了餐食。
晚上,傅家送了飯,溫令打開餐盒,看到傅汀堯的飯菜,眉頭皺了皺,“翁叔,是不是拿錯了?他現在還不能吃這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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