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適宜地跳出來穩住局面,“你們先坐,我去許秦烈起床。”他噔噔噔跑上樓。
把許秦烈從床上拽起來,“快起來。”
許秦烈抱住他的腰,“現在才幾點...累死了,這幾天加班加點的。”
林凡去柜找服,邊催促他,“別睡了,快點刷牙。”
一行人就這麼浩浩出發去吃飯。
姜卓中途還特地回家洗了個澡換了服,把胡子也刮干凈了,人模狗樣地出現在在餐廳。
點了單之后,劉先開了腔,“跟你說個事兒。”
“你說。”許秦烈倒了杯熱茶推到林凡面前,“喝點茶。”
丁雨見狀好奇地盯著兩人看。唯獨給他旁邊的人倒茶,說話的時候面部線條都和了。
“咳咳。”劉拉了拉丁雨的袖子,小聲地說:“別老盯著人家看,小心大醋缸。”
丁雨一下子就懂了,這下更專注地盯著林凡和許秦烈看了。
“我們公司老總的兒,安排在我手底下干活,小姑娘剛大學畢業。”劉解釋了下。
“你們好,我丁雨,現在跟著劉組長。”丁雨是個自來的,“我聽說...”
“你跟你劉組長什麼關系?”一直沒說話的姜卓突然問道。
“啊?就普通的上下級關系。”丁雨說。
姜卓哦哦兩聲拉長了尾音。
許秦烈看他角很輕微地勾了勾,就知道這小子心結解開了,開心了。
“然后呢,你繼續說剛才的事兒。”許秦烈看向劉。
總算回歸到正題了,劉把包里的策劃案文件拿出來,“你先看看這份文件吧。”他遞了過去。
許秦烈翻開掃了幾眼,意外地抬眼,“這個項目四個月后才啟,你作這麼迅速?”
“沒辦法。”劉聳聳肩,“許氏這麼搶手誰都想合作,我們不得先下手為強,搞不好以后就沒機會了。”
“你怎麼確定我就一定選你?”許秦烈又問。
劉還沒說話丁雨先把話搶了過去,“許總,我們這個方案比鹽城任何一家企業都要全面,而且資源方面也是最好的。”
許秦烈屈著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桌面,“策劃案做得是不錯。”他話鋒一轉,“但...”
丁雨這個初出茅廬的小菜年一下子就急了,“還有什麼問題?”
林凡忍不住笑了笑。看向側的人,這兩年在高的企業環境下,許秦烈這副上位者的氣質是拿得愈發的稔了。
“鹽城有大把的企業,我不差錢也不差資源。”許秦烈把話敞開了說:“許氏集團消息已經放出去了,要進鹽城市場,你們總部現在的經營況我多也了解到一些,似乎并不是我最優的第一選擇。”
商場無兄弟,就算是姜卓站在他對面,同樣也是一樣的。
“你說得沒錯,不過現在你意向的那片景區。”劉狡黠一笑,“很不巧,一個星期前我們公司拿下了。”
許秦烈眸子亮了亮,點頭給予認可,“不錯,你又多了一個籌碼。”
都是朋友,彼此之間都很了解,劉知道許秦烈雖然平時看著是個行事沖的人,但在這種重大決策方面,如果沒有足夠的把握,是絕對不會輕易下決定的。
“行,策劃案的事我明天給你答復,上菜了,不談公事。”許秦烈合上文件放在一邊。
吃飯的時候,姜卓一個勁兒的往劉碗里夾菜。
看得林凡頻頻點頭,心想姜卓這小子開始上道了。
結果到了散場的時候,姜卓居然拋下一句:你先送丁雨小妹妹回去吧,我先走了。
說完就扭頭開著自己的車走了。
林凡懂不起了。
許秦烈才不管這兩人的破事,拉著林凡踩著油門也走了。
林凡拿著手機給姜卓發信息:【丁雨我們送就好了,你為什麼不送劉回去?】
【他開了車的啊,也沒有喝酒,我有事兒要忙。】
林凡頗有種恨鐵不鋼的意味,雙手在鍵盤穿梭,【可是劉過兩天就要走了。】
姜卓回得很快,【放心,我有分寸。】
“他有個屁的,分寸。”林凡了句臟話。
許秦烈轉著方向盤,“不學好。”
“跟你學的!”林凡把手機懟到他臉上,“到底什麼急事,萬一劉回鹽城了,姜卓去哪里哭?”
許秦烈拍拍他的肩膀,“放輕松,劉這一趟回來不會那麼快走,他爹也快出獄了,估計跟公司請了假的。”
皇帝不急太監急,林凡現在就是這個狀態,姜卓這一走覺火燒的是他的眉。
林凡冷靜了,低頭又給姜卓回信息去了。
姜卓確實有事,一路油門都踩得死死的,飆到修車店里,開了門直奔樓上。
拉開房間的柜子,翻開屜,在床上倒出這兩年以來給劉寫的信。
他匆匆數過,大概有上百封不止了,微信電話說不了,他只能用這種最古老的方式,即便一封信都沒寄出去過。
姜卓趴在床邊把所有信封都整理好,用麻繩綁好。明天打算去見劉,順便把這捆信給他。
恥心有點棚,但管不了那麼多了。
第二天他起了個大早,心里忐忑不安的揣著東西開車去劉家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故意跟他作對,開了一段路就開始堵車了,整條道路賭一條長龍,別說往前靠了,挪兩步都不行。
姜卓郁悶地狂摁喇叭,“嘖。”
聽說是前面出了車禍,在做急理,姜卓想了想還是給劉發了條信息。
劉看到信息了,沒回。許秦烈在昨晚已經給他回復了,這個項目算是初步敲定下來。接下來更重要的是今天要去監獄把他的老父親接出來。
堵了幾個小時的姜卓總算是到劉家了,開開心心地敲了門,結果沒人在。
姜卓皺了下眉,“難道是出去了?”他轉去樓下,剛才的信封沒拿上來。
出了單元樓才發現天黑沉沉的好像要下雨了,果不其然去拿個信封的功夫,天空就猛砸雨滴。
這雨下得毫無預兆,姜卓怕紙袋的信封被淋,抱在懷里沖上樓。
“靠!”他抹了下臉,上被淋了,他寶貝地看著信封,最上面的也被打了。
又忍著耐心把信封攤在樓道上擺好晾。
也不知道等了多久,下過雨的空氣變得冷,早上出門急就穿著個短袖,更要命的是劉這單元樓四風,雨會順勢刮進來,姜卓邊嘆氣邊護著信封。
他就這樣等啊等,中途給劉打了無數個電話都沒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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