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啥要事啊,這麼嚴肅?”
章郁之立刻收起了吊兒郎當,擺正了坐姿,嚴陣以待的看著向雨桐。
“你老實說……”
向雨桐小心翼翼是看了看四周,子朝章郁之靠近了一些,“霍霆森最近是不是搞了個大事,有點突破道德人倫的那種?”
“額……”
章郁之倒吸一口涼氣,頓時張起來,帥氣的臉龐極其的不自然。
奇怪了,這次森哥的計劃這麼周,并且只有他和喬司宴知道,向雨桐是從哪里知道的?
“你不用遮遮掩掩的,就算他不明說,我猜也能猜到。”
向雨桐看到章郁之這吞吞吐吐的反應,便大致能確定自己的猜想,震驚之余只覺得慨,“我只是想不到,他怎麼說變就變,簡直就是翻臉不認人,也太可怕了!”
蘇清清畢竟是他捧在手心里寵了這麼多年的人,霍霆森現在為了和復婚,說把蘇清清‘解決掉’,就把蘇清清’解決‘掉,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,一人兩命,真的不知道,他是怎麼下得去手的?
所以,媽咪向卿說得對,人在任何時候,都不要把自己的幸福押在男人上,因為他上一秒可以把你捧上天,下一秒就能把你摔向地獄,你的人生全被他在手里,真的很窒息。
“怎麼說呢,森哥天生就缺乏這條弦,可能他自己都意識不到,他心里到底是怎麼想的,現在不過是醒悟了,做出了正確的決定,我覺得也沒什麼可怕的!”
章郁之抿了口咖啡,頗有些慨的說道。
說起來,他和喬司宴也很意外,一向高冷傲的霍霆森,居然會為了把前妻追回來,屈尊降貴到這種程度?!
專門立了一個小分隊,’追妻小分隊‘,員就是他們三兄弟,然后隔三岔五的就@他和喬司宴做分析想點子,勢必要讓向雨桐回心轉意。
“你居然覺得,這種事是正確的,沒什麼可怕?”
向雨桐很驚訝章郁之的三觀歪到這種地步,忍不住拍了拍桌面,‘蹭’一下站起來,“果然以類聚,人以群分,你骨子里和霍霆森一樣,高高在上,自私自利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……不是個好東西!”
這三年,在霍霆森的那群哥們兒中,就數和章郁之走得最近了。
因為覺得章郁之和一般的公子哥兒不一樣,雖然也有權有勢,但是為人不傲慢,尊重,也很有同理心,所以才費了一番功夫‘策反’。
現在看來,的‘策反’從來就沒有功過,章郁之本質和霍霆森是一類人,全程逗玩兒呢!
“不是,嫂子,你是不是誤會我什麼了?”
章郁之莫名其妙被噴了個狗淋頭,只覺得一頭霧水。
“我能誤會你什麼,只是我現在才看清你罷了?”
向雨桐擺出義正言辭的模樣,冷冰冰的看著章郁之,“從現在起,我和你正式絕,霍霆森干的那些及法律的事,你不可能不知,就等著被逮捕吧!”
“誒,嫂子,我就知道這事兒瞞不住你,我確實參與了,但是沒辦法啊,我們這不是為了讓你開心嗎?”
章郁之皺著眉頭,急著想為他和霍霆森正名。
因為那枚白玉珍奇碗確實‘來路不正’,是他找了專業的盜賊,從寶貝主人那里‘順’來的,雖然‘順’走之前,他們也打了招呼,并且留下了足夠多的錢,但這事兒總歸有點不面,所以他和森哥商議好,都絕口不提,等把寶貝主人說服了,再告訴向雨桐真相。
沒想到,料事如神的向雨桐,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?
“呵呵,讓我開心?”
向雨桐簡直像聽到天大的笑話,“讓我開心就能犯罪嗎?說白了,他不過是為了滿足他那可悲的自尊心罷了!”
為了挽回,以扭轉自己被甩的事實,就拿他曾經深的人和他親生骨做犧牲,這個男人算是他見過最可怕,最冷無的人了,也幸虧跑得早,不然遲早骨灰都被他揚了!
“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,你告訴霍霆森,無論他做什麼,我都不會再回頭的,這件事既然發生了,我不可能當作不知道,你讓他等著接法律的制裁。”
向雨桐說完,轉就離開,走了兩步又倒回來,端起咖啡潑向章郁之,“還有你,你肯定沒出餿主意,你個罪犯二號!”
“不是,向雨桐你瘋了吧?”
章郁之脾氣再好,也是養尊優的公子哥,何時過這種窩囊氣。
他看著向雨桐消失于咖啡廳的背影,氣得立刻給霍霆森打去電話。
此刻的霍霆森,正坐在霍宅碩大的后花園,看著那顆琥珀,絞盡腦。
他看到章郁之打來電話,破天荒的秒接,“你打來得正是時候,有個問題想問你,這死掉的種子,怎麼再讓它發芽?”
章郁之:“???”
“不知道?”
霍霆森皺眉,表十分嫌棄,“不是號稱自己百事通,這點小事都辦不到。”
“不是,森哥,堂堂霍氏集團該不會要垮了吧,你為霍氏集團掌權人,讓我碗已經很離奇了,現在又讓我給死種子弄發芽,你要不還是去找個班上吧,我真的不了!”
!。
章郁之抹了一把沾滿咖啡的俊臉龐,有種想哭哭不了,想笑笑不出的無奈。
他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,這輩子要為霍霆森和向雨桐play中的一環?
“你怎麼了,緒這麼不穩定?”
霍霆森拿著那枚琥珀看來看去,緒十分穩定的問道。
“沒怎麼,就是累了,你真這麼空的話,還是去管管你老婆吧,已經瘋了……”
章郁之疲憊不堪的說道。
霍霆森眸頓時一冷,迅速追問,“出什麼事了?”
“沒出什麼事,咱倆可能要出事了,發現了我倆的‘犯罪’事實,正詛咒我們被逮捕呢!”
章郁之從來沒有這麼委屈過,嚶嚶嚶得像個一米八的孩子,“我不管,你老婆實在是太欺負人了,我要道歉,正式的道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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