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霆森微微皺眉,“那你所謂的‘有個好辦法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我只是想說,我認識一個醫生,醫很是高超,或許他有辦法治好媽。”
向雨桐一本正經的回答道。
“就……這?”
霍霆森的臉,驟然冷了下來,有種被人狠狠了一掌的狼狽。
“不然呢?”
向雨桐攤了攤手,覺得這個家伙奇奇怪怪的,“像您這樣高高在上的大總裁,總不至于還要被家里迫著來追求一個自己瞧不上的舊人吧?”
這麼做,可是為他著想誒,他怎麼一副恨不得把大卸八塊的表?!真是好心沒好報!
向雨桐拿出手機,一邊翻找二哥江西風的號碼,一邊對張蘭心道:“媽,你別擔心,我這個醫生朋友醫譽全球,尤其對心腦管方面,很有研究,我這就打電話他過來替您好好瞧瞧,您一定會沒事的!”
“咳咳,這……這就不必了吧,大晚上的人家來,不太禮貌。”
張蘭心忍不住狂咳了幾聲,心虛得不行。
“您看您都這樣了,還講什麼禮貌不禮貌啊,您的健康最重要……”
向雨桐握了握張蘭心的手,表認真道:“放心吧媽,我這個醫生朋友跟我關系很好的,他不是那麼拘于小節的人。”
眼看著向雨桐就要撥電話,張蘭心深吸一口氣,抹著口道:“哎呀,奇怪,我怎麼覺得,突然呼吸很順暢,口也沒那麼痛了?”
向雨桐聞言,放下手機,一臉驚喜,“真的嗎媽,沒那麼痛了?”
“真的!”
張蘭心重重的點頭,朝黃醫生使眼,“黃醫生,你快來給我測測,看我這什麼況。”
“哦……好,好的。”
黃醫生僵在原地,好半天才反應過來,拿出聽診放到張蘭心口,聽了半天后,一臉困道:“夫人,您的心臟,應該……正常了嗎?!”
“咳咳,正不正常,你是醫生,你應該清楚,問我做什麼。”
張蘭心臉差點憋豬肝,要不是有向雨桐在場,真想一腳把這沒眼的家伙踢飛。
“額,應該……應該正常了!”
黃醫生小心翼翼的說道,張得滿臉都是汗。
媽呀,這題也太難了,關鍵夫人一開始也沒說有這趴啊?!
“我就說嘛,我突然就覺得心臟不痛了,應該是好了。”
張蘭心揭開被子,當場就來了段八段錦,“看,全好了,還是得你兩個一起來看我,我這才好得快。”
霍霆森扶額,很想刨個鉆進去,“媽,可以了,你還是早點休息吧!”
這麼拙劣的演技,白癡都看得出來是怎麼回事,配合這些表演,只會讓場面越來越尬。
“哦哦,那我休息了,你倆也早點休息吧,你們都去休息。”
張蘭心也快演不下去了,又躺回床上,拉著被子直接蓋過頭頂,恨不得把自己當場埋了。
向雨桐看到這一幕,有點忍俊不,看著人的背影問道:“那媽,您確認您好了,我暫時就不替您醫生了?”
“不,不用了,好了,全好了,你跟霆森早點休息。”
張蘭心背著他們狂擺手,沒臉再面對他們。
向雨桐挑挑眉,撇了霍霆森一眼,“走吧,霍大爺。”
霍霆森沒說話,抿著薄,沉冷的走出了張蘭心的房間。
兩個人站在長長的走廊,都有點尷尬。
“我媽……”
霍霆森想跟向雨桐解釋,但又有點底氣不足。
畢竟……張蘭心搞這一出撮合,多也有點他’威利‘的分?
“你不必跟我解釋,我知道你也是害者。”
向雨桐回想這麼多年,張蘭心和霍爺爺為了給和霍霆森制造火花,不知道搞了多花樣,霍霆森夾在其中,可謂苦不堪言。
以前,他們搞這些花樣,多半都是知的,也都乖乖的配合他們。
但現在,已經和男人領了離婚證,自然不能再配合他們繼續’胡鬧‘下去!
“媽和爺爺這麼多年都想撮合我們,但始終沒有功,我知道這些年你也忍得很辛苦,我會找個機會,好好和媽通一下,保證以后不會有這麼荒唐的事。”
向雨桐執意認為霍霆森是不知的‘害者’,甚至對他產生了些許的同。
霍霆森好幾次言又止,英俊的臉龐,線條冷,都快憋出傷,最終憋出三個字,“不必了。”
“什麼……不必了?”
向雨桐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霍霆森,里面寫滿了懵然。
“不必和通,這個人一筋,你又不是不知道,這麼多年我都忍了,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。”
霍霆森雙手兜,依舊是冷酷倨傲的模樣,絕不半點,他也想‘挽回’的意思。
“那好吧……”
向雨桐也覺得沒必要解釋,表釋然道:“反正不管長輩們怎麼胡鬧,我們心里門兒清就行了。”
“門兒清?”
霍霆森眼神突然一冷,龐大的軀,近了人,將置于自己和墻壁之間,“什麼門兒清?”
男人突然的靠近,讓向雨桐有些了陣腳,背脊在墻壁上,小心咽了咽口水,“就……就我們都知道,我們已經不可能了。”
雖然和這家伙向來沒什麼默契,但在這件事上,可以肯定他們達了一致,那就是都恨不得趕離對方遠遠的,再也不要有什麼牽扯!
“哼,向雨桐,什麼時候,你這麼自以為是了?”
霍霆森抬起人的下,眼神清冷復雜,“你怎麼知道,我心里是怎麼想的?”
“什……什麼意思?”
向雨桐看著僅僅與自己咫尺距離的男人,完全看不他心里怎麼想的。
“意思是……”
霍霆森深邃冷然的眼眸,落到人張張合合的上,那枚如桃花一樣的瓣,帶著淡淡的馨香,像是有什麼魔力,總是能輕易擾他的思緒。
他的指腹,挲著人的,“意思是,我現在,很想吻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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