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才是應該嫁給景元釗的人
心的父親、繼母和菀菀最近心很差。
“我怎麽都沒想到,居然靠著土藿香,大賺了一筆。”二老爺臉灰敗。
人人都說黃連今年高價,拼了命去買,獨獨心去買旁人不看好的土藿香。
結果,卻是贏了。
二老爺現在腸子都悔青了:“我要是忍住脾氣,沒去教導,說不定賺錢了高興,會借給我一萬銀元。”
他太太駱竹在旁邊勸他:“你也是為了好。做父親的,肯定要為兒前途心。
良藥苦口。要是連這個道理都不懂,就是你白白養大了。”
二老爺覺得此話在理。
駱竹又說:“現在賺錢了,心裏頭正愉快。老爺去捧幾句,說點話,沒準還是會給您一萬的。”
二老爺眼前一亮。
他聽了這個話,果然又來了松香院。
不想,程嫂和白霜將他堵在門口,不讓他進去。
程嫂說話怪氣:“二爺又來了?我們小姐不能見您,上次被您氣得心口疼,好幾天吃不下飯,這邊老太太、太太急得不行。”
二老爺想著心的銀元,賠上笑臉:“這不,我跟道歉來了。上次是我心切,才……”
程嫂嗤笑一聲:“心切?二爺,小姐生辰是哪一日?”
二老爺下滿心的惱火,盡量心平氣和:“你這是故意刁難我。你讓心出來。”
“二爺會忘記七小姐的生辰嗎?我們小姐,只比七小姐大幾天。大幾天,二爺記得不記得?”程嫂又問。
二老爺終于不住火了:“你個老東西,我給你面,容許你在這裏嘮叨半日,你給臉不要臉?讓心出來!”
程嫂的臉更沉:“說過了,我們小姐不想見您。二爺請回!”
“放肆,我是父親!”二老爺咆哮,“兒這麽對待父親,不怕人笑話?我要讓的公婆妯娌大伯子小叔子都評評理!”
他威脅程嫂。
“您請!”程嫂毫不懼,“上次您來大吵大鬧,我們小姐已經丟盡了臉,不怕您再鬧。”
見二老爺氣得臉發青,程嫂繼續說,“您不自重,我們小姐全當沒您這個父親。督軍夫人和督軍,才是我們小姐的父母。”
二老爺渾發抖:“你、你們如此嫌貧富,攀高枝,不怕跌下來摔死?”
“作為一個父親,您居然如此詛咒親生兒?您都為老不尊了,我們憑什麽給你面?”程嫂道。
二老爺吵不過,罵罵咧咧走了。
姜家的下人,不人聽到這邊的爭執,卻并沒有因此詆毀心。
上次二老爺來罵心,大家都議論了一遍,事後人人自打臉。
這次,他們反而幫襯心,說二老爺鼠目寸,輕狂愚蠢。
二老爺沒要到錢,甚至沒見到心的面,一肚子怒氣回家去了。
他的妻子駱竹、兒菀菀見狀,都避開他,不敢黴頭。
菀菀氣得直哭。
看著自己偏黑的手,哭得更兇了。
“姆媽,你真是出了一個又一個的餿主意!”菀菀又氣又悲。
駱竹:“是你不肯聽話。我娘家獲罪,被賣到勾欄。可我不到兩年就了,了正正經經的清白人,還做了家二太太。”
菀菀止住了眼淚:“姆媽,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?心一日比一日出風頭。”
駱竹:“有什麽關系?嫁給景元釗的人,是你!”
“可我怕……”
駱竹立馬打斷:“你是他的救命恩人,除了你,他不會娶任何人!你只需要牢記這點!”
菀菀的眸逐漸堅定,點頭:“是。”
駱竹又告訴:“曬黑的皮,已經在慢慢恢複了。”
菀菀:“姆媽,要是我們知道心的藥方就好了。”
駱竹沉默。
菀菀有點沉不住氣,又後悔:“當時在廣城,我應該殺了。”
駱竹也有點不悅,板起臉孔:“我當時怎麽告訴你的?我說直接殺了,永絕後患。你不聽,非要劃爛的臉。”
菀菀:“我只是想讓生不如死活著。大家都說麗,看麗到幾時!誰能想到……”
駱竹嘆了口氣:“心是有些鬼才的,跟著老爺子學醫,有些藥方你不得不服。”
“我沒見過人用藥可以讓滿臉錯的刀傷平整如初。”菀菀說。
當時,在心臉上、脖子和口劃了至三十刀。
不太懂用刀,沒敢用很大的力氣,怕心失過多死了。
可刀刀見痕。
一條痕就是一條疤,心會變醜八怪。
萬萬沒想到,心逃走後躲起來,天用一種黑黢黢的藥塗抹自己。
的結痂落後,只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,沒有任何突出的疤。
而後,一直用那種黑黢黢的藥,日夜都敷上,像個印度郎。
臉上、上的痕跡,奇跡般都恢複如初了。
白淨紅潤,細膩潔,如同從前的。
後來,駱竹和菀菀只得另想辦法對付。
心傷後,被人救了,菀菀不能再殺,還以為事會失敗,不想心居然撞到了腦袋,對廣城發生的事一無所知。
駱竹當機立斷,讓菀菀冒充。
菀菀每天都去暴曬。
菀菀不同意,說可以去搞點藥塗抹。
“你糊塗!景帥不知真假,到找皮黑的人。你塗抹了藥,誰肯相信?”駱竹說。
既然景元釗誤會,那就把假的做真的。
心那個真的,反而沒有任何說服力。
菀菀功曬黑,也功冒領了心的功勞。
的容貌,以前只輸心二,現在輸一半。
人若無,就無底氣,菀菀總是很不安。
景元釗對,似乎也沒有那麽好。
他總漫不經心。
菀菀看得出來,景元釗并不滿意,只是想給恩人最好的份地位。
不甘心!
要是還那麽白皙人,景元釗說不定會上。
如此一來,就更有底氣對付心了。
“……你真是糊塗,你只看到心的種種好、得到的名利,卻忘記了最重要的事。”駱竹的聲音,在耳邊響起。
菀菀回神:“什麽最重要的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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