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星染!”
一瞬間從天堂跌了地獄,陸珩年的脾氣終是再也制不住。
“怎麼?這次你又想怎麼對我?再給我一掌,還是再讓我敗名裂一次?陸珩年,你覺得現在的我還在乎嗎?”
渾不在意中甚至夾雜著幾分輕視的表讓陸珩年臉徹底沉了下去,垂在側的雙手也跟著握拳。
他的確無法忍的冷漠,也無法忍將他親手做的飯菜就這樣丟進了垃圾桶里,但是......
在看過昨天那段視頻之后,他的掌...哪里還能再對打的下去?
閉了閉眸,怕自己繼續再待下去,真的會又控制不住對做些什麼,陸珩年抬腳踹了一下垃圾桶,扯過自己的西裝外套,便帶著氣離開了。
他竟是直接走了,如此反常的行為,不讓傅星染擰了擰秀眉。
心下困,不過也并沒有細究,畢竟他想什麼,做什麼,都跟再沒有一點關系了。
“星染,是不是等了很久了?”
陸珩年走后不久,林淮安也下了手趕了過來。
傅星染搖了搖頭。
“沒有,我也剛過來沒多久。”
林淮安和地笑了笑。
“走吧,我帶你去見伯母。”
“嗯”
換上了一無菌服,傅星染終于有機會見到了傅昭意。
還是不敢靠近渾都遍布著各種儀的媽媽,只敢遠遠地看著,跟說話。
“媽媽,其實,我或許在剛得知真相的時候怪過您,但是現在,我只想您能醒過來,能好好陪一陪我。”
“記得小時候,您總是忙于工作,那個人...也從來沒有過真心。不過,我會因為您忽視我而傷心,對那個人,卻是從來都沒有覺。”
“我雖然忘了一些事,但是我也記得,我生病的時候您哪怕已經工作到了半夜,卻還是會去病房看我一眼。
我做噩夢的時候,雖然您總說我不夠勇敢,不,但是只要我多撒一撒,您還是會抱著我。
我過生日的時候,您就是再忙,也都會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陪我吃飯。”
待在媽媽的病床前,自言自語地傾訴著自己的心里話,說著說著,傅星染的眼淚也跟著掉了下來,聲音也帶上了幾分哽咽,
“媽媽,我其實...沒有您和外公認為的那般懂事。我很任,很自私,也很貪心。
我想找回我的哥哥,想找回屬于我和他的記憶,但是”
傅星染努力扯出了一抹笑意。
“我也需要您,我也想要您的偏。您說下輩子還想做我的媽媽,我也想永遠做您的兒。
但是...這輩子,您可不可以為了我,再堅強一次,別再狠心丟下我了,再陪一陪我好不好?
媽媽,我已經開始......想您了。”
最后一句話落下,兩行清淚也自傅昭意閉的雙眼中流出。
以為代了那些話之后,的兒不會再想要了。
可是,的染染卻說讓別丟下,還說想了......
[染染,別怕,也別哭,你等一等媽媽,媽媽會為了你努力的,媽媽會努力回到你邊的......]
......
傅星染在特護病房里陪了傅昭意幾個小時后,又在病房外面守著,直到天暗了下去,才走出醫院。
媽媽的況穩定下來了,也該......去找回真正的溫暖所在了。
記得的,媽媽跟說過,和哥哥所有的回憶都埋在外公墓碑后,那座低矮的孤墳里。
開始幻想著哥哥的名字,哥哥的樣子。
想著想著,腦海里哥哥的影竟又是和霍銘琛重疊在了一起。
不知道為什麼,即使知道可能很小,也始終覺得這兩個人就是同一個人。
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,手里的手機卻是在此時振了起來。
垂眸看去,是一個陌生的號碼,但是還是鬼使神差地接了起來,因為怕,怕自己會錯過重要的人打來的電話。
“喂”
“喂,是...星染小姐嗎?”
那端的聲音傳來,還夾雜著紙醉金迷的嘈雜聲。
傅星染皺了皺眉。
“我是,請問你是?”
“是這樣的,星染小姐,您先生在XX酒吧喝醉了,一直在您的名字。
我們也是沒辦法,才用他的手機打給您,您看,您可不可以過來,領他回去?”
先生?傅星染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說的人是...陸珩年。
垂下纖長的羽睫,開口直接拒絕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認識他,你打錯了。”
“不是,星染小姐,欸?陸先生,您怎麼搶我手機啊?......”
酒保的驚呼聲傳來,接著電話里的聲音就變了陸珩年的。
“喂,染染,是我,他沒有打錯,我都聽見你的聲音了,是你,就沒錯。”
染染
看來他這次當真是喝醉了,竟是又分不清自己的是誰了。
“染染,其他人都有,有...老婆給他們打電話,或者是...接他們回家,可是我,你不給我打電話,也不來接我,你怎麼可以,這麼狠心?”
“陸先生?陸先生?星染小姐,陸先生好像又醉的不省人事了,您還是過來一趟吧”
傅星染面上依然沒有任何的表波。
“我當真不認識他,他的也不是我,所以煩請你不要再打電話給我了。”
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,順便將這個號碼拉了黑名單。
另一端的酒保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十分困,難不他真的聽錯了?
可是不是星染,不是染染,還能是誰?難道是這個欣然?
酒保思前想后,又把電話撥給了葉欣然。
......
掛斷了電話后,傅星染直接坐車去了傅老爺子的墓地。
這四年,數不清來過這里多次,卻是第一次才知道,外公的墓碑后還有一座低矮的孤墳。
站在前方,也是第一次發現,這座并不起眼的孤墳,朝向的...正是,原來傅家別墅所在的方向,也是生活的地方......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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