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雨晴不忍看姜燦在公司里被程瀟瀟刁難，便帶出來跑業務，將自己的客戶悉數介紹給。

還傳授很多談訂單的技巧。

“你要記著，生意不是一次做的，一筆訂單你可能要談個十次八次，這都正常。”

姜燦輕輕點頭。

“平時要維護好跟客戶的關系，你跟人家了，人家才有可能把這一單簽給你！”

“嗯，這個我懂。”

“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，”林雨晴笑著說，“做銷售你就得沒臉沒皮！先把臉皮放下，才能把肚子填飽！明白嗎？”

姜燦兩只漂亮的大眼睛笑的像月牙，這時前面屏幕上顯示們的取餐號，趕忙去前臺取。

午飯是極其簡單的快餐，林雨晴發現姜燦那份只有一種最便宜的素菜，忍不住問道：“你這樣能吃飽嗎？”

“沒問題的。”姜燦輕笑道，“我本來吃的就，這一份就夠了。”

“這哪行啊！跑業務本來就需要力，你看你這小板，這……”話說到一半林雨晴反應過來，“是不是你老公把你的錢都克扣沒了啊？”

姜燦正要解釋，這時顧莽一條信息發來。

看完之后一陣沉默，林雨晴見臉不好，一把拿過手機，氣的差點沒跳起來。

“什麼人啊！”林雨晴氣結，“他……他竟然出去逛街？看上一條腰帶？還三千多？”

“雨晴姐，你小點聲！”姜燦急忙拉住。

說起來這段時間顧莽確實變的古怪，每天變著法兒的生活。有一天姜燦上著班，心來給他打電話，問他在干什麼，沒想到這位爺直接來了句：

“在喝下午茶。”

姜燦又問在哪喝。

他直接發了張照片，竟然又是帝豪酒店！

姜燦差點沒暈過去，不一會兒就收到短信的銀行卡扣款提示。

看著卡上的數字，一陣陣疼。

可既然要維持“千金”人設，也只能勉為其難出一個笑，故作大方的讓他好好下午茶……

類似事還有很多，卡上余額越來越，然而每次問顧莽，他都似笑非笑的看著：“姜瑤，你不是姜家千金嗎？這點錢都舍不得？”

咬著，干瞪眼，最后只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轉回房間繼續寫銷售方案了。

沒看到后那個男人笑的有多開心。

就像惡作劇得逞的大男孩，整個游戲就差最后一步了。

……

姜燦翻著手機，銀行卡里余額不多不，正好三千塊錢。

如果顧莽此刻在面前，真是想掐死他的心都有。這男人不有視眼，腦袋里也長了個計算，算的毫厘不差！

“哎！”林雨晴慌忙按住的手，“你……你還真要轉給他？”

姜燦頓了頓，憨憨一笑，“他難得看上什麼東西，就讓他買吧。反正我上還有幾百塊錢現金，這兩天節省點，撐到下次發工資應該不問題的。”

“你是不是傻！”林雨晴起來，“他到底有什麼好？你這麼慣著他！”

“不是慣著，是……”姜燦沒聲音了，微微低下了頭。

不是慣著他，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心疼。

一想到顧莽曾經生活的孤苦無依，窮困潦倒，一想到他進進出出監獄好多回，想到村子里那幾個混混對他的冷嘲熱諷……

的心了。

也不知道這種覺從何而來。難不……還真的喜歡上這個男人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