傾華上下打量了一下戰青纓:“你功夫怎麼樣?”
戰青纓聞言自豪道:“以一敵十不在話下。”
傾華著下思量了一下,那自己暫時是打不過了。
“想知道,可以啊,不過你得幫我做一件事。”傾華笑瞇瞇地道。
“什麼事?”
“流影,去幫我找一繩子來,細的,牢靠的。”
很快,流影拿了一條過來,傾華呶了呶,指揮戰青纓:“來,左手套個圈,右手套個圈,對,甩起來,你太慢了,我來幫你。”
說話間,戰青纓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,雙手已經被綁了起來,想要掙,卻發現越掙越,而且還沒發用武力值將其震斷。
戰青纓臉一變:“你這是做什麼?”
傾華笑著道:“那天,那個人是不是這樣踹你的?”
說著,一個飛,直接將戰青纓踹出好幾米。
流影在一旁,捂住了臉,心里默哀,這一天,還是來了。
戰青纓險些摔倒,好不容易站定,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:“你怎麼知道的?”
傾華笑瞇瞇地道:“因為踹你的人,就是我啊。”
戰青纓聞言,目地盯著傾華,只覺得陌生又悉,一時間還有些不敢認,半響才道:“是你?”
傾華笑著道:“要玩點天燈啊?”
那笑容太邪,戰青纓小心臟被嚇得不輕,下意識倒退了兩步,隨后想到自己是個男人,對面的就是個手無縛之力的弱子,能怎麼樣他。
當即抬起膛義正言辭地道:“原來是你,我勸你,趕給我松綁,端茶倒水下跪認錯,否則后果你承擔不起。”
說著,還傲地仰起頭,一副隨時迎接世人拜一樣。
誰知,拜沒有迎接到,只有一個栗。
疼得戰青纓彎腰痛呼:“瘋人,你竟然敢打我!”
“嫂子!”
“你又不是我七哥想娶的人,我憑什麼你,外人面前你只是給我七哥面子,現在,你休想!”戰青纓一副老子寧折不彎,有種你打死我的碉堡。
傾華又是毫不留的一下,那聲響,就跟敲水缸一樣,還清脆。
這會院子里面整整五十個侍衛瞻仰,還有流影在一旁近距離觀,十二王爺的面子里子都丟的干干凈凈。
“不!”
“我不!你踹我在先,辱我在后!我戰青纓跟你不共戴天!”戰青纓高喊道。
“不!”
戰青纓只覺得頭頂有幾個地方已經高高腫起,下意識就想要跑,然而傾華早有準備,一個掃堂過去直接將他干倒。
戰青纓想要運功逃離,傾華怎麼可能讓他如愿,直接點中他的道讓他功力喪失。
戰青纓就像是被砍掉翅膀的蒼鷹,看著傾華走近就雙蹬:“你這個黑寡婦,你敢我,你信不信我七哥休了你!”
“休我?你信不信他休我之前我就能先毒啞你?”
戰青纓看著那人果然從上拿出一個古怪的小瓷瓶,整個汗都在立了起來,這會也顧不得尊嚴,大聲喊道:“七哥!救命啊!七哥!”
傾華掏了掏耳朵,不耐煩地道:“你好呱噪啊。”
戰青纓可不管,一個勁的高喊:“七哥!七哥!”
“流影,你傻站著干什麼啊,趕過來救我啊,這人瘋了!”
流影在一旁道:“十二王爺,之前屬下就提醒過您了,如今王府的務是王妃在管,主子不會手的。”
換言之,你就算是破嚨,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。
“給你最后一次機會,我是你的誰?”傾華笑的格外和藹地道,一邊說著,一邊魯地扳開戰青纓的作勢就要將里面的東西慣下去。
“嫂嫂!嫂嫂饒命!”戰青纓的骨氣就跟被掉一樣喊道。
傾華笑著拍拍年的臉:“乖,嫂嫂喂你。”
話畢,直接將瓷瓶里面的東西倒進了戰青纓的里。
戰青纓的第一反應是暴怒,這個人竟然不講信用,竟然還喂毒給他。
第二反應是,嗯,這毒怎麼是甜的。
“這是什麼東西?”
“蜂,嫂嫂看你這兩天皮有點憔悴,都有黑眼圈了,給你補補,看你急的。”傾華說著站起來。
戰青纓臉上青白錯,尤其是對上流影過來的憐憫目,只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。
“還不快給我松開!”戰青纓氣惱地道。
流影木然在一旁:“十二王爺,王妃還沒吩咐給您松綁。”
戰青纓扭頭瞪著傾華:“給我松開!”
傾華看了看天,喃喃道:“太晚了,該到用膳的時辰了。”
戰青纓咬牙:“所以,還不給我松開,本王也了。”
傾華點點頭:“嗯,那小王爺也該回自己家去用膳了。”
說著,傾華沖流影道:“給小王爺備馬。”
戰青纓角微,這人還真是摳搜,自己要用膳了就把客人打發走。
算了,走就走,反正他對著這麼一張臉也吃不下飯。
正這麼想著,他就被傾華提了起來,直接扯住往大門口走。
“哎哎哎,你先給我松開,我自己會走,你這樣讓外面人看見怎麼辦?本王不要面子的?”戰青纓喊道。
傾華聞言,贊同地點點頭,于是吩咐人找來一個口袋,直接套在戰青纓的頭上,出兩個眼剛好可以看清路。
“王妃,馬來了。”
傾華看了看著馬,問道:“這馬烈嗎?”
“尚可。”
傾華點頭,笑著對戰青纓道:“時間不早了,小王爺慢走。
戰青纓還沒搞懂,不給自己解開繩索自己怎麼走的時候,就瞧見自己的手腕上多了一條繩子,下一秒,那匹馬直直地朝著街道沖了去,戰青纓就這麼跟著馬一路狂奔不回頭。
隔得老遠還能聽到他的慘聲夾雜著:“南宮月落,我不會放過你的!”“啊“聲被拉的長長的,響徹了一整條街。
流影看著那跟著馬狂奔的十二王爺,腦子里回想著之前他曾說,找到踹他的人要拖著他在道跑十圈的事,果然,老天自有安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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