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過早餐，溫伽南回到自己那邊洗澡換服，然后又去睡了一個小時的回籠覺。

今早安排了調休，下午再去公司。

剛好陳玲的線下二面就在下午，溫伽南需要出面旁聽。

溫伽南知道陳玲是今早的飛機到燕城，但沒有主提及要去接機，陳玲也很有分寸，沒有提出這樣的要求。

盡管可以這麼要求，借此讓奧的人知道，和溫伽南關系匪淺，好加大通過二面，得到offer的可能。

但是個厚道的人，也是個有能力的人。

溫伽南相信可以。

更別提其實已經在俞奕塵那里得到過準信。

所以一點都不為陳玲擔心。

下午一點，溫伽南打車去了奧。

梁聿修已經先離開了，一個小時前馮慧那出了點問題，他來敲了溫伽南家門告訴的。

溫伽南直接讓他先去忙，不用擔心這里。

一點半，溫伽南抵達奧后，剛好收到梁聿修發來的消息。

他詢問是否已經到公司。

溫伽南給他回復后，把昨天已經完的收尾工作再捋了一遍。

下午兩點十五分，陳玲到了公司樓下，前臺把消息傳遞上來，hr那邊過來知會了溫伽南和俞奕塵。

溫伽南表示自己知道了，隨后收拾東西。

不用做什麼準備，相反，因為和陳玲是舊相識，在這場面試里還得說話。

兩點三十分，和俞奕塵，還有hr一起進會議室。

陳玲已經等了一小會了，但并沒有毫急躁與慌，好像是做過了頭發，跟半年前溫伽南回棉城看父母，順便跟和小江約出去見面時見到的樣子，又有了一點不一樣。

現在儀態更好了些，氣場也更穩，更強大了。

四目相對時，溫伽南微微一笑，很快又恢復如常，不痕跡。

整個面試的過程十分順利，不只是陳玲對奧滿意，奧這邊對也很滿意。

最后結束的時候，hr告訴陳玲，兩天之會給答復，合適的話，兩天后就會給發offer。

陳玲欣喜若狂，面上強裝著鎮定：“好，謝謝！”

從會議室離開前，和溫伽南，還有俞奕塵都一一打了招呼。

俞奕塵對好像非常滿意的樣子，溫伽南都忍不住詫異了。

返回辦公室的路上，俞奕塵主提及，他覺得陳玲比方春晴更能夠勝任一組組長，讓溫伽南可以觀察，培養一下。

溫伽南眉頭皺了起來，小聲反問：“可是方春晴不是你提拔上來的嗎？你要培養別人，到時候呢？”

俞奕塵不假思索：“我一向看能力說話。”

溫伽南心里忽然有點發，擔心萬一因為方春晴回家照顧爸爸，顧不上工作，俞奕塵就要給別人挪位置。

但當時方春晴的假，是給批的。

而現在陳玲又是的舊相識，若是陳玲被俞奕塵培養上位，按照方春晴的格，不知道會不會記恨。

回到辦公室，溫伽南左思右想后，決定給方春晴打一個電話。

電話里對方爸爸表示了關心問，然后旁敲側擊地問方春晴什麼時候能回來上班？

“是有什麼況嗎？”

“沒有，只是例行詢問一下，因為新的項目準備進尾聲了，之后還有別的項目要進，如果你不能及時回來，這邊可能要重新分配一下，安排其他人接手新項目。”

溫伽南公事公辦的語氣，讓方春晴有些張起來，但現在也是分不暇。

“我爸的況已經慢慢穩定下來了，但是我媽一個人照顧不開，我可能還需要一周左右，之后請個護工幫忙，我就可以回去了。”

家里的親戚嫉妒能賺錢，都不愿意手幫忙，方春晴也要強，不肯低頭去求人，自己咬著牙撐過來。

“好，我知道了。”

有個確切時間，溫伽南心里就有數了。

本來打算把電視臺的項目留著，等到方春晴回來，給方春晴去做，但沒想到，陳玲二面第二天接收到了奧的offer。

陳玲跟hr約定好下周一職。

因為原先三組組長這周五離職，公司臨時決定讓陳玲過去頂上。

這些是下班前俞奕塵親自過來告訴溫伽南的，并且他吩咐了，讓溫伽南把電視臺的項目留著，等陳玲職后，親自帶著陳玲做。

事發展有點快，超出了溫伽南的控制范圍。

想了一下，試圖替方春晴爭取：“方春晴的資歷和人脈，我覺得做電視臺的項目會更合適，你覺得呢？”

俞奕塵看了一眼，笑瞇瞇的：“所以我才你帶著陳玲做這個項目，你的資歷人脈，不輸方春晴。”

溫伽南意識到他是打定主意了，這次過來只是來通知一下，并不打算給置喙的余地，于是默默閉了。

俞奕塵一走，溫伽南看到手機里多了幾條消息，以為是梁聿修發來的，打開卻發現，是陳玲。

剛把收到offer的喜訊分給溫伽南，并表示今晚想請吃個飯，詢問是否方便。

溫伽南猶豫的時候，梁聿修發來消息說他今晚可能沒那麼早結束，他讓司機過來先接回富景居。

溫伽南立刻以要跟陳玲吃飯為由拒絕了。

梁聿修信以為真，沒有勉強，只讓溫伽南把吃飯的地點告訴他，他結束后過去接。

溫伽南沒回。

他們現在的關系到底不明不白，有些事該有分寸，點到為止。

到底，溫伽南還是答應了陳玲的吃飯邀請。

不過沒打算讓陳玲請客，嚴格意義上來講，這頓飯應該來請才對。

七點鐘，們在餐廳了面。

陳玲臉上的笑怎麼也止不住，真的沒有料想過，這次的事會這麼順利，所以自然而然地以為，是因為溫伽南的緣故。

但沒有在溫伽南面前明說，這種事心照不宣就好了，也不想奧的人知道，以后私底下議論。

點了菜還沒有上來，兩人聊天聊到了小江。

陳玲說：“飛度估計撐不了多長時間了，小江也在走離職程序，不過打算去上城發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