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瑾自從賀延洲離開,就呆呆地在床上坐著,心想:他怎麼突然變了個人?
還是想多了,他的確是累了?
就在溫瑾心中不安的時候,收到了殷澤的微信。
地笑笑,原來他是去快活了,終究是男人,再說他以前在京市,過得就是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,如今他只是回到從前而已。
溫瑾什麼都沒想,躺在床上,睡著了。
第二天,收拾好準備去上班,剛要出門,門便被敲響了。
打開門,眼前的人溫瑾覺得有些悉,可又想不起來是誰。
對方氣質是極好的。
“請問您是……?”溫瑾客氣地問到。
“溫小姐,您好,我是賀總的律師方德,來是要把離婚協議給您。”方德說完,從文件夾里拿出一疊文件給了溫瑾。
“離婚協議?”溫瑾很是有些不解。
昨天晚上,明明出去玩、不回家的人是他,為什麼提離婚的也是他?
他征求的意見了?
“賀總說給您一個億,禹城中央公館的那套房子給您,另外,京市的房子給您兩套。”方律師說到,“您看您什麼時候簽字?”
“我給他打電話。”溫瑾說著,便撥通了賀延洲的電話。
然而,他好像把拉黑了,剛接通,手機那頭就“在忙”“在忙”地提示,給他發微信,也沒發出去。
他微信和電話都把拉黑了。
溫瑾簡直要氣笑了,所以,明明不著調的人是他,被選擇的人卻是。
“等我!”
“這樣吧溫小姐,等您簽了字給我打電話。”方德拿出名片,遞給了溫瑾。
他顯然沒想到,溫瑾簽個離婚協議要這麼啰嗦。
溫瑾拿著離婚協議,去了公司。
剛進公司大廳,遠遠地卻被前臺小姐攔住了。
“溫小姐,不好意思,您被解雇了!”前臺說到。
“解雇?”溫瑾更加震驚了。
自問自己業務能力突出,工作態度更好,竟然被解雇。
也就是說,華鼎集團已經容不下了。
整個華鼎集團,現在都在傳言,溫瑾趁賀延洲出差的當兒,讓夫上門,被賀延洲抓在床,賀總見都不想見。
并且,和賀延洲離婚的消息,已經被捅到了,好像這個離婚協議,不簽都不行了,不簽就是死皮賴臉。
溫瑾轉就走,背后的幾個前臺在背后議論:
“長得還好,人品不正,不知道修了幾輩子的福,嫁給了賀總,這麼作”
“就是仗著長得漂亮才作呢,自以為賀總會更,可惜啊”
“看起來,賀總還是不夠”
“小地方的人,想上枝頭變凰,那那麼容易。”
……
們“吃吃”地笑了起來。
這些傳言,自然都是蔣姣姣傳的,就是要把溫瑾和賀延洲離婚的事,先造輿論的力,繼而影響溫瑾和賀延洲。
溫瑾回了賀山家,把離婚協議給賀山和關茹看。
之前賀山和關茹已經聽到一些風聲了,畢竟都上新聞了,也一直在炒作這件事兒。
一臉委屈地說到,“爸媽,他不知道得什麼失心瘋了,自己出去玩,回來就要跟我離婚,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我……”
溫瑾咬了咬牙,剛才來賀家的路上,看網上的評論了,說“不檢點”“搞破鞋”……
溫瑾從小到大,還從未過這麼大的傷害。
都是拜賀延洲所賜。
賀山給賀延洲打電話,賀延洲沒接。
關茹看到離婚協議,長松了一口氣,心想:好在阿延沒有執迷不悟下去。
“小瑾,既然這樣,你要不然先回禹城去?反正京市的人,對你的評價這麼低,或許等過段時間阿延想開了就好了,好嗎?”關茹淡淡地對溫瑾說到,“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”
只要溫瑾離開了,慢慢地,賀延洲對的興趣也會減。
賀山則一直在皺眉踱著步子。
溫瑾和祝琰的事,他當公公的也不好問。
但是他之前就知道溫瑾和祝琰談了三年,應該是相當深厚了。
當初溫國明把溫瑾的份證和戶口本寄過來,他就勸過賀延洲,讓他考慮考慮,可他執意要領證,好像對溫瑾對他的無視很不服氣,如今,才領了幾個月的證,就要換證了。
他只能贊同關茹的話,“是啊,小瑾,你先回禹城去,等過幾天,我親自去禹城,找你爸解釋好嗎?”
溫瑾只好點了點頭。
沒簽離婚協議,回了禹城。
知道,即使不簽字,賀延洲也照樣有辦法離婚。
現在,賀延洲不接電話,也不和聯系,溫瑾想表明的,只是自己“不想離婚”的態度。
溫瑾也一直惦記著葉敏的病,怕自己出去時間長了,葉敏會不了。
溫國明看到溫瑾突然回來,十分詫異,問怎麼回來了,另外,他還問“建忠呢,他怎麼不回來?你回來他說什麼?”
溫瑾執意不說。
溫國明給賀延洲打電話,賀延洲也沒接。
溫國明知道,出大事了。
他也無心管理工廠里的事兒,得空就給賀延洲打電話,可賀延洲一直沒接。
往常,他不是這樣的。
溫瑾則一直在家有一搭沒一搭地找工作。
是不可能回方舟去工作了,那家公司本來就是賀延洲的,京市的工作他都把除名了,干嘛還去他手底下工作礙他的眼?
要找的是非訟律所的工作,想做兼并購和上市的業務。
倒是很快有一家做“盛榮”的律所找面試,并且,功拿到了offer。
很快就去上班了,把在京市和賀延洲的事,都忘到了腦后。
沒過幾天,賀山來了中央公館,他去書房和溫國明談。
“我知道溫瑾這孩子和祝琰談了三年,跟建忠過不下去,也在理之中,畢竟沒有人會在心里有另外一個人的況下,跟另外一個男人過日子。”賀山的緒有些消沉,“你跟溫瑾談談,如果實在喜歡祝琰的話,我不介意當我的另外一個兒媳婦。我很快就把祝琰調回來,估計他也很樂意,畢竟,他和溫瑾兩相悅。”
賀山都覺得恥,兄弟兩個人搶一個人,當了這個的老婆,再當另外一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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