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司徒風起就要手的樣子,保鏢們才無奈的向后退,不敢招惹這個蠻不講理的小爺。
直到保鏢退到聽不清他們談話的位置,司徒風才重新坐下,看向麥田。
“你現在可以放心說了。怎麼了?”
“我想請你幫個忙......”
“什麼忙?你快說啊。我們誰跟誰啊?不用吞吞吐吐的。”
“我懷疑袁野是不是又轉回藝系了,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他?”
“袁野?!你前男友?你真的還對那個渣男念念不忘啊”
“不是,我和他已經不是那種關系了,都是誤會。司徒風,拜托你了,我只要知道他安全就可以了。”麥田滿臉請求。
“好吧,我去看看。下午給你消息。”司徒風有些不太愿的答應了。
一下午,麥田上課時都有些心不在焉。直到上完所有的課程,司徒風才在麥田焦急的視線中姍姍來遲。
“袁野不見了,我下午去藝系找他,他們班上的人說他昨天晚上就沒有回寢室,今天也沒去上課。”
麥田的心一下子提了起來,手都開始張的不停抖。
“袁野不見了?!”
“對啊,我還特地去找那個丑八怪問了,不是袁野現在的朋友嘛。但是也沒看到袁野,正著急呢。”
麥田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。就連辛婉兒也不知道袁野在哪,袁野真的不見了?想到昨晚夢到的恐怖場景,仿佛置冰窟之中,只覺得渾冰涼。
看到麥田不對勁的樣子,司徒風這才反應過來,趕安道:“麥田,你不要擔心啊。這才一天不見,指不定他去哪玩忘了告訴別人呢。”
“不會的,袁野從來不會無故缺課的......”麥田呢喃。
“指不定他現在變了呢?我有時候出去采風,也會忘了請假啊。他可能就是出去采風了。你原來也是學畫畫的,知道有時候靈來了,就容易忘了其他事。你不要擔心,過兩天他肯定就出現了。”
麥田心里明白袁野是不會這樣的。他一直都是非常冷靜,做事有條不紊的人。不可能突然不告訴任何人就離開。但是麥田又懷抱著希,不敢去往壞的方面想。
努力冷靜下來,對著擔憂的司徒風回道:“我知道了。司徒風,謝謝你。就像你說的,指不定過兩天他就回來了。”
但是事態卻沒有向司徒風說的那種可能發展,一直到周末,袁野都沒有出現。麥田的心一天天沉了下去,一種恐怖的懷疑浮現在腦海中。
難道真的是慕辰對袁野做了什麼?!他說過要讓付出代價,卻這麼輕易的放過了,難道是因為報復在了袁野的上?
麥田越想越心慌,回到慕宅的時候幾次都差點忍不住想向慕辰詢問。
但一想到上次因為誤會而傷到慕辰的事,沒有沖的質問他,生怕再次激怒他。
麥田只是在飯桌上旁敲側擊的打聽,想要探聽出袁野的失蹤是否和他有關。但是慕辰自從上次之后,對就十分冷漠,總是對麥田視而不見,每次開口都得不到答案。
這樣毫無用的的試探持續了兩周。在這期間,袁野還沒有出現,而麥田也始終沒有從慕辰口中得到答案。
麥田心中的擔憂越來越盛,卻毫無辦法。每天只能持續著上課下課的固定生活,強迫自己把所有力放在學習上,才能稍微平息心的恐慌。
這天,和往常一樣來到學校食堂吃午飯,司徒風也坐在的邊。這兩個禮拜,是他一直陪著麥田吃飯,讓不會寂寞的胡思想。
麥田正低頭吃著飯,聽到面前墻上掛著的電視機正在播報新聞。
“昨日15時左右,海城市警察局接到報警:在翠微谷附近發現一名男子的尸,疑是爬山時掉落山谷......”
麥田不經意抬頭,卻看見了新聞里一閃而過的死者照片。
“哐當!”麥田突然一下子站了起來,太過匆忙的作把餐盤帶到了地上,飯菜灑了一地。
“麥田,怎麼了?”司徒風疑的看向麥田。
麥田卻充耳不聞,兩眼死死的盯著電視屏幕。
新聞還在播報著,“死者面部高度損毀,份不明。年齡大約在20歲至25歲之間,高大約180厘米,上著白襯衫,下著黑牛仔......知者請與海城市警察局聯系。“
司徒風站起來想再次詢問麥田,一看到麥田的臉,話還沒開口就卡在了嚨。
麥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淚流滿面,臉上寫滿了絕。
還沒等司徒風回過神來,麥田一下子沖出了食堂,瘋狂的向外跑去......
所有人都沒有料到麥田會突然跑出去,全呆了片刻。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司徒風,他趕追了出去。慕家的保鏢們這才回神,跟了上去。
不可能的!麥田,你看錯了,那不是袁野!
新聞里的死者圖片雖然面部做了特殊理無法看清,而且也只是一閃而過,但麥田卻覺得分外悉。尤其是死者上穿的那件白襯衫,更是像極了曾經送給袁野的禮!
直到死者的照片再次出現,當看到襯衫的袖口上那顆不太協調的扣子時,才驚恐的發現這就是送給袁野的襯衫!清楚的記得,那枚扣子正是幫袁野補上的,當時袁野還笑話過的丑。
而且新聞里死者的高、年齡,也全都和袁野對上了!
恐懼一下子向麥田席卷而來,之前完全不敢想象這種可能。有過很多猜想,袁野可能只是去寫生了,或者被慕辰送走了,就算是傷進了醫院,絕不可能是新聞說的那樣死了。袁野怎麼會死呢?
麥田整個人一直恍恍惚惚的,仿佛置在夢里一樣。只是條件反的向外跑去,想去警察局看看那個尸到底是誰的!
這是在做夢!肯定是!袁野不會死的!麥田一邊跑,一邊還在心底堅定的否認。
一只手突然拉住了麥田的手腕,雙眼呆滯的回頭,是司徒風追了上來。他抓住麥田的肩膀,小心翼翼的輕聲詢問。
“到底怎麼了?你想去哪?”
“我要去警察局!.帶我去警察局,我要去認尸!”
傍晚的雨很大。男人將傘撐過阮清頭頂,目光炙熱:“跟我去個地方?”後來……那一場無關情愛的旖旎風月,終究成了她賠上所有的惹火焚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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