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淺是夏柯宇得不到的白月,那你猜猜他會傷害梁思禾嗎?”霍宴淮問。
“這可說不準,梁思禾畢竟不是真的夏淺。”林桐道。
“但是從剛才的爭吵中,你沒發現夏柯宇對梁思禾的退讓,而且他一直看著梁思禾的眼睛,梁思禾最像夏淺的就是那雙眼睛。”霍宴淮提醒:“夏柯宇對小王的態度,可沒有對梁思禾那麼特別。”
林桐直來直往,在抓捕罪犯沒有問題,但是在犯罪心理的分析上,他確實不如霍宴淮。
“派人暗中保護梁思禾,記住,一定要告訴他們,天塌下來也不能擅離職守,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。”霍宴淮代。
“放心吧。”林桐保證:“我的人都很聽話的。”
霍宴淮道:“我要再見一次霍昊天,單獨的,你能安排嗎?”
“現在?”林桐問。
霍宴淮點點頭:“對,現在。”
林桐思索了一下:“可以是可以,不過時間不能太長。”
“嗯。”霍宴淮明白他是什麼意思。
半小時后。
霍宴淮在審訊室見到了霍昊天。
這一次,沒有第三人在場,攝像機也都關閉了。
霍昊天神淡漠:“是調查進到了死胡同,所以你就把心思都花在我上了?”
霍宴淮冷然:“你可以這麼想。”
霍昊天冷笑:“說你胖你還上了,從小你就很懂得藏拙,讓所有人都覺得你不如我。”
“我是比你強,但沒有必要證明。”霍宴淮掀起角:“而且當一個無所事事的閑散富二代不也好的。”
“呵。”霍昊天一臉的不爽:“要不是看在你為我續命的份上,這霍氏集團總裁的位置說什麼我也會給你的。”
“我不需要。”霍宴淮漠然:“夏淺跟你是怎麼認識的?”
霍昊天蹙眉。
“你不會以為我對你們的史很了解吧?”霍宴淮諷刺:“我可沒興趣關心你的。”
“營。”霍昊天道:“那年我到一個風景區度假,夏淺和同學正好去營,結果那天下了雨,他們的帳篷雨了,就向我求救,我就收留了他們,他們在一樓,我在二樓,他們似乎很怕我,就是夏淺來喊我下去和他們一起吃東西,就是這麼認識的。”
霍宴淮瞇眸:“哦,就是你二十歲那年一聲不吭跑掉的那次?”
“不是跑掉。”霍昊天冷漠道:“是去休息。”
“一聲不吭,把自己的蹤跡都藏了,如果不是我找到你,你是不是打算就這麼溜走?”霍宴淮瞇起眼睛。
“你應該裝作找不到我。”霍昊天諷刺:“就為了顯得你聰明?”
霍宴淮冷笑:“不顯得我聰明,難道我要替你收拾爛攤子?我可不想娶蘇茵。”
霍昊天不聲的看著他:“其實你現在接任這個位置我想爺爺也不會不同意的,畢竟盛梔意……”
“你已經知道了?”霍宴淮深黑的雙眸暗了幾分。
“盛梔意出事的時候,我就知道了。”霍昊天神嚴肅。
“看來你很在乎蘇茵,居然還派人暗中保護。”霍宴淮調侃。
“不是保護,是監視,蘇茵的向我必須了解。”霍昊天淡淡道:“不過你放心這個消息,不會再有下一個人知道。”
霍宴淮沒溫度的看著他:“你和夏淺是這麼認識的,后來是怎麼在一起的?”
“這和查案有關系?”霍昊天懷疑的看著他:“還是你就是來八卦的?”
“在這種地方八卦?”霍宴淮挑眉:“我會那麼無聊?”
“我和真正在一起是在高中畢業以后。”霍昊天淡淡道:“爸媽不希去院,可不聽,爸媽知道以后,就和翻臉了,原本是想著復讀一年,但是沒有回去。”
“是這個原因嗎?”霍宴淮問:“你確定嗎?”
“我為什麼要騙你?”霍昊天反問。
“這是夏淺給你說的理由,但并不是真的。”霍宴淮道:“提起過夏柯宇嗎?”
霍昊天搖頭:“從來沒有。”
“那你知道和夏柯宇的關系嗎?”霍宴淮又問。
“知道。”霍昊天道:“是別人跟我說的,但我從來沒有跟淺淺說過,跟家里決裂,所以我從來不會提起的家人。”
“我想知道別人是怎麼跟你說夏淺和夏柯宇的。”霍宴淮看著他。
霍昊天沉默了片刻:“沒什麼。”
“事到臨頭,你還不想說?”霍宴淮微微瞇眸。
“如果你知道,就別問我。”霍昊天不悅。
“我只是猜測,但不一定準。”霍宴淮意味深長道:“所以夏淺不提,你也不問,是因為夏淺和家里決裂的原因并不單純,對嗎?”
霍昊天神冷然:“你還知道什麼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霍宴淮起:“我只是想知道,你到底想不想從這里出去。”
霍昊天不說話。
“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你,你真的不在乎?”霍宴淮眸清冷銳利。
霍昊天閉上眼睛:“我累了。”
霍宴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轉而去。
林桐在外面等待著。
“問出什麼了?”林桐好奇。
“什麼也沒有問出來。”霍宴淮道:“現場的指紋出來了嗎?”
“出來了,李仙仙脖子上的掐痕確實和霍昊天的一致,而且在現場,我們找不到其他指紋了。”林桐道。
“李仙仙的也沒有?”霍宴淮問。
“沒有。”林桐道。
“不對。”霍宴淮蹙眉:“李仙仙來見霍昊天是為了拿文件的,進來以后,肯定會留下指紋或者痕跡。”
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但是在現場沒有李仙仙的指紋,這說明是被人清理過,但是不能排除霍昊天的嫌疑。”林桐搖搖頭。
“我的意思是,李仙仙的指紋是在死后理干凈的,如果霍昊天有這個時間,為什麼不理自己的,反而把自己的指紋留的到都是,更重要的是,他有時間有功夫找替罪羊。”霍宴淮道。
林桐不語。
以霍昊天的能力找一個替罪羊確實不是難事。
但是這也不能說明霍昊天無罪。
霍宴淮道:“我不是讓你認為他無罪,至他的嫌疑沒那麼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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