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見了,聲音很大。”傅云沉一臉的嘲諷:“看樣子還是一條瘋狗,看誰就咬!”
“你!”蕭倩咬咬牙,不敢跟傅云沉計較。
霍宴淮冷漠的掃了一眼蕭倩,面沉似水。
他有些心疼盛梔意。
全心全意一個人,有什麼錯。
卻被人嘲笑。
此時,盛梔意和蕭澤已經回來。
兩人的臉都很平靜。
“盛梔意,看樣子你還是舍不得我哥啊。”蕭倩睨著霍宴淮:“看見了吧,只要我哥愿意,只要勾勾手指,盛梔意就會像狗一樣的過來。”
“住!”蕭澤第一次當著外人的面兇蕭倩。
蕭倩嚇了一跳,臉尷尬:“哥,你兇我?”
“再廢話,就給我滾出家門!”蕭澤眸鷙。
要是沒有蕭倩摻和,盛梔意不會這麼堅決的。
“媽!”蕭倩立刻搬救兵。
蕭母正準備開口,可比較了解自己的兒子,此時的蕭澤應該正在生氣,而且生很大的氣。
“你說兩句。”蕭母低聲道:“回去以后,你想怎麼收拾都行,在外面你必須保持你千金小姐的姿態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蕭倩一臉的不甘。
等回去了,一定會好好教訓一下盛梔意的。
霍宴淮深邃沉黑的眸子盯著盛梔意,被盛梔意發現以后,他有些慌張的移開。
盛梔意站在蕭澤的邊,出手。
霍宴淮的心臟不知為何疼了一下,是在等著蕭澤牽手嗎?
傅云沉無語,他沒想到盛梔意真的會妥協了。
他有些擔心的看著霍宴淮,想要說什麼,卻被霍宴淮阻止。
那是盛梔意的事,他們不能說太多。
蕭澤淡淡蹙眉:“干什麼?”
“給錢。”盛梔意很直接:“我猜那些被你吞掉的東西你是拿不出來了,那就痛快給錢吧。”
蕭澤臉難看。
“盛梔意,你居然還想找我哥要錢!”蕭倩咬牙切齒。
“我不找他要錢,難道找你?”盛梔意譏諷:“兩億,你拿的出來嗎?”
“我哥都答應和你復合了,你憑什麼還要錢?”蕭倩氣憤。
“誰答應和他復合了?”盛梔意無語:“我這輩子都不會。”
蕭澤氣息一沉,他轉找助理要了支票本和筆,然后添了一張兩億的支票給盛梔意。
“哥!!”
“兒子,你瘋啦!!”蕭母猶如母獅子一般咆哮著:“什麼東西值兩億啊!”
“你們倆攔著不給也行,反正最后有一個人肯定是要坐牢的。”盛梔意睨著們:“蕭倩不是想嫁豪門嗎,蹲過大牢還怎麼嫁豪門,難不你進去?”
視線幽冷的看著蕭母。
蕭母恨不得將盛梔意撕爛。
盛梔意沒有溫度的笑了笑,“蕭澤,這是和解書,你把字簽了。”
蕭澤蹙眉:“有必要嗎?”
“當然有。”盛梔意冷冷的解釋:“免得你們家人出去說我和你分手,還拿走了兩億,有了和解書,才能證明,我拿走的是被你們霸占的產。”
“你個小賤種,瞧不起誰呢!”蕭母氣急敗壞。
“瞧不起你啊。”盛梔意嘲諷:“不然你以為我說的是誰?”
蕭母鐵青著臉。
律師那邊已經把所有文件準備好。
盛梔意催促蕭澤簽字。
蕭澤深深地看了一眼,然后在文件上簽了字。
這件事總算是塵埃落定。
蕭母心疼,兩億啊。
直接暈倒。
盛梔意沒有理會,對律師道:“這兩億麻煩你幫我捐給慈善機構吧,希能夠幫助到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。”
律師驚訝:“盛小姐,全部捐了嗎?”
“都捐了。”盛梔意清冷道:“都捐出去,才不會有人惦記著。”
蕭澤黑眸一沉,他扶著蕭母走出了警察局。
盛梔意收回視線,繼續道:“剩下的這些東西,麻煩你幫我找個銀行先存起來吧。”
“好的,沒問題。”律師猶豫了一下:“盛小姐,我想提醒你一下,距離你母親囑過期,還剩下半個月了,如果……”
“我明白。”盛梔意打斷他:“你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
律師也不再多說什麼,他帶著東西離開。
“霍先生,傅總,今天謝謝你們二位了。”盛梔意道謝。
“你怎麼先謝他?”傅云沉計較道:“明明我幫你最多,你說在孟家,要不是有我在,你肯定被欺負。”
“是是,那我再次謝謝你。”盛梔意哭笑不得。
傅云沉輕哼:“我看你也不是真心的。”
盛梔意:“……”
“公司不忙?”霍宴淮清冷的看著傅云沉。
傅云沉氣憤:“你趕我走?”
霍宴淮卻道:“已經一點了,你下午不是有合約要簽?”
“我看你就是嫌我礙眼!”傅云沉咬咬牙:“我走!!”
說完,他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盛梔意訕訕的看著霍宴淮:“你干嘛這麼刺激他啊,他也是在乎你。”
“他習慣了。”霍宴淮云淡風輕:“我們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盛梔意點點頭。
他們從警察局出來。
霍宴淮的車就停在警察局的院子里。
他把車開過來。
盛梔意上車。
“剛才律師提起的囑過期是怎麼回事?”霍宴淮緩緩問。
“其實是我媽在去世之前立下的。”盛梔意嘆氣:“我和蕭澤在我媽還活著的時候就認識了,大概是看出我喜歡蕭澤,不知為何就立下了一份囑,囑上寫明,如果意外去世,在去世的八年期間,只要蕭澤娶我,我就可以繼承三億的產,如果過了八年,我們沒有結婚,產過期,我就繼承不了這筆產了。說真的,我也不太明白我媽媽為什麼要立下這樣的囑。”
這一直是盛梔意想不通的地方。
但偏偏這份囑又是真的。
“也許是因為那時候蕭澤需要一筆錢創業,而你有喜歡蕭澤,所以你媽媽才留下了囑。”霍宴淮分析:“你媽媽如果不出意外,這筆錢也許也會投資給蕭澤。”
“可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去世?”盛梔意抿著:“就好像意識到自己會出事一樣。”
盛梔意非常困。
霍宴淮也察覺到這份囑的詭異之,但盛梔意可以肯定囑沒有問題,也許母親的死確實是意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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