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尋立刻換上一副臉:“書意,兒,你來了,你終于來了,這幫人都不讓我進去,我可是你爸爸,你的婚禮,我怎麼可能不來!”
秦書意臉冷淡,沒有太大的反應,而是客客氣氣問他們:“我記得我沒有邀請你們來,你們來做什麼?”
“你怎麼能不邀請爸爸,是不是,再怎麼說你的婚禮,當爸爸都是要來的,你上次訂婚宴爸爸都沒有來,你怎麼能這樣。”喬尋腆著臉說著,笑呵呵的,還對周韞墨說,“婿,你看看,咱們都是一家人,別做太絕了是不是。”
周韞墨看都沒有看喬尋一眼,注意力都在秦書意上,小心護著秦書意,防備著喬尋,就怕喬尋會傷害秦書意。
秦書意冷笑說:“我們跟你們不是一家人,別蹭了,我早就說過,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。”
“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,怎麼我們什麼關系都沒有,我可是你親生父親!”
“不是。我不認你,你只有一個兒,不是麼,你的兒魏冉。”秦書意再次開口提醒道,“我秦書意的父親早就死了,我和你也不是一個姓氏,所以,別給自己找存在了,好嗎?”
喬尋這會改變態度無非是因為和周韞墨結婚了,心里看得清清楚楚,也正是因為這樣,對這所謂的父親更沒有什麼好態度,也不想再和他們一家子糾纏不清,完全沒有必要。
但喬尋很明顯不是這樣想的,喬尋還想搭搭關系,“書意,我知道你還在生爸爸的氣,可爸爸真的不是故意的,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好不好,都算了,爸爸知道自己之前有多過分,你今天結婚,這麼好的日子,就不說這些了,好不好?”
魏士對喬尋現在的臉嗤之以鼻,很是看不起他,看看人家秦書意的態度已經那麼明白了,怎麼還腆著臉,都不想演了,干脆在旁邊看起熱鬧來。
而秦書意也不想再和喬尋浪費口舌,直接了斷說:“別裝了,裝什麼慈父,現在知道認我了,早干嘛去了呢,我最后一次再和你說一遍,我沒有父親,就算有,也死了,死在和我媽媽離婚那年,我現在只有一個母親,沒有親生父親,明白麼。”
秦書意還說:“你也只有一個兒,那就是魏冉,你這麼疼魏冉,要是讓知道你到認兒該有多傷心。”
說完,秦書意和周韞墨說:“走吧,我累了。”
周韞墨立刻扶著離開,頭也沒回一下。
在他們走后,魏士冷冷嘲諷說道:“何必呢,我都說了不來,你非得要自討苦吃,被辱了吧。”
“你他媽給我閉!”喬尋惡狠狠說,“要不是因為你們母,我至于熱臉冷屁?你們母倆,就沒有一個好東西!”
魏士也不伺候了,“你以為我想理你?不過秦書意說的對,我只有一個兒,那就是魏冉,我還有魏冉,你呢?你有什麼,居然這種語氣和我說話,喬尋,你這沒用的狗男人!”
……
婚禮辦完之后,周韞墨和秦書意度月去了,為期半個月,實在騰不出再多的時間和他度月,即便是在度月,還得忙工作上的事,每天視頻會議不斷,本沒有多時間和周韞墨玩。
對來說,就是換個地方工作,哪里有度月的樣子。
還是周韞墨看不下去了,強制收走的手機,并且說:“好了,就一天,一天不接任何電話,好好休息,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,不能再忙了,必須放下手機,有工作的事我幫你理,你相信我。”
秦書意還能說什麼,只能答應了,“那好吧。”
周韞墨便抱到床上睡覺,拿了本兒讀讀給聽,閉著眼睛,其實毫無睡意,很累,可腦子是清醒的,尤其住在海邊,遠的沙灘上傳來游客的嬉笑聲,很是熱鬧,也很舒服,翻了個,往他懷里鉆了鉆,手抱著他的腰,嘀咕了一句。
周韞墨沒聽清楚,湊近了點,問:“說什麼呢?還不睡覺?”
“我睡不著。”
“怎麼了,肚子不舒服麼?”
“不是,沒有不舒服,就是睡不著。”秦書意搖頭,自從懷孕后,有點失眠,不知道是不是工作力太大了。
都不敢和周韞墨說,就怕周韞墨擔心。
周韞墨親吻的額頭,“那換個讀。”
“我想聽你小時候的事。”
“小時候?也行,要多小的時候?”
秦書意噗嗤一笑:“那還能多小,當然是記事起的事,難道你還記得你在娘胎的時候的事?”
“那倒是不記得了,我要是記得,那我不是神就是神經病了。”周韞墨半開玩笑說。
秦書意被逗笑了,睜開眼睛看著他棱角分明的側臉,“那高中吧,我想聽你說高中的事。”
“高中?也沒什麼事,就是讀書運,讀書運。”
“只是這樣?”
“那還能怎麼樣?你想我怎麼樣?”
“難道沒有談?”
周韞墨嘆了口氣:“你以為我很閑啊,談最誤事了,我是說以前以前,特殊時期,誰顧得來談。”
“可是你不是有很多孩子喜歡麼?”
“那我也不能談,耽誤人家是不是。”周韞墨無可奈何,咬了咬的耳朵,“你想問什麼就直接問,不準兜圈子。”
“我就是想知道,你為什麼會喜歡我。”
“沒什麼,一見鐘,喜歡了就是喜歡了。只不過當時你比我小,我還要出國,就不敢認識你,也不敢找你,怕耽誤你。”周韞墨又親了親的臉頰,放下故事書,騰出手來握住的手放,十指纏繞,他的手掌很寬大,也暖和,很有安全,的手因為懷孕有些浮腫,不過還是那麼好看,他看著看著放在邊一吻,仿佛對待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藏。
秦書意角笑意愈發深了起來:“看不出來,原來你想這麼久遠。但你怎麼知道會耽誤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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