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說東嚴現在在公司做事,這生意來往的,難免會得罪些人,很可能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得罪誰了,被人這麼算計。”
“那這人對我們家還了解的,他在外邊搞的照片那麼準確發到我手機來。我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可不多。”
李士意味深長:“照片給我看看嗎?”
“不用看了。”
“老江……”
江遠覺已經用完了餐,放下餐拿了紙巾:“我回來一趟行程很趕,下個月初又要跑趟國外,沒多時間管這小子,你在家沒什麼事多盯著點,要是你忙不過來,我讓韞墨進公司代替他的位置,或者做他的領導,幫我管管。”
“你……”李士心想果然他還是想讓周韞墨進公司,“韞墨回來這麼久都不知道在忙什麼,我看他是不想進公司,要是想進公司早就進了。”
“而且他自己也在外邊和朋友合伙開公司創業,怎麼可能還回來家里。”
江遠覺聽到的話,問:“他說的?”
“這倒是沒有,不過開公司的事是真的,就是不知道開的什麼公司,他沒提過,我也不好問那麼多。”
江遠覺沒再多說,“行了,這些事就不用管了,你把我的話帶給江東嚴,讓他自己想想,明明和韞墨沒差幾歲,怎麼這麼差勁,從小就和韞墨一塊長大,怎麼半點都沒學好的,在外百年做的那都是什麼事。”
李士聽出他話里的端倪:“什麼意思,你是覺得我教子無方了?我沒把你兒子教好?你是在怪我的意思?”
“你想多了,我沒這樣說,不過要是再出什麼幺蛾子,你確實有一定責任。我因為工作常年不在家,家里就你在,你要是連這點事都辦不好,我和你結婚算什麼,那可是我兒子。”
“那就不是我兒子了嗎?老江你這話說的可天傷人心了!你怎麼能這樣說!”李士被他的話傷到了,“那我這麼多年為了這剛加的付出算什麼?你就是這樣看我的?我活該要為你們家當牛做馬?”
江遠覺不是會哄人的男人,他平靜起,盡顯疏離和冷漠,他沒有太大的緒波,說:“你不用哭,要是江東嚴再出什麼幺蛾子,到時候再哭也不遲。”
李士被結結實實氣到了,坐在椅子上生氣,而江遠覺已經上樓,只給一個冷淡的背影,李士重重拍了拍桌子,氣得臉難看,險些穿不上氣來,是萬萬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態度,太過冷淡,和以前一樣,仿佛他們倆都不像是夫妻,更像是仇人。
算了算了,都這麼多年的夫妻了,他一向如此,原以為自己早就習慣到麻木,然而還是會因為他的話而難過傷心。
江遠覺上樓去了書房便給周韞墨打電話,翻出了照片看了一圈,周韞墨恰好接了電話,他便直接了當問:“韞墨,我發給你的照片看見了?”
“收到了,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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