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之姚再怎麼問,秦書意都沒有說為什麼和江東嚴扮,事已至此了,秦書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。
“那現在怎麼說,江東嚴他媽還說了什麼,要你做什麼?不會是給你開個支票,讓你自覺離開吧?”
“說了條件,不過沒說什麼支票。就算有,我也拿不了。”不敢拿,拿了就真的變李士里那類人,不是看不起誰,只不過不想母親萬一知道而對很失。
“那你和周韞墨……”
“原本我就沒指能和他好一輩子,我和他可能遲早是會結束的,早結束晚結束都會結束的。”
溫之姚明白了,“不過書書,你有打算和周韞墨通改一下麼,我看他好像真的喜歡你的。”
“喜歡?喜歡和我發生關系吧,荷爾蒙上頭時候,什麼話都說得出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沒有什麼可是的,我知道和他之間是不可能的,我們倆之間差距太大,我沒想過和他一直好,所以分開也沒有關系,我不想再有什麼意外了。你知道的,我一直在欺騙我媽媽,不知道我和周韞墨還在一起。”
溫之姚一聽,心里連忙說遭了,那周韞墨要是知道秦書意想和他分開,會怎麼想,不過轉而溫之姚也覺得秦書意說的對,畢竟是站在秦書意這邊的,為了避免事嚴重,秦書意的決定是對的。
而且江東嚴的母親確實很過分,要是秦書意肯定不會就這樣忍氣吞聲,早就炸了,也就秦書意脾氣好,什麼都不說,甚至還真想和周韞墨算了。
溫之姚越想越生氣,覺得還是有必要和周韞墨說清楚,這可不是什麼小事,必須得說清楚才行,而且秦書意憑什麼要氣,他們江家自己部的事自己解決,不想他和秦書意在一起,那就找他本人說,跟秦書意說什麼說。
一通電話撥給了周韞墨,等那邊接通,溫之姚便直接了當說:“周韞墨,你要是個男人就想清楚你和書意到底是玩玩還是來真的,如果只是玩玩那你就趁早算了,書意不欠你們家什麼,不需要你們家的氣!大家都是平等的,就不欠你,你們家別搞得好像一定得和你在一起才醒,有那必要嗎?”
周韞墨被這麼一說,沒有吭聲,反而是認真聽說完,等說完后,他才開口問:“書意說了什麼?”
“都跟我說了,我只能告訴你,你選擇玩玩那就別越界,玩玩就玩玩,要是你對書意是真心的,可以,那就理好你家里人,別讓他們三天兩頭打擾書意!書意本來就因為母親的事心低落,不要再有人來打擾了。”
周韞墨瞬間明了,看來是江東嚴又去打擾了。
周韞墨臉一瞬間沉了下來,“多謝你告訴我這些事。”
“不用,要不是看在書意是我朋友的份上,我不會和你說這麼多廢話,我不確定你到底是怎麼想的,我也不關心,話已至此,你自己看著辦,都是年人,自己心里有數。”
溫之姚說完了直接掛斷電話。
周韞墨隨即撥通一個電話,問對方:“把江東嚴這段時間的行蹤發給我。”
……
江東嚴這幾天老老實實,哪里都沒去,別說喝酒了,尤其是這段時間李士盯的很,他也知道李士為什麼盯那麼,因為心虛,就算想喝酒,想出去玩,他也得忍著。
奈何狐朋狗友一直找他出來玩,消息一直沒停,反反復復打來,他實在煩了,回絕了電話,但對方卻說:“其實不是我想找你出來玩,是嫂子想找你,鬧著出院,還拿死威脅我們,我們實在沒辦法了,東嚴哥,要不你還是見見吧,有什麼事咱們坐下來好好聊,現在神狀況也不好,我就怕真鬧出什麼人命。”
江東嚴沒了耐心,不過還是了態度,答應再去見一面,也是最后一面。
江東嚴換了服準備出門,李士在客廳打電話,聽到靜,便掛了電話問他:“要出門?”
江東嚴嗯了聲:“朋友生日,我過去個面。”
“什麼朋友?家里認識的?”
“大學同學,以前來過家里做客,是男的,就我們幾個男的一塊聚聚。”
“沒有孩子?”
“有吧,我也不知道。”
李士笑了笑,“要不你還是直接坦白,我也懶得查你,說吧,你到底要干什麼去。”
江東嚴還是裝傻說道:“沒干什麼,真是朋友生日,媽,你就這麼不信我?”
“你爸爸剛回來沒多久,你最近最好是老實一點,別給我整什麼幺蛾子,要是被你爸爸知道了,會有什麼后果,你自己心里也清楚。”
江東嚴不服氣:“那小叔呢,小叔就不怕麼。”
“他是他,你是你。”
“怎麼不一樣了,而且是小叔做錯事,不是我,我可沒有搶人朋友,是他搶了我的。我有什麼好害怕的,搞得做賊心虛的是我一樣。”
“你說什麼置氣話,你最好管住你的,別胡說八道!”李士臉嚴肅,重重放下手機,真生氣了,“我說了,這事最好是在你爸知道之前解決,你還一副不以為意,誰給你的自信?”
“媽,我沒有說不解決,我只是出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怎麼了,都是朋友,我們還有工作來往。”
“你當你媽上了年紀不中用了,你在外邊做什麼我心里一向有數,你可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清楚,之前我是懶得管你,現在你爸回來了,那事就不一樣了,總之,你這段時間除了公司和必要工作應酬,其他時間都給我待在家里,哪里都不準去,我只有看著你,我才安心。”
“媽,過分了,我都這麼大人了,您怎麼還把我當小孩看著,我朋友您管,我工作您管,現在我和朋友社您也管?”
江東嚴很不服氣,到底憑什麼,他說:“我永遠都像是長不大的孩子被您管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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