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教授點到即止,沒有說那麼多,開了幾句玩笑化解氣氛就走了。
秦書意回到病房,便聽到母親的聲音響起:“溫醫生認識那姓周的?”
“媽……”
“我都聽見了,剛剛溫醫生說的那人,是那姓周的是不是?”秦母眼神太犀利,掙扎著要從床上坐起來。
秦書意趕上前制止:“媽,您能別,好好躺著。”
“你到底還有多事瞞著媽媽的。”
“沒有了,沒有的,媽媽您先躺好,別。”
秦母又躺了回去,卻抓住秦書意的胳膊,很用力,“你是不是還和那男的聯系?”
“沒有!沒有的!”
“你不可以和他來往,聽媽媽的,你必須聽我的!”
秦書意不敢忤逆:“好,我聽,我都聽。”
“你發誓,不能背地里還和他來往。”
“我發誓,媽,我保證,我不去見他。”秦書意心里絕嘆息一聲。
秦母沒有放心,再三叮囑,說:“咱們跟他的差距太大了,媽媽都知道,溫教授都說了,他家和我們家差距太大了,不行的,絕對不行的。”
秦書意沒想到什麼都瞞不住,心里也清楚,確實是差距大,也不只止是差距的問題,是他們倆之間有更大的問題,不是一般的問題。
“好,你答應就好,媽媽才能放心。”
晚上溫之姚也來了醫院看秦母,帶來了禮和水果放在一旁的床頭柜上,還是秦書意讓別那麼客氣,下次不能再帶了,秦母看到溫之姚來就開心,臉上都是笑意。
倒是秦書意心不在焉的,頻頻走神,沒待多久,秦母就趕們倆回家休息,也要休息了。
從病房出來,溫之姚迫不及待問秦書意:“出什麼事了?怎麼晚上怪怪的?”
溫之姚早看出氣氛不對,尤其是秦書意,總是恍惚,心不在焉。
兩人一塊進了電梯,秦書意摁了樓層,說:“這幾天事有點多,不知道該從哪里說起來。”
“啊?這麼多嗎?你快說,到底怎麼了?”
秦書意是真不知道從哪里說起來,嗓子痛,渾都很難,恍惚了一下,說:“很多事……”
溫之姚看狀態不對,手了下的額頭,好燙,連忙問秦書意:“你是不是生病了?”
秦書意站直了子,說:“沒有,可能是最近太忙了。”
“不是,你額頭很燙啊,你別說胡話,趕去急診那掛個號。”
溫之姚不由分手就拽著秦書意去掛急診,掛號看看醫生量了溫,確實是發燒了,三十八度多了。
還好還沒離開醫院,趕開藥打針。
溫之姚怕太辛苦,要了張病床,讓躺下來可以休息會,這幾天真的忙累了,臉都白了,更是沒有,看著都讓人擔心。
“不是,你發燒了你自己沒察覺嗎?我不在這幾天到底出什麼事了?”
不過秦書意沒有回應,掛藥水沒多久就睡著了,眉頭確是皺得很,很厲害,好像有萬千愁緒化不開。
溫之姚想這況就不對,嘆息一聲,拿手機拍照發了朋友圈,沒有拍秦書意的臉,就拍了扎針的手,發出去沒多久,微信電話就響了,溫之姚拿來一看,不是的手機,是秦書意的手機在響。
看了眼屏幕居然是周韞墨打來的。
溫之姚一怔,看了眼秦書意,沒被吵醒,睡得很,趕關了靜音,就放一旁了,沒有接通周韞墨打來的電話。
溫之姚還以為周韞墨會再打來,但是沒有。
一直到秦書意醒過來,是后半夜的事,溫之姚都在打瞌睡了,困得不行,看到秦書意醒過來,急忙問:“好點了嗎?我看看退燒沒有。”
了下,“怎麼還是燙的,溫度沒下去。”
秦書意咳了咳,嗓子發炎的厲害,“我睡了很久嗎?”
“是啊,都有一個小時了,藥都換了一瓶。”
“還沒輸完嗎?”
“沒,還有一瓶。你怎麼樣,有沒有好些?”
秦書意說:“好了點,抱歉,讓你在醫院陪我這麼久。”
“這有什麼,不過你跟我說說,到底出什麼事了?怎麼覺你哪里都不對勁。”溫之姚可沒忘記正事。
秦書意便把最近發生的事都跟說了,但沒有說和周韞墨之間的事,只是三言兩語帶過去說不想繼續了,單方面的意思。
溫之姚觀察到的神落寞又黯然,說:“既然在一起不開心那就不在一起了,你看你都生病了,我可憐的寶貝,你好好休息,其他別想那麼多了。”
秦書意了額頭,嗓子還是疼得厲害,說不出來,咳了咳,說:“要不你先回去吧,很晚了。”
“不要我陪啊?”
“不用了。”
“你把我當什麼人了,我可不放心把你一個人丟在醫院,好了好了,你繼續休息,等輸完了我告訴你。”
秦書意笑了聲:“謝謝。”
“謝什麼謝,應該的。”
也在這個時候,外邊突然傳來一道對秦書意悉得不能再悉的聲音,不是別人,正是江東嚴,下一秒江東嚴就出現在病房里,邊還有個人,而那人一臉弱被他抱進來,進來的同時,他也看到了在掛水的秦書意,四目相對,空氣都凝滯住了。
秦書意假裝沒事人一樣移開視線,也沒在意,就當是不認識。
溫之姚也聽見了,回頭一看,表那一個惡心嫌棄,挪了下椅子,剛好擋住秦書意,不讓那邊的人看見。
江東嚴是陪他的心肝來醫院的,他那小心肝自然也看到了秦書意,跟江東嚴撒說:“我好難,哥哥……”
“沒事。”江東嚴回過神哄小心肝去了,“一會護士就來給你輸,再忍忍。”
“可是我忍不了,好難,要死了,哥哥,你說我會不會死啊?”小姑娘那滴滴的聲音誰聽了都不了,別說是江東嚴。
江東嚴當然吃這套,把當大小姐一樣對待,“沒事沒事,乖,不準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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