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霖天是君,可不是形式上真正的君,他就做不到以君的角度去管理一個國家。
這說的好聽是失職,說的難聽豈不是怠慢。
而蕭霖天的態度,也是那些支持蕭霖天即位的人的想法。
他們覺得只有蕭霖天真正做了君,才能大展宏圖,帶領星羅國強大。
他們覺得蕭霖天的才華被凌瑜制了,只有推翻凌瑜,才能讓蕭霖天施展自己的抱負。
而如果蕭霖天是臣,他也沒盡到輔佐凌瑜的職責。
因為他竟然讓降龍宗在他眼皮下發展出威脅到凌瑜地位的規模。
凌瑜的話中話,只是夫妻之間的對話。
作為妻子,要照顧蕭霖天的緒,就不能像對臣子一般責罵,降職。
裴昱想著,倒有些同凌瑜了。
或者蕭霖天只是習慣了以前皇家的模式,還沒真正適應自己現在的新份。
換做以前男人為皇,人不能干政,男人就可以想做什麼就做什麼,不用顧忌皇后的想法。
不高興了,還可以廢后。
但凌瑜不能,作為皇,一方面得主掌大權,一方面還得顧忌蕭霖天的自尊。
這等于有雙無形的手在制約著凌瑜。
“大哥,你的意思是?”
裴昱試探地詢問蕭霖天。
蕭霖天抿了抿,道:“我是不可能完全放手不管,做個閑王的。”
“別說阿瑜不同意,朝中的很多員都不會同意的。”
“而我,也不忍心讓阿瑜獨自攬下這一切,已經夠累了,我撒手不管,只會讓我和越走越遠。”
裴昱也覺得事實就是如此。
凌瑜在不斷學習,在不斷提升自己。
別說蕭霖天,他們這些大臣,如果憊懶了一段時間,也會覺得追不上凌瑜的步伐。
蕭霖天沉聲道:“這次的事是壞事,也是好事,至讓我知道了自己存在很多問題。”
“以后我會注意改正的。”
蕭霖天說的是肺腑之言,那些反對凌瑜的員關注的就是自己的態度。
如果自己充分肯定凌瑜,支撐凌瑜,那這些員也會忌憚凌瑜,再不敢輕易就喊出讓自己即位之類的話。
就像凌瑜尊重自己,很多員也不敢怠慢自己。
他和凌瑜既然是相輔相的一,就不該給人自己有上位之心的猜測想法。
“裴昱,只做個好夫君是不夠的,我還得做一個好臣子,好輔君。”
蕭霖天慨地道:“我和阿瑜是全新的君主模式,阿瑜在學習,我也不該懈怠,否則我怎麼配站在邊呢!”
裴昱給蕭霖天倒了盅酒,理解地道:“嫂子不容易,你也不容易啊!”
“大哥,喝了這盅酒我們就去休息吧,你們明天還要趕回星羅國,早點休息。”
蕭霖天喝了這盅酒,就和裴昱散了。
他一人慢慢走回去,沒走多遠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路南。
路南的記憶被雪容的藥毀了大半,他忘記了很多事,看到蕭霖天就有些惶惶然。
“蕭皇爺,明天你們就要去星羅國了,我怎麼辦?”
蕭霖天看到他,就想起了蕭越。
凌瑜說蕭越也失去了以前的記憶。
凌瑜給路南的解藥也沒完全喚回路南的記憶,那蕭越估計也是一樣的……
這都是因為他們的疏忽,才連累了路南和蕭越變這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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