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廷霄的眼底逐漸醞釀出了一場風暴。
江雷見狀趕站起來大聲呵斥道,“江鳴!人家潘雅都退出了,你跟著摻和什麼,還竟然說這種話,看我一會兒不告訴爸的,他知道了指定收拾你!!”
江鳴這有點挑撥離間的格,就是隨了母親,江父知道的比誰都清楚。
江雷現在很擔心霍廷霄會收拾江鳴,只得求饒,“祁霄,看在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份兒上,再給江鳴一次機會,我肯定會好好管教。”
霍廷霄著怒意,語氣寒涼,“江鳴,松城這邊的項目不用你了,你明天就回京市吧,公司安排你去國外的項目部。”
霍廷霄其實想開除江鳴。
可是怕開除,就在松城不走了,每天明里暗里的跟初曉過不去。
霍廷霄打算暫時把江鳴外派,送去非洲的項目組,那邊條件極為艱苦,去了會收護照,輕易回不來,而且這樣也算是把江鳴給支得遠遠的,過幾年再另外安排。
江鳴一聽去國外項目部,倒是高興,霄哥的心里果然有。
“霄哥,對不起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知道錯了,以后再也不會了。初曉,你也別怪我,我真的只是為潘雅姐打抱不平。”
初曉板著個小臉,沒再說話了。
事弄清楚,初曉和霍廷霄回了家。
“怎麼了,小寶,對我的理方法不滿意?我是打算把江鳴派去非洲,這樣就不會打擾你了,而且那邊條件非常的艱苦。”
“嗯,祁霄哥我知道你這麼安排肯定有你的道理,我只是平白無故被騙了幾天,想起來有些慪火。”
“小寶,這次真的后怕死我了,要不是誤會解開,你覺得我不是男,會不會帶著這個疙瘩一輩子啊?”
“也有可能吧,而且看到你和同事來往,還會胡思想……”
“以后不論有什麼事,第一時間來問我,知道了嗎?”
初曉點點頭。
“對了祁霄哥,我都差點忘了,我把錢退給你吧。”
“什麼錢?”
“就是那12萬啊,假扮你朋友的費用,我想著現在我都是你真正的朋友了,就不能收你的錢了。”
“小寶,那錢你就拿著吧,你都是我朋友了,我更應該給你零花錢,12萬太了,我再多給你點。”
“別,我才不要呢。祁霄哥你當我是什麼人啦,和男朋友手要錢花的孩嗎?我不要你的錢,而且我已經收了你的手機和項鏈了,還有那麼多服呢。”
“還有骨氣。”
“祁霄哥~我這個月賬號漲了很多,自己也可以賺不錢了,就像這次這個探店視頻,就賺了一萬呢,最近拍的視頻收益也有將近一萬了,回去我繼續拍,下學期的生活費和學費宿舍費全都夠了,都不用出去打工了呢。”
“才那麼點錢,你半年就花兩三萬?”
“嗯,多的了,我住宿舍,也有自己的房子,吃飯都在食堂,我吃得也花不了多錢。”
霍廷霄也是普通人家長大的孩子,對于初曉的花銷這麼他倒是不意外,只是不免有點心疼。
兩三萬現在對他來說有時候不過是一頓飯的錢,卻是初曉半年的生活費。
“小寶,可我們是正月12才在一起的,之前你的確是在假扮我朋友,是在工作,所以我不能抵賴,這樣吧,你把押金退我,之前咱們不是說好的5萬嗎,你退我7萬就行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初曉在微信作了一下,最終退了8萬給霍廷霄,多退了一萬。
“我工作三天,正好收你一萬。”
霍廷霄無奈的搖搖頭,摟住初曉親了好幾口。
初曉和秦的溫泉度假山莊的視頻分別發到了網上,反響非常不錯。
尤其是秦的,他還單獨剪輯了一條在自助餐廳吃飯的視頻,又不經意的打了吃播圈,播放量哐哐竄,蹭蹭漲。
接著秦又接了2個松城當地飯店的探店邀請。
不花錢就可以吃東西他可太開心了,所以干脆又起了個小號做食賽道,大號以后就拍一些他在林場的生活和。
所以秦在短短幾天之,紅遍了松城,帝的名號也已經在松城開了。
帝去哪里吃飯,老板和服務員都認得出來,絕對不收他的錢,還會給他獻上店鋪全部招牌菜。
初曉的視頻效果也不錯,照現在的形式下去,雖然算不上一個大網紅,也不直播不帶貨,但是回學校靠著拍視頻完全可以養活自己了。
這天,初曉和霍廷霄去市里的大超市,發現有賣椰子的,還有賣很適合做椰子的文昌。
“祁霄哥,我們買些椰子和吧,回家我給你做椰子吃啊。”
“好。”
霍廷霄回想起初曉做的味椰子,心很復雜,是愧疚也是憾,卻也阻擋不了已經被勾起的饞蟲。
兩人買了三個椰子一只,一些配菜和佐料。
回到車上,霍廷霄開往星瀾灣,打算獨味,初曉問,“祁霄哥,怎麼回公寓了啊?”
“你不是要做椰子給我吃嗎?”
“我是想回林場咱們家做,然后晚飯的時候端到姥姥家,把大舅二舅家的都來,一起吃。”
“那我呢?小寶,就買了一只,這麼多人,我才能吃幾塊兒啊。”
“可是大家對我那麼好,我在這邊第一次下廚,總不能讓你一個人吃獨食吧,而且以后等回了南島,我有很多機會做給你吃呢。”
霍廷霄想著現在秦晚上都出去吃飯,只要沒有秦,椰子給大家吃吃也沒什麼。
這椰子在霍廷霄心里不是一道普通的菜,是他和曉曉相識的見證,緣分的橋梁,意義非凡。
他絕不能容忍秦吃初曉做的椰子,其他家人倒是無所謂。
“好吧,那回林場。”
兩人回到了林場,霍廷霄去挨家通知,說曉曉要做椰子,所以晚上在趙玉蘭家聚餐。
初曉在家用三個椰子的水燉,還加了玉米,胡蘿卜,青筍,藕等等配菜,一大鍋湯湯水水的十分鮮甜,還調了一碗蘸料蘸吃。
霍廷霄幾次想吃一塊,都被初曉打了手,說再敢吃,晚飯的時候一塊兒也不許他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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