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燼跟其他人告別,又回了閣樓上。
“怎麼不穿自己的服?不喜歡麼?”這服是他想去集市買的時候,時秋特意拿過來的,他雖激,卻也擔心,這樣的服時長樂不一定會穿得習慣。
聯邦的服都簡潔大方,而這里的飄逸了一些,卻復雜太多。那怕麻煩的子,別把服給扯爛了。
雖然,那些服都是高階法寶,時秋大能親手煉制,恐怕想扯爛有點兒難……
就見本來用葉子遮擋了自己的時長樂又把葉子都收了回去,穿了那寬大的袍子在他面前晃,還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微微低著頭,弱弱地道:“我不會穿呀?”
雙手往前出,那袍子便往后垮了一些,落到手肘位置,本來微微低頭的忽然抬頭,狡黠一笑,“你教我?”
那上還遍布痕跡,提醒著他昨夜的瘋狂。
忽然有點兒謝這個修真界,謝那些靈氣,還有什麼雙修功法,若非這些,他哪會力充沛,越戰越勇。
如今還能說什麼呢?
說什麼都沒意義,還是做吧。
就這麼纏纏綿綿了許多天,時長樂和喻燼兩人實力都有了很大提升,他們打算去度月了。
臨走之前,還是問了下別人。
總不能立刻就拋棄其他人,真的過二人世界。
畢竟,小七爸也是從那邊過來的,而且他們以前從未分開過。
時長樂主過去問了。
沒想到,小七爸很直接回答,“不去。”
倒不是擔心自己當電燈泡,說實話,他樂意當發發亮的電燈泡,閃喻燼一輩子。
小七爸不去的原因是,他要練劍。
發現練劍確實能夠磨煉意志,他現在也認真了許多,而認真起來的小七爸,學習和運算能力那是非常可怕的,反正,張七已經有了危機意識。
白狗也不去,白狗現在都還沒醒。
最后,去的只有他兩人。
時秋要給兩人點心魂燈,溯淵沒同意,給兩人準備了大量的法寶,攻擊的,防的,應有盡有,除此以外,還有一縷狼。
若真遇到危險,狼會燃燒,短時間發強大力量,猶如他本人親至。
“為什麼不許我點心魂燈啊。”等人走后,時秋問。
溯淵說:“安心備孕。”
時秋:“……”
也有人說了,“修真是逆天而行,與天爭命,你們這樣護著他們,豈不是會讓他們不到這世道艱險,豈不到磨礪道心的作用?”
“看到那一功德金沒?”
“在他們那邊,那個沒有靈氣的世界,這兩個人,拯救了許許多多人。為此,甚至犧牲了自己。”
“他們的心,比你所想的還要堅定。”
說到這里,時秋忽地展一笑,霸氣側,“況且,我有能力護他們一世安寧,為何不護?”
那一瞬間周氣勢散發,眾人才想到,這個人,是天下第一劍修啊!
大家紛紛傳令下去,告誡門中后輩千萬不要想不開,去找那兩位的麻煩。
誰他們是仙二……
不對,仙三代呢!
長輩賜的法寶里頭有飛舟。這倆修真界新人對這些都毫不關注,不知道法寶是什麼品階有多牛,只會說,哇,這個好看,這個也好看,通通都好看……
喻燼還想把遇靈宗送給他們的靈煮來吃了來著。
比如說那只大白兔,他就直接想到了麻辣兔頭,畢竟小花花吃嘛。
還有只鳥,都多長了條呢,準備烤翅和烤來著,結果那鳥什麼三足金烏,實力賊強,得知他們竟然想吃它之后,那鳥氣沖沖地跑去告狀,以至于他們的靈全部被收回,一個也沒能帶走。
臨走前還被發脾氣的金烏鳥一通燒,讓他們連忙上了傳送陣法,都沒到轉轉,直接去了滄海界。
到了滄海界,本是打算乘飛舟在高空飛行,看到漂亮的地方,在下去仔細欣賞,然小花花惦記野味兒,他們得往山里鉆,打獵嘛,那大船就不好用了,喻燼本打算換個看起來小許多的飛行法,什麼長歌行的法寶,但時長樂要作妖,變本大花,讓喻燼坐在自己最大的那片葉子上。
“我馱著你飛啊。”時長樂笑瞇瞇地說。
銘刻骨之時,做什麼事都能想到他。
哪怕人就在自己邊,也恨不得時時膩在一起才好。
他為做了那麼多,就大發慈悲,給他當一回坐騎好了!
一靈韻骨,皮都已經變得細膩無比,畫風從獷變得清雋的男子,坐在一朵妖艷的紅花上招搖過市……
這畫面……
喻燼心是拒絕的,奈何媳婦堅持,他能有什麼辦法,只能認了唄。反正深山老林里頭,應該不會撞見什麼人吧?
喻燼心里想。
“今天我大發慈悲,給你當坐騎。”時長樂說。
聽到這句,本來心還有點兒小糾結的喻燼立刻神氣起來。
“又不是第一回騎。”
一言不合又開了個車。
“你說什麼?”時長樂一時沒反應過來。
“沒什麼。”他憋著笑,一揮手,說:“出發。”
他們走的第一站是滄海界,也就是喻燼剛剛過來時的那個界面,屬于地廣人稀的那種,七夕剛過,那些道們基本都離開了滄海界,所以這里的人就更了。
說實在的,這兩個因為都比較強,所以一般不是那種小心神的格,就是一直以來屬于比較浪的。而以前,有小七爸在,各種狀況,都有它分析,能不能去,有沒有危險,什麼都清清楚楚一目了然。
小花花飛快地往前沖,結果等沖進山里過后,稍稍愣了一下,“我覺我剛剛好像撞了個什麼?”
話音落下,幾道破空的聲音突兀響起,接著,一聲怒喝傳來,“誰,誰破了我的陣法結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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