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以后,霍晚棠坐在沙發上,久久的沉默了。
趙姨說他從X國回來,大病一場。
趙姨不了解況,他應該不是大病一場,是鬼門關走了一遭。
他們車子被撞,他護著,顧不上他自己,然后他撞到頭了。
糊了他滿頭滿臉。
再次回想起當時的況,霍晚棠心十分復雜。
回到臥室,看著躺在床上的顧炎好一會,自己才又慢慢在他邊躺下。
早上起來吃早餐的時候,霍晚棠還是忍不住問。
“你頭痛就那樣扛真的可以嗎?醫院沒給開藥嗎?”
“我這種況現在暫時只能吃止痛藥。
不過長期吃止痛藥吃多了就有耐藥,然后會越吃越多。
而一般止痛藥都有讓人上癮的份。
所以能不吃我就不吃了。”
顧炎說著,將霍晚棠吃的灌湯包推到跟前。
霍晚棠看了眼推到自己跟前的灌湯包,微微抿了抿,夾了一個,低頭無聲的慢慢吃著。
想問他,以后都這樣一直痛下去嗎?
然而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。
顧炎上班后,霍晚棠又跑到花園的菜地里折騰。
結果張曉夏卻跑來了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霍晚棠穿著雨鞋,正在割黃花菜,看見張曉夏,都有些怕了。
張曉夏每次找,都是推著去工作,張曉夏簡直是混吃等死的咸魚人生最大的阻礙。
“聽說你回來了,還生病了,就來看看你了。”
張曉夏看霍晚棠割的黃花菜很漂亮,油水亮的,看著就覺會很好吃,而且自己種的,肯定是綠無公害的。
“哎,你割一些黃花菜給我吧,瞧著很好吃的樣子。”
“是真的很好吃,又又甜,用來涮火鍋最好吃了,你有空嗎,有空就一會留下來我們一起涮火鍋。”霍晚棠說。
“好啊。”
霍晚棠割完黃花菜回去,讓趙姨幫忙張羅,最后跟張曉夏兩人坐在大廳的茶幾前,一邊看大電視一邊涮火鍋。
結果才剛開吃,霍映心那個死丫頭竟然也來了。
“哎,你們在吃火鍋呀,剛好,我也還沒吃飯。”過來就是打算蹭飯的,實在是霍晚棠做飯簡直一絕。
就這樣們三人坐在地毯上,圍著茶幾,一邊看電視一邊涮火鍋一邊聊天。
們聊著聊著,聊到了沈星畫上。
“姐,你走后啊,沈星畫那工作室的黑料突然就被人了出來了。
你不知道當時事鬧得有多大。
天天在熱搜上。
騙了那麼多無知的新人,榨他們,吸他們的,賺天價解約費,還搞各種見不得人的易。
沈綿當初召開記者會那事也被人拉出來說了。
說原來當初沈綿說的都是真的。
網友都罵是百年一遇最毒的毒婦。
只可惜呀,太狡猾,工作室法人不是,又搞那個什麼控,反正就是搞幾個公司層層控,有實際控制權,但一點風險都沒有。
而且那些壞事,全讓手下的人經手,自己就一點也不沾。
嘖,最后還全而退。
還在網上賣慘,說是被經紀人控制著,工作室是打著的名義,本沒有實際控權。
說也是害者。
嘿,我還沒見過比不要臉的賤人。
不過網友又不是傻子,懂的都懂。
逃了法律制裁,但名聲也盡毀了,現在賬號都被封了,是失信藝人,別想再回娛了。
姐,這人手段這麼厲害,也難怪你當初完全不是的對手,被耍得團團轉。”
雖然霍映心說的是實話,可聽說被沈星畫耍得團團轉,霍晚棠還是忍不住狠狠剜了一眼。
“你們知道是誰把做的好事出來嗎?”霍晚棠從鍋里撈了條黃花菜,醬料都沒有沾,清甜脆爽。
“我打聽了好久,最后才終于知道是誰出來。”張曉夏說。
“誰?”霍晚棠問。
張曉夏看了一眼,最后說,“你家那位。”
“嗯?!”霍晚棠驚的筷子夾著的羊都掉碗里了,“不可能呀,你們是不知道,他可寶貝了,舍不得一點委屈。”
“那不是姐你都跑了嘛,姐夫不就張了。”霍映心說。
霍晚棠覺得真是諷刺。
顧炎永遠都這樣。
他的時候,他對搭不理。
現在不他了,他又死纏爛打。
要他讓沈星畫敗名裂,他卻怎麼也不同意。
走了,他又做這些有什麼意義。
永遠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,一切都晚了,誰稀罕啊。
“姐,你那是什麼表,你不啊?”
“這有什麼好的,他來去,不過是了他自己。”霍晚棠翻了個白眼。
如果他一開始在還沒有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就直接幫鏟除沈星畫,那估計還會有些。
等走了,他才收拾沈星畫,不過是讓他自己心里好一些而已。
哪里是為了。
他是想表明,看,他都為做到這種程度了,怎麼還走。
都走了,哪里還管沈星畫是不是敗名裂,真是有病。
說完沈星畫的事,張曉夏還是說了來的目的。
讓參加一檔歌唱比賽的節目。
霍晚棠直接就拒絕了。
“抱歉,本小姐不了那些七八糟的評委來對我指手畫腳,說不定他們懂的還沒我多呢。”
也不是吹,的老師可是國殿堂級別的歌唱家。
而也懶得去那個閑氣。
現在抑郁癥還沒好全,也不適合去參加那種力那麼大的比賽類節目。
張曉夏和霍映心走后,霍晚棠給林芝芝和林蕊都拿了些黃花菜去給們。
回來的時候,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,過車窗,似乎看見街上沈星畫的影一閃而過。
霍晚棠怔愣了一瞬,立刻讓司機停車。
又下車去找,然而卻沒找到。
附近的監控也沒找到。
難道是看錯了。
中午的時候聽張曉夏說,沈星畫已經被顧炎送到國外去了。
只是霍晚棠心里卻存了個疑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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