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當真確定,你看到的這個穿著藍白相間服的人就是溫秒?”溫棠棠皺著眉,沉了一會兒,才道,“你要知道,雖然我承認時空疊確實存在。但同樣的,人的大腦是最不可信的,它經常會將你不經意的所思所想,巧妙地合理化,讓你陷自我欺騙的境地,以為這就是你心深真實的想法和。”
“我確定。”南牧毫不猶豫地肯定道,“因為我還有另外的證據。我落海之后,曾經被人救起,雖然我不曾見過救我的那人究竟是誰,但我的袖扣上,卻裹纏著一段藍白相間的料……”
溫棠棠聽了南牧的話,不思緒翻涌,“這麼看來,那個人還真的有可能是溫秒。那一天,兩個平行時空意外相,時空疊,這個時空的你和另一個時空的溫秒,便同時出現在了一個時空里。救了你之后,因為時空分開,所以只留下了藍白相間的料。”
南牧若有所思,他總覺得事或許沒有這麼簡單。
溫棠棠看到南牧沉思的模樣,好奇道,“你在想什麼?”
南牧回過神來,“啊。我突然想起一個事。”
南牧了鼻子,“如果溫秒的出現是因為時空疊,那是不是證明在另一個平行空間里,溫秒是活著的?”
溫棠棠渾一震。
南牧看著,進一步推測道,“這是不是證明,我們當中,有一個人曾經確實改變了過去,而溫秒也在這個改變中活了下來?”
溫棠棠聽后默不作聲,思緒萬千,陷了沉思。
半晌,驚訝的神才慢慢變得困,“可是,如果我們曾經改變了過去,那為什麼我們現在的時空里,溫秒卻……還是死了呢?”
為什麼呢?
這是一個無解的答案,以至于整個房間陷了令人凝重的寂靜中。
在漫長的沉默之后,南牧緩緩地說:“我記得溫秒曾經說過,支線的時空就像河道的改變,最后究竟流向哪個點,取決于時空中的所有關聯因素。”
溫棠棠一時沒聽明白南牧的意思,問道:“什麼意思?”
南牧也在試圖理解溫秒這句話更多的深意。他若有所思地提出了另外一種假設,“或許,我們現在所的,并不是我們想象中的主河道呢?如果我們現在所的就是支線時空呢?”
溫棠棠被南牧的假設給驚倒了,仿佛被一盆冷水澆,皮疙瘩起了一。
“不、不可能啊。你最后一次穿越是在什麼時候?”
“三天前。”
“難道,你回去后,創建的平行時空,并行了十年?”
的聲音似乎被恐懼所吞噬,著音問:“按理來說,這時空不是早就匯了嗎?難道還能可以并行十年嗎?”
溫棠棠和南牧兩人面面相覷,他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困。
“誰知道呢?”最后,南牧低聲哭笑了一下,“咱們倆都是學生出的,溫秒也沒和我說過,平行時空的時間長度會在哪個范圍之間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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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南牧!你搞什麼名堂?這大半個月的天天不見人影,公司不打算要了?”
王錚發現他這個月每次去公司都遇不著南牧,還是昨日給徐打電話時,才從徐那兒聽說了南牧昨天讓人幫忙聯系了鴻運集團的周志恒的事,所以特意打電話過來吐槽南牧。
“你這有功夫讓人打聽人,卻沒時間接待公司的貴賓?”
南牧并沒有理會王錚的玩笑話,反問道:“貴賓,什麼貴賓?”
王錚無奈地嘆了口氣,“怎麼回事?Dvain從國外過來的事你不知道啊?”
南牧愣了愣,“Dvain來了?”
Dvain是一位擁有華裔統的微生降解技專家,他在這個領域有很多高深的見解。南牧之前去國外的時候,曾經和Dvain見過一面,后來一直極力說服他加南環集團,但未能功。
前段時間,聽聞Dvain和他的老東家鬧得有些不太愉快。南牧得知消息之后,立刻再次聯系Dvain,明正大地挖起墻角來。
但Dvain說想暫時休息一段時間,他原來以為是再次被拒絕了,沒想到Davin說的休息是真的休息?
“對啊,早就定了明日的飛機。”王錚說著突然又想起Dvain的囑咐,“哦,對了。他還說你上次在國和他告別的時候,曾答應過他下次見面要請他吃滿漢全席的。所以他讓我問問你,這次來,他能不能吃得到。”
南牧聞言朗聲笑道,“只要他來,必定讓他吃個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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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次Dvain能來,就足以證明他心里有了加南環集團的傾向。
南牧他們對與Dvain這麼重視,當然也不是因為Dvain這一個人,更看重的,是Dvain后的整個實驗團隊。
對于南牧來說,假如Dvain的團隊能夠加南環,那對未來南環集團進軍M國,絕對有著戰略的意義。
而且Dvain在M國的人脈和基礎,也可以讓南環集團在擴張進程讓事半功倍。
所以,這次的見面意義非凡,再加上溫棠棠也被邱子與帶走了,所以南牧全心投到了這次宴請的準備中。
他特意托人請了九名國宴大師,復刻了一桌滿漢全席的席面。當然了,說是滿漢全席,但實際上,由于很多食材上了野生保護名單,所以其實只是把八大菜系中所有出名的,挑了108道出來罷了。
菜都做出來了,人也吃不掉。所以南牧索廣發請柬,除了南環部的幾位高層,還有就是邀請了環保界的幾位大佬、科研專家之類的來作陪。
但這些人Dvain卻并不全部識,所以又特意給Dvain和他的團隊多發了三張請柬,讓他自己邀請幾位他想邀請的朋友一同來品鑒。
宴席擺在一私宅,這私宅是明朝年間所建,是南牧從一個朋友那兒借來的。
這座宅院是蘇式園林大宅,園復雜的磚雕角亭和曲徑回廊,與這滿漢全席相配,營造出一種完的意境。
“居富貴地,遂如意門。”Dvain被這宅院的壯震撼,一路嘆過來,“這樣的造景,才稱得上雖為人造,宛自天開啊。”
南牧聞言一笑,“難得聽到Dvain這麼高的贊譽,我這顆心啊,算是放下來了。”
Dvain和陪客們聽了都哈哈一笑,紛紛打趣道,“南總,你這心倒也不必放得這麼快。畢竟這108席可還沒上呢,要是不好吃,這景再只怕也難以下咽啊。”
“好不好吃,大家一試便知。”南牧率先領著眾人往園林走去,并示意徐在門口候著,等一等遲來的其他客人。
南牧先帶著Dvain等人賞了一遍景,差不多到飯點的時候,才帶著眾人去了宴客廳。
人基本上都到齊了,只有Dvain請的一個朋友還沒有到。
有人就好奇地問這人是誰,眾人都來半天了,就他還沒來,未免太托大了一些。
南牧想著這人到底是Dvain的朋友,不想讓Dvain難堪,所以從中打圓場,說可能是來的路上堵著車呢。
話音剛落,突然從院外傳來一道悉的聲音。
“不好意思啊,諸位!我來遲了。”
那人轉過廊道,南牧看清了對方的臉,不由愣了愣。
是皇甫俊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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