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友閑坐、話談往事,自是人生一大幸事。
除了有孕在的阿慧,其余五人或多或都喝了些酒,氣氛愈發熱烈,漸漸變換了座次。
人們湊坐一堆,圍繞著護、購、婚姻、孩子聊個不停,時不時笑出聲來。
被冷落的男人們是一個字也不進去,只能無奈對視,抱團取暖。
周敘白舉起酒杯,隨意的跟兄弟了下,開口問道,“要當爸爸了,有什麼想法嗎?”
所謂兄弟,就是聽話知音。
陳旌淺淺喝了一口,若有所思的看向他,調侃著說,“怎麼?也想跟那些老古董似的,勸我從大姐手里拿點權?”
他這一輩,只有姐弟二人,自小融洽,不同于陳旌的吊兒郎當,他大姐自小就展現出超高的智商和經商天賦,與周家大哥一樣,都是長輩口中艷羨的“別人家孩子”。
大學畢業后,就自然而然的進到陳氏工作,從部門經理到現在的公司老總,實打實靠的是自己的業績,若不是與周氏投資領域不同,誰更勝一籌還不好說呢!
陳旌也樂得當個二世祖,拿著家族企業分紅,悠悠閑閑的過日子。
可卻總有那麼些人,費勁腦的挑撥姐弟二人之間的關系,在他婚后是愈發明顯,真是不勝其煩。
“滾!不如來白舟當老板吧?”狠狠唾了他一口,周敘白也懶得跟他賣關子。
他這話讓已有醉意的好友瞬間清醒,那眼神中的不可置信,仿佛聽了個天方夜譚一般。
加之一旁的許助以同樣一臉淡然,倒顯得自己大驚小怪。
“不是!敘哥…白舟要倒閉了?”
不應該啊!他過年還收到了一筆不菲的分紅呢!
一句話,害的許助以差點被口水嗆死。
看著他真實的模樣,周敘白艱難的張了張,遲疑幾秒,還是將想說的話又咽了回去,“算了,回頭再說吧!”
他也奇怪了,陳旌好歹也家學淵源、高校畢業,怎麼就總能在某些方面傻的出奇呢!
時間匆匆流逝,眼看已到深夜,顧念著現場一個孕婦、一個虛,縱使再投緣,也不得不散了場,相約下次再聚。
#
大學城公寓。
在飯桌上的時候還不明顯,此時到了家中,醉意涌了上來,知夏眼可見的有些遲鈍。
把人扶到臥室,周敘白聲問道,“還能自己洗漱嗎?”
對方點點頭,表示沒有問題。
親昵的了自家太太的秀發,在上落下一吻,一即離,“我去外間洗漱,你有事我。”
淋浴頭開到最大,稍顯遲鈍的知夏開錯了冷熱開關,冰涼的水流傾瀉而下,讓一個激靈,瞬間清醒過來。
趕忙調整水溫,匆匆沖洗一番,換好睡,吹干頭發。
隨手做著睡前護的時候,不經意想起下午在車上的對話。
開學之后,他們也曾斷斷續續的在這間公寓住過幾次。
但除了同床而眠外,周敘白堪稱君子,似乎一點也不著急變事實婚姻,頗有要等舉辦完婚禮再說的意味。
知夏明白,他是怕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,給予自己足夠的尊重。
可…這種事,又怎麼好意思開口說呢?
因為想起一些令人的事,一縷意上心來,從鏡子里注意到自己的臉紅紅的,閃爍著異樣的,眼睛立刻避開了鏡子。
借著醉意,默默的做了個決定。
慢吞吞走回臥室,某人已經洗漱完畢,正躺在床上玩手機。
的心跳的像有頭小鹿在撞,眼皮也不敢抬,抬手先關上了燈,只剩下手機折的微弱線。
周敘白稍顯詫異的抬頭,小丫頭有輕微的夜盲癥,之前關燈這件事都是他負責的。
不過他也沒有多想,只以為今晚的聚會累著對方了,心的熄了手機屏,側將人摟在了懷里,低聲說道,“晚安。”
隨即,便沒有了作。
知夏的側臉著他的膛,聽著腔里沉穩有力的心跳,自己的心也跟著了節奏。
咽了咽口水,出纖細的小臂,緩緩地回抱住對方的腰,食指像是無意識的打圈。
下一刻,就像東西被人發現一樣,周敘白一把抓住作的手,睜開雙眼定定看著,聲音低沉,“不想睡?”
哪個睡?詞還是名詞?
忍不住屏住呼吸,模糊的回答道,“唔…還不太困。”
男人的眼眸漸漸深沉,氤氳出看不明白的霧氣,忽然翻,雙手撐在側,低下頭,抵在的前額上,一聲輕嘆后,低聲問道,“那做點別的,好不好?”
突然被拉近的距離,迫使的睫不斷抖,對方明知故問的行徑,更是讓倍。
可周敘白卻像是十足的獵手,得不到答案便不罷休,嗓音輕魅,挑逗似的又問了一遍,“好不好?”
知夏漲紅了臉,連多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,何況應付他的調侃呢!
只是心跳愈發無法控制,忍不住偏過頭去,雖然仍是一言不發,一雙雪白的手臂卻緩緩抬起,回摟住他的脖子,默許了一切。
得到許可的周敘白,再也不用控制自己,冰涼的雙準確無誤的在的上,就像是的野終于看到了食一般,毫無章法的吞噬著。
只有一層的睡不知何時被褪去,知夏腦中一片空白,只是順從的由著人親昵,低沉的呼吸噴灑在的頸側、前、小腹…
那一刻到來的時候,忍不住蜷起子,雙手無力的抓著床單,想掙卻掙不開,眼淚不知不覺的流淌下來。
周敘白盡量控制著自己的力度,疼惜的吻去的淚水,不停地說著安妻子的話語,“乖…知夏乖…忍忍,一會就好…”
只是在這種時候,男人的,十足十是騙人的鬼。
靜謐的房間,悉悉索索的聲音響了半宿,伴隨著男似有若無的低和悶哼,炙熱的深融,再無分開的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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