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酒舒服地窩在鶴硯禮溫暖火熱的懷抱中,閉著眼,面頰紅潤,還沒睡飽,無視他加深吻痕的請求,調戲的話張就來。
嗔,“天都亮了,折騰四回,鶴總還沒退燒呢?”
小腳在被子里輕輕踢了一下鶴硯禮的。
聽到頭頂的呼吸一沉,便清楚,糟了,給人踢爽了。
鶴硯禮結滾,手臂圈桑酒細的腰肢,吻發,啞聲,“對桑桑退不了。你調的,得負責。”
桑酒:“……”
為了保住腰,不讓鶴硯禮繼續往下燒,趕睜開眼睛,趴到他上,逮著鶴硯禮的脖子結一頓猛親。
親完,桑酒困意全消,跟著心滿意足的鶴硯禮一同起床。
洗漱后,兩人牽手下樓。
關麟一早等在樓下。
由于心虛昨晚聽到了不該聽的靜,他一宿沒睡踏實,神懨懨,在夢里被侵犯私領域的哇塞姐夫狂扇子。
見到桑酒和鶴硯禮的影,焉了吧唧的關麟,一秒支棱起來。
“桑姐!姐夫!早上……!”好一個絕世寵妃草莓園啊!!
關麟盯著鶴硯禮脖子上一個個鮮紅的吻痕印記,驚到失語,面紅耳赤,腦子里自滾屏著補腎壯的各類食,千言萬語只剩一句——姐夫辛苦!
鶴硯禮穿著一件黑長款羽絨服,搭黑帽衫,脖子結上的吻痕勛章毫無遮掩,他鏡片后的眼眸深邃溫和,薄緋紅,整個人神采熠熠,朝氣蓬。
關麟:“……”他好像才是那個黑眼圈掉到腮需要補腎的小丑!!
盡管鶴硯禮的面貌狀態力充沛,但關麟還是帶著他們去了一家粥店。
電玩城晚上十點關門,其余的兄弟們還沒睡醒,一般早飯午飯二合一,桑酒讓這幫咸魚手下不必拘謹,按照平時的作息來,不用刻意早起,然后一屋子困鬼比賽打哈欠。畢竟是煞費苦心養廢的手下,慣著唄。
粥店小,人不多,只有幾張簡易削薄的桌椅,老板勤快,收拾的利索干凈。
小城區的菜單全釘在墻上,前面是清淡的白粥甜粥,后面是重口一些的瘦粥海鮮粥之類的砂鍋粥。
桑酒慣例甜粥,給鶴硯禮點了一份青菜瘦粥,而關麟非得多點一份生滾腰花粥,極力推薦這粥營養,適合草莓園的哇塞姐夫。
當然,關麟不敢調侃草莓園,勸補勸得很委婉。
但是,都是人心黃黃的年人,腰花粥一點,桑酒紅微翹,鞋尖在桌子下了下鶴硯禮的。
贊同關麟,“點。等會兒我讓你姐夫多吃點。”
鶴硯禮從羽絨服口袋里出手機,冷白的長指敲字,聯系他唯一置頂的微信好友,這是昨晚加回微信后,他給桑酒發的第一條信息。
桑酒擱在桌邊的手機屏幕亮起。
昨晚一加回微信就滾沙發了,桑酒還沒來及更改鶴硯禮的備注名。
悉的全黑頭像,悉的。號微信名。
。:【桑桑,不太滿意我昨晚?】
桑酒:“……”果然,男人在這方面都是敏。
桑酒拿起手機,正兒八經的點評,回:【一般般。你太急了,服務意識差了點,不夠乖。】
。:【今晚改。】
桑酒紅上揚,沒再回復,吊著鶴硯禮,不說給不給。
點的灌湯小籠包先上來,粥隨后,鶴硯禮掰開一次筷子遞給桑酒,拿起一個看起來煮的很味的茶葉蛋剝殼,放到桑酒面前的小碟子里。
他話,吃東西斯文安靜,桑酒給他夾幾個小包子,他就吃幾個小包子,不話和關麟的閑聊。
直到,桑酒順手給對面的關麟夾了一個小包子,原本安靜吃飯的鶴硯禮冷然抬眸,目盯著即將落關麟碟子里的小包子,開口,“我的。”
桑酒急撤回一個小包子,誰也不給,自己吃。
已經狂炫兩籠包子沒心沒肺吃嘛嘛香的關麟,又喊老板上一籠包子,大方熱地推到鶴硯禮面前,諂,“你的姐夫,都是你的。”
鶴硯禮:“……”
桑酒沒忍住輕笑出聲。
大概清楚了鶴硯禮的飯量,小包子他是吃不下了,還有粥要喝,但還是夾了一個冒著熱氣的
小包子給他,哄一哄。
一頓早餐吃下來,關麟對哇塞姐夫有了更深的認識:長得很貴,像是最難養的玫瑰,但吃東西不挑,微護食,聽勸,生滾腰花粥他喝得干干凈凈,蠻好相的。
然而,關麟不知道的是,鶴硯禮起去結賬時,發給了桑酒一條微信。
。:【喝了桑桑。現在就開始燥熱了……】
桑酒:“……”
得,給鶴硯禮的“加碼”找了一個明正大的理由。
~
回到電玩城,趁著還沒開始上人,桑酒拿了一筐游戲幣,陪著鶴硯禮玩了一圈。想鶴硯禮小時候應該沒玩過這些,上次在里亞約會看電影,是他第一次進電影院。
鶴硯禮的年綁著人命的枷鎖和顛沛流離的逃亡,浸滿沉重腥。
單憑鶴硯禮從孤苦無依的年逃亡,到上億金懸賞的暗殺目標,足以說明,他從地獄爬到權勢的頂峰,吃了多苦。
桑酒在確定喜歡上鶴硯禮時,就決定好好寵著他,疼他,他不擅長的表達可以教,他顧慮諸多、不敢讓了解看到的藏一面,先展給他看。
所以,向鶴硯禮主了一些家庭私,講了人爹地,講了出生長大的島嶼。
所以,帶鶴硯禮來小城區,來見關麟他們。
鶴硯禮缺失的那些溫暖的好的東西,會一樣一樣給鶴硯禮。
一筐游戲幣減半,原本在鶴硯禮眼里毫無興趣的低智無聊的游戲機,因為有桑酒陪著,而變得有趣。
他不喜歡絨娃娃,喜歡桑酒拽著他的胳膊撒,喊他阿硯哥哥,點著玻璃,選中娃娃,讓他抓。
抓不中,桑酒拉著他換了一個游戲機,百抓百中。
剛把抓娃娃的爪子調到賠破產地步的關麟,一手背后深藏扳手,一手豎起大拇指狂夸鶴硯禮,緒價值拉滿,“哇塞!又中了姐夫!不愧是我哇塞姐夫!三百六十行,行行都哇塞!”
游戲廳來了小朋友后,鶴硯禮和桑酒回了三樓。
難得兩人都停了工作閑下來,可以時時刻刻黏在一起,旁人制造的圍剿追殺,要鶴硯禮死,反倒促了“熱期”,讓鶴硯禮掉糖霜罐里,嘗到了妄想中的甜。
推開門,鶴硯禮大手握著桑酒細腰吻下來,不急勾纏,他繾綣溫地吮瓣,氣息沉沉,“桑桑,你陪我久一點好不好?我會乖。”
他桑酒到瘋魔,到惶恐分開。
桑酒心尖,勾正要回應鶴硯禮會陪他很久很久時,口袋里的手機響起來電鈴聲,攪得曖昧拉的氣氛降溫些許。
但。
桑酒沒看手機。
舍不得這時候冷落鶴硯禮。
“好,不乖我也陪你,鶴硯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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