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他丫的誰選的歌,不出十分鐘,酒吧里的浪子全部都得回頭,哭著喊著迷途知返。”姍姍來遲的臣琲穿著純白的,配了一條黑的長,一改往常嚴肅古板的穿搭,渾充斥著年輕大學生的青春洋溢,讓人不眼前一亮。
陳牧野一臉嫌棄的瞇著眼睛,在前面跑,腦子在后面追,“你這穿的也未免太包了點,搭錯哪筋了,突然老黃瓜刷綠漆,學年輕人裝啊。”
臣琲白了他一眼,一把拽過后的年輕孩,宣誓主權似的將手搭在小姑娘的細腰上,“介紹一下,這是許嫣,我朋友。”
陳牧野眼睛都亮了,用手肘了旁邊的賀肆,流氓似的吹了個口哨,“四哥,我記得臣琲上次朋友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,那會他的游戲公司剛上市。難得,真是稀奇呀,這已經不單是老黃瓜刷綠漆裝的事了,這簡直和你一樣是千年鐵樹開花了。”
賀肆心不在焉,重新倒了杯威士忌,喝了兩口繼續把玩著自己的手機,他皺著眉,神難看,盯著屏幕那個刺眼醒目的紅嘆號。
就連臣琲和他打招呼,賀肆也都是隨意點點頭,一副心事滿滿的樣子。
臣琲摟著他的小朋友在旁邊唧唧歪歪,兩人旁若無人的秀起了恩,小姑娘時不時的發出幾聲滴滴的笑聲。
陳牧野湊上去,靠在臣琲耳邊,“臣琲,琲哥!你不是一直對喬茜姐有意思嗎?你前友簡直是和喬茜姐一個模子刻出來的,怎麼,換口味了?難耐了?”
“陳牧野去你大爺的,你丫狗里吐不出象牙!”臣琲臉一變,瞬間有些惱怒。
“夠了,兩個人加起來都快六十歲了,還整天像六歲的小孩子一樣,不就吵,稚不稚?” 賀肆沒聽見他倆因為什麼而起的爭執,臉難看的將手機扔到桌面上,出聲呵斥著。
陳牧野笑瞇瞇的近他,“四哥,我有個要說給你聽,關于臣琲和…喬茜姐…”
“陳牧野,不要仗著你年齡小,以為我不敢揍你。”臣琲翻了臉,一把推開旁邊的小朋友,居高臨下的盯著陳牧野。
賀肆冷冷抬頭看了眼臣琲,“我出來是看你們打架的?坐下。”他猛地回頭,一記眼刀飛給陳牧野。
上一秒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陳牧野瞬間變得老實了,狗子一樣站起來,拍拍臣琲的口,替他順氣,“親哥,琲哥,我錯了,我不多了。”說著他還在上做了一個拉拉鏈的作。
臣琲氣鼓鼓的倒了一整杯酒,起窩在旁邊的卡座,一個人喝悶酒,留他小朋友一個人在那,坐也不是,走也不是。
“你什麼?”賀肆終于舍得從手機里抬起頭,冷冰冰的眼睛掃視著臣琲帶來的年輕人。
“啊?我…我許嫣。”
“你幾歲了?”陳牧野笑嘻嘻的湊上來,八卦地追問。
“二十…二十歲的生日剛過完。”
陳牧野故意拉長了腔調,“我琲哥就是有本事…”
“你小子存心找是吧?”臣琲擱下酒杯,冷眼掃過去,郁悶的問道,“老四,你這麼關心我朋友做什麼?”
賀肆不理會他,眼睛盯著手機屏幕出神,抬頭咄咄人地看向許嫣,“你們人在什麼況下才會拉黑一個男人的所有聯系方式?”
“啊?”許嫣明顯有些愣了,皺著眉看向臣琲,支支吾吾地什麼也沒說。
“喲,你被你老婆拉黑了?”臣琲心大好,暗暗在心里給賀肆娶的小啞點了個贊,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這小子吃癟。
“滾。”賀肆明顯心不好,言簡意賅,審問的眼神再一次投向那個許嫣的人上,“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許嫣古靈怪,明顯捕捉到眼前的男人似乎很在意拉黑他的那個人,還在斟酌著該怎麼回答才能不得罪人,臣琲突然坐回邊,“四哥問你話呢,有什麼說什麼,哥哥可不喜歡太狡猾的人。”
陳牧野翻了個白眼,偏過頭噦了一下,著嗓子學他說話,“哥哥可不喜歡太狡猾的人~”
“兩種況吧,一種況是討厭這個男人。”話還沒說完,明顯察覺到那個男人臉發生了變化,眸一暗,似乎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,話鋒一轉,“還有一種截然相反的況,這個人不但不討厭這個男人,反而有些喜歡。”
賀肆角微微上揚,犀利的目掃向,“哦?怎麼說?”
“人真正討厭一個男人,最直接的反應是徹底無視他,如果兩個人有親不可斷絕的關系,人明知道拉黑不能斷絕兩人的聯系,還要這樣做,大概率是想引起男人的注意,讓男人自己忍不住,主聯系。”許嫣長相甜,用最單純無辜的語氣說出這番話,幾個男人偏偏深信不疑。
雖然才二十歲,但也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,太明白怎麼用花言巧語哄男人開心了,這幾個人當中明顯最有威信的是這個提問的男人。
他或許在別的事上明,但這人明顯單一,當然察覺不出來是在說謊話哄他開心。
“欸,你這樣一說,好像是這麼回事哈。”陳牧野附和地點點頭。
許嫣面上笑嘻嘻,重重的點了點頭,“當然了,邊的幾個小姐妹都是這樣玩擒故縱的。”
心里默默地想,又一個蠢男人。
陳牧野拍了拍賀肆的肩膀,嘖嘖兩聲,“四哥,看來嫂子這是在跟你玩擒故縱啊,人多哄哄,你帶去香港拍賣會,隨隨便便拍幾件珠寶首飾,給定制幾件禮服,買幾個限量版的包包,保準哄得開開心心。”
賀肆心不在焉,滿腦子都是那句話,“人明知道拉黑不能斷絕兩人的聯系,還要這樣做,大概率是想引起男人的注意,讓男人自己忍不住,主聯系。”
陳牧野得寸進尺,加重力度拍了拍賀肆的肩膀,“四哥,你隨便買點東西哄哄就行,至于這麼傷神嗎?一晚上都像霜打的茄子。”
肩膀的傷口被陳牧野沒輕沒重的一拍,賀肆猛地倒吸一口涼氣,幾乎是咬牙切齒道,“疼,別我。”
“疼?哪里疼?”陳牧野說著便上手扯他的襯衫一探究竟,撕拉一聲,紐扣崩開,眾人眼睛都亮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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