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……”
突然嗤笑一聲,孟也不裝傻了。
“霍見青,為了拒絕我你真是煞費苦心了,連朋友這種話都能杜撰出來!”
霍見青還沒想好怎麼說,一旁的耿秋秋突然大聲道。
“他沒有杜撰,我就是他朋友,我們在國外一見鐘,他傷之后一直都是我在照顧他,我們已經決定等他傷好之后就去領證結婚!”
耿秋秋說著還故意拉過霍見青的大手握在的小手中,這一次霍見青難得沒有拒絕的。
“呵,你們當我是傻子嗎?霍見青,我一直以為你是個真正的男人,沒想到你也是個懦夫孬種,我真是瞎了眼竟然會喜歡上你這種男人,你既然不喜歡我你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我自不會纏著你,竟還編出這麼荒唐的謊話出來惡心人!”
霍見青直接無語到閉上眼,之前他只是覺得孟不適合他,但既是董群介紹的總是要留幾分面子,沒想到竟然是這種人,跟多說一句霍見青都覺得浪費心。
如果讓罵兩句能就此結束就讓罵兩句好了。
他能忍,耿秋秋可忍不了。
“不不不,你不是瞎了眼,你是單純的耳朵聾,我男朋友跟你說了多回你聽了嗎?你不止是有選擇耳聾你還有妄想癥,一口一個朋友,他跟你表白了嗎?跟你確認關系了嗎?你倆見過幾面啊?
他拉過你的小手親過你的小嗎就男朋友朋友的,他想維持你的面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跟你說你當回事了嗎?現在委屈上倒打一耙了?咱就是說憑什麼啊?我男朋友憑什麼讓你這麼罵啊?你給他道歉,今天不道歉你別想走。”
“你做夢,我跟他這樣的男人道歉,憑什麼?”
“憑你沒素質還裝傻賣萌,給你面子你不兜著非得拿來地,霍見青欠你的嗎?”
孟哪是耿秋秋的對手,幾句話下來便被懟的啞口無言。
“你無恥,你們兩個太無恥了!”
抖著手指著耿秋秋和霍見青,孟泫然泣,高高興興的來,沒想到卻是這樣的結局。
“干嘛呀?說不過我就人攻擊?我們無恥什麼了?我們好好的談個沾上個甩不掉的還聽不懂的黏皮糖我們上哪喊冤去,我們還無恥了,到底誰無恥啊?你趕道歉。”
“讓我道歉你做夢,霍見青,你還是個男人嗎?我不信,我不信是你朋友,你要是有朋友你為什麼還來招惹我?”
說不過耿秋秋孟就對準了閉上眼不打算說話的霍見青。
本來打算讓罵兩句出出氣這事就此結束了,沒想到竟還沒完沒了的纏上,霍見青也不爽起來了。
示意耿秋秋將病床抬高。
待坐起以后沉的眸子掃了一眼,疏離又淡漠道:“說的話你沒聽清嗎?去年我確實是奔著的目的跟你接相,但過年的見面讓我覺得我們并不合適,所以當天晚上我就跟你說清楚了,是你避而不談假裝我沒有說過這個話。
之后我去了Y國認識了,在相之后我覺得我們很合適所以在一起了,因此我對你發過來的問候再次做出了拒絕,你依然選擇不看,之后回國你再次發來信息,我還是拒絕。
直到今天上午我第四次跟你坦明了況,你依然跑了過來,我當著你的面再次言明,你卻覺得是我騙了你,那我也無話可說,若是你覺得罵我幾句能出了你心里的怨氣,你請便!”
被霍見青說了一通孟瞬間又了下來,噎噎的抹著淚。
“不,不可能的,怎麼會是你朋友,你有朋友董群怎麼會不知道,你一定是找騙我的對不對?”
“不管是不是……”
一句話沒說完眼前突然多了一張臉,待他看清楚耿秋秋已經離開站直了子。
若不是邊還殘留著麻麻的覺霍見青甚至會覺得剛才是不是他的幻想。
一即離的耿秋秋揚著眉頭神奇道:“現在你可以相信我是他朋友了嗎?你要是還不相信我不介意當你的面跟他來一個纏綿熱烈的法式深吻,只是你確定愿意看嗎?”
“你們,你們……”
孟終于是承不住了,捂住自己的轉便跑。
耿秋秋見狀忙過去提起保溫桶追上去。
“你的湯,提回去補補子吧…… 不要了嗎?不要我可喝了啊?”
看著頭也不回快速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背影,耿秋秋 提了提保溫桶不由嘆氣的搖搖頭。
何苦來著,以為孟是因為霍見青模糊不清的態度才一直堅持著,沒想到霍見青早就說清楚了,既說清楚了何必為一個男人折損了自己的面子,真是個傻人。
“恩公,要不吃點?人好歹辛辛苦苦做出來的!”提著保溫桶回到病房里,見霍見青還在發呆,耿秋秋提了提手里的湯問道。
恍然回神,抬眼看向,霍見青的了,想說什麼似乎又不知道該怎麼說。
他不說耿秋秋卻已明白他想說什麼,在桌子邊坐下,一邊打開保溫桶一邊道:“恩公,你不用提醒我,我知道的,剛才我那純粹是沒辦法了才出此下策,你不要放在心上,對于我們老外來說親個不算什麼的!”
這麼坦霍見青非但沒覺得松一口氣竟還有些惱怒,偏這惱怒無可發。
只哼哼道:“你算什麼老外?”
連個英語六級都是勉強過的人好意思說自己是老外。
“是是是,我不算老外,那你到底要不要喝?我聞著香的!”
“不喝,給我床放下去睡覺!”
“真不喝?多好的一鍋湯啊!”
“你要覺得可惜你自己喝。”霍見青也不知道自己惱什麼,反正看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就惱人,還是眼不見為凈。
“那多不好,不過浪費更不好,還是我勉強吃了吧!”
轉過去給他病床放平,耿秋秋撈起一個大口大口的啃了起來。
“嗯,不錯不錯,像是散養的走地,我爺爺在鄉下養的就這個味,又鮮又,恩公,你真不來一口?”
“……”
床上的人閉上眼拒絕的。
人是躺下了,卻半點睡意沒有,解決了一個麻煩他該松一口氣才對的,可為什麼此刻卻一點不覺得輕松呢?
下意識的抿了抿,邊似乎還有殘留的香味,他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,這香味從邊鉆進他的鼻子,勾勾繞繞刁鉆的跑到心頭上,牽扯著他的心頭麻麻,難至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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