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是,我,我只是覺得,方郁婉既然那麼早就已經跟紀凌霄勾搭在一起了,肯定不只是談,說不定這公司機就是拿給紀凌霄的,所以我覺得,的嫌疑很大!”言暮蘇心中咯噔一聲,卻還是著頭皮找了些解釋。
的心卻開始發虛,有些穩不住了。
厲哥哥這是怎麼了,剛才不是還對方郁婉恨得牙,又拍桌子又發脾氣罵那賤人是騙子嗎,怎麼這會兒又用這樣的眼神盯著,就像是發現對方郁婉做了什麼似的。
難道說,即便方郁婉是叛徒,做了對不起公司的事,厲哥哥也還是要護著,不肯送進監獄?
言暮蘇心中緒翻滾,原本的痛快和舒心一掃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煩躁。
厲哥哥對那個賤人的已經這麼深了?
不,不可能,那個賤人絕對沒有這麼大的魅力!絕對不會輸給那個賤人!
“確實是個騙子,對我瞞了事的真相,可是,那件事不是做的,不是出賣公司的叛徒。”厲瞬覺從言暮蘇懷里坐起,沉聲開口,語氣凝重又認真。
沒錯,他雖然剛才被那張照片刺激,沖昏了頭腦,恨不得把那個人回來,把這些照片砸在臉上,罵是騙子是混蛋。
可是他依舊相信,不是出賣公司機的叛徒。
實際上,他從來就沒有懷疑過這一點,他生氣只是生氣這個人竟然跟別的男人約會,還笑得那麼開心,生氣這個人被別的男人示求婚,卻并不沒有懷疑過,會做出那種出賣公司機的卑劣之事。
“厲哥哥,你怎麼這麼肯定?婉婉既然能暗地里跟紀凌霄勾搭,為什麼不可能把公司機出賣給他呢?這件事明明就是嫌疑很大啊,不然的話,咱們再查一查,一定能查到證據的!”言暮蘇甚至有些急了。
一定要盡快把方郁婉送進監獄,一定要讓厲哥哥相信自己所說的話!
證據這種事,是可以偽造的,到時候就做份證據出來,直接把這頂黑鍋扣死在方郁婉頭上,厲哥哥一定會相信的!
“不是。”厲瞬覺卻有些不悅地蹙眉頭,加重了語氣,再一次開口。
蘇蘇的表現不正常,剛才還拼命幫方郁婉找借口掩飾解釋,可此刻的表現對方郁婉敵意深重,仿佛認定了方郁婉就是公司的叛徒。
甚至有一種不把方郁婉送進監獄誓不罷休的勁頭。
這種勁頭讓他警覺,也讓他心生懷疑。
這丫頭,變臉這麼快的嗎?
前面還在為方郁婉辯解,這才兩分鐘的功夫,就變極力指責方郁婉,認定方郁婉是叛徒。
這樣的變化,讓人不適。
“不是方郁婉?厲哥哥,您怎麼這麼確定?”言暮蘇努力克制著自己心頭的急切,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迫切,“如果不是方郁婉,還能有誰會出賣公司的機?只有有最大的嫌疑!”
可心急如焚,即便竭力掩飾也掩飾不住那份著急。
當然著急,越來越能到厲哥哥對方郁婉的在意了,所以要對方郁婉下手,就得直接下死手,不把方郁婉直接送進監獄,就沒有辦法安心。
甚至想現在就趕給怪大叔發消息,讓怪大叔急搞一個證據,扣在方郁婉的腦門上。
“是劉君閑。”厲瞬覺輕聲開口。
言暮蘇卻更加激了:“劉君閑?不可能啊,他名下的賬戶和資產都是干凈的,本就沒有證據能夠證明他叛徒!”
怪大叔在電話里面認真跟保證了,他說劉君閑的屁是絕對干凈的,絕對沒有人能夠查到!這樣就沒有辦法證明劉君閑是叛徒,這個叛徒之名可以放心往方郁婉腦袋上扣。
“我剛剛拿到了劉君閑的供詞,他親口承認,是他拿著實驗報告和實驗數據搶先注冊了專利,然后跟林集團簽下了授權書,所有的事都是他做的,跟方郁婉沒有關系。”厲瞬覺的語調變得平靜。
“什麼?”言暮蘇懵了。
厲瞬覺的話,宛若一盆冰水從的頭頂猛然澆下,寒意從頭到腳,心冰涼。
千算萬算,把所有的細節都考慮上了,覺得今天的事一定萬無一失,卻怎麼也沒有想到,厲瞬覺會直接拿到劉君閑的證詞。
這個劉君閑是瘋了嗎,屁干干凈凈地不好嗎?為什麼要自投羅網!他怎麼這麼想不開?
不過,劉君閑是上午才回來的,上午剛跟怪大叔通了電話,怪大叔說劉君閑會很快搬家離開這座城市,在沒有證據的況下,劉君閑是不會被緝拿也不會被審訊的。
那麼厲哥哥是怎麼拿到劉君閑的證詞的?他怎麼這麼快就拿到了劉君閑的證詞。
“劉君閑招供了,我已經讓林徐帶著證據去警察局了,此刻警方應該在封鎖逮捕他,這件事很快就可以結案了。”厲瞬覺的臉上看不出表。
那雙漆黑的眸子卻盯著言暮蘇的臉,猶如一口古井,深不見底,他的語調似乎沒有任何變化:“蘇蘇,我知道你很我,不過也不必事事都替我心的。”
看似平靜,波瀾不驚,仿佛只是隨意的一句話而已。
卻讓言暮蘇再一次不寒而栗。
厲哥哥這是在警醒,其實他已經察覺到話語之中的了。
剛才一時著急,居然說出劉君閑名下資產和財務干凈的事來,還那麼急切地把叛徒之名指向方郁婉,這些話都引起了厲哥哥對的懷疑。
眼下他只是提醒,沒有把話說明,全是看在殷勤對他的份上才把這個歸結于心過度,可他確實對有疑心了。
言暮蘇微微一,不自覺地僵直后背,深吸一口氣,好一會兒才低低應聲:“是,厲哥哥,蘇蘇記住了,蘇蘇以后再也多話了。”
確實不能再多話了,以后還要多克制自己的緒,今天,就是太急切了。
“你忙了這麼久了,一定很累了,沒什麼事就趕回去休息吧。”厲瞬覺微微頷首,依舊是那個輕淡的語氣,臉上看不出任何表。
言暮蘇應了一聲,果然低頭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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