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故意不回家,是那天晚上看完資料有點累,不知不覺睡過去了,結果醒來就半夜了,也回不去了,干脆就在休息室睡下了。”劉君閑的聲音有點急切,急著解釋,“而且,這次項目的資料比較多,我也是為了想盡可能減輕師妹的力才這麼做的。”
“呆子,沒有人怪你,我只是擔心你的而已,知道你是為了婉婉好,可也不能全然不顧自己的啊。”白遇又笑了,嗔怪一樣。
劉君閑明顯松了一口氣:“會的,我好著呢,不用擔心。”
他又立刻岔開話題,反問道:“你呢,你在做什麼?”
“去超市啊,買點生活必需品,路上沒人陪,跟你打電話嘮嘮嗑。”白遇轉著方向盤,隨意回答。
“沒人陪你?師妹呢,在忙著約會嗎?”劉君閑隨口問了一句,又叮囑一句,“你是去那邊的萬家超市吧?我聽說那附近的地鐵口正在修路,你路過的時候小心一點,最好直接繞路。”
“嗯,知道了,真啰嗦。”白遇角的笑容越發甜濃郁,“好了,我已經到了,先掛了,你好好休息不要熬夜。”
雖然上說著嫌棄的話,可心中卻像是喝了蜂一樣甜。
劉君閑雖然被嫌棄啰嗦,卻一點也不介意,又叮囑了兩句,這才掛斷了電話。
白遇特意在超市多磨蹭了一段時間,約莫著差不多了才拎著滿滿的兩兜東西上車往回趕,等的車子停在小院門口,卻沒有看到人迎出來,不由蹙眉。
“害,這丫頭,還真是忙著約會顧不上我啊……”無奈地慨一聲,下車把東西拎回屋,卻在進屋以后,腳步一頓,突然想到了一件事。
剛才跟劉君閑打電話的時候,劉君閑好像也問了一句,婉婉是不是在忙著約會。
奇怪,老劉怎麼知道婉婉在跟別人約會?
雖然告訴了老劉婉婉在吳老師老房子這里住幾天散心,卻從來沒有跟老劉提及到們在這里遇到紀先生的事,那老劉是怎麼知道的?
難道是婉婉告訴他的?沒可能啊,婉婉就算是再閑,也沒有必要把這種事特意告訴老劉吧……
那老劉到底是怎麼知道婉婉在約會的事的?莫非,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?
白遇把東西都換了下來,把買來的菜一點點放進冰箱,這麼一折騰就到了中午時分,而也終于等到了方郁婉。
“怎麼樣?約會開不開心?”白遇立刻湊上去挽住了方郁婉的手臂,“快跟我講講,你們都做什麼了?你對老紀的覺是不是比老劉更好?”
“什麼啊,只是一起看了兩個電影而已,哪有什麼約會,小白你又說。”方郁婉臉上泛起一層紅暈,趕打斷了白遇的話,“何況我對師兄只是同門之,并沒有私,小白,這一點我覺得你應該是清楚的。”
“嗯嗯嗯,明白明白我明白,你跟老劉只是師兄妹和同事之間的,對老紀才是男之。”白遇忙不迭地點頭,“不過也是,雖然我跟老劉更更愿意幫他說話,可是他的條件確實是比不上老紀,害,算了,我姐妹未來的幸福最重要,現在我改變觀點了,我支持老紀!”
其實誰也沒有幫,只想幫的姐妹方郁婉,老劉固然不錯,可是既然有更好的老紀,當然要讓方郁婉選老紀了。
方郁婉卻被給饒暈了,皺起眉頭愣了好一陣子才開口:“小白,你在說什麼啊,我跟紀先生也才認識了兩天而已,哪里就有男之了,剛才我們只是看了兩場電影,聊了聊心理學的東西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“嗯……當初說好的就看一場,結果看完一場不夠再來一場,我都在家等半天了你才回來,還說你們沒覺,鬼才信呢。”白遇故意挑起眉梢,笑得有些意味深長,“婉婉,我雖然沒有談過,但我好歹見過別人談,認識時間短怎麼了,難道你沒有聽過一個詞一見鐘嗎?我你跟老紀就是一見鐘,投意合,趕抓時間合二為一吧!”
“你……”方郁婉趕阻止白遇繼續說話,可自己的臉卻止不住紅了。
雖然一再否認跟紀先生約會了,但是,得承認,跟這個紀先生確實興趣相投,頗有些相見恨晚的覺。
還得承認,他們確實是看完一場電影覺得不夠,又一起看了一場,更妙的是,跟紀一不僅僅是喜歡的東西一樣,紀一對于電影的見解獨到,給了很多驚喜,兩個人坐在一起的時候,竟有了種惺惺相惜的覺。
自跟厲瞬覺離婚以后,心如死灰,古波不驚,竟在今日生出了新的波。
只是,這種波與當初對厲瞬覺的心不同,更像是對朋友對知己的覺,好像是在同一個世界里,遇到了另外一個自己,這種覺讓人覺得欣喜和妙。
“婉婉臉紅了,看來被我說中了。”白遇還在笑,一抬頭卻見另外一個影出現在院門口,不由笑得更開心了,“瞧瞧,我說什麼來著,人又來送花來了。”
方郁婉立刻轉頭看去,只見一個高大的影從院門口走進來,手里捧著一大束開得燦爛的郁金香,正微笑著走進來:“湯還在爐子上燉著,我看院子里的郁金香開得正好,想著你花瓶里的花該敗了,換一換吧?”
“嘖嘖嘖,瞧瞧,多細心啊,連你花瓶里面的花都惦記著呢。”白遇故意嘖嘖一聲,接過花轉去找花瓶。
方郁婉臉頰更燙了,趕招呼紀一坐下,卻又看著那束郁金香,隨口問道:“紀先生很喜歡郁金香嗎?”
早上送的就是郁金香,中午送的又是郁金香,這個男人應該是很喜歡這個花種。
“郁金香代表著溫暖,我確實喜歡。”紀凌霄點點頭,卻又像是明白了什麼,一下子反應過來,“你不喜歡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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